礼物 少女被大佬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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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豆一口气跑下楼,穿过前院,来都后院,这才站定了大喘气。 主楼里还在传来yin词浪语,小金豆捂着耳朵,寻到自己的秘密角落。 那是池塘靠围墙的一个花丛后面,这里闻得到花香,还有茂密的树木挡住自己。 小金豆呼哈呼哈地喘气,刚刚的画面太震撼,自己的眼睛不干净了。 可是为什么,自己下面也会滑腻腻的呢? 她坐在一块石头上,喘匀了气息,仍觉得下面湿润,有异样的感觉。 她情不自禁把手伸进裙底,摸到自己的软毛。 真的湿了...... 黑暗中,少女只觉得脸颊发烫。 突然听到旁边一阵响动。 “你怎么在这?” 小金豆触电样抽出自己的手,抬头,是他! 云墨怀!这个点,他怎么在这? 他正站在不远处,暗夜中的眼眸温润如水。 一如既往的温和,一如既往的亦儒亦雅,一如既往磁性而疏离的语调。 他身材修长,在月影之下更显劲松般高挑。 小金豆倏地站起来,语无伦次道:“云先生,您......您怎么在这?” “是我在问你。” “我......我过来休息休息......金莲姐......她正在忙,我不便打扰......” “哦。”云墨怀心领神会,挑了块石头坐下。 少女看向男人的侧脸,棱角分明。少女心跳加速,如每次见到他一样,心里不免感叹:好看,比画报上的男明星还好看。 他的眼似阅尽沧桑却又云淡风轻,一脸的漠然。 四十岁不到,头发是与年龄不相称的灰白,脸上却没有丝毫褶皱。 小金豆想跑。 她日日盼着见到他,但绝不是这样的情境下。 她只要,远远地看见他就好。 她微微躬身,准备从云墨怀身后绕过去。谁知云墨怀道:“坐下吧,陪我说说话。” 她不敢违抗,顺服地坐下来。 云墨怀却没有说话。 他静静坐着,看着花丛外的池塘,好像在沉思。 据说在外面,云墨怀很凶,只不过来花间楼总要给谭mama一点面子。 云墨怀是花间楼的常客,不过从来不点姑娘。 或许他跟花间楼有什么生意往来,大人物的事,下人接触不到。 但是除了小金豆,没有人知道,云墨怀常常一个人来后院僻静的地方坐着。 云先生不说话,小金豆静静陪着。 第一次见面时,小金豆正在求谭mama允发了她的卖身契,同意让她不做妓女,一辈子做下人。 谭mama很生气,她领小金豆回来,就是想要她做妓的,她长得水灵。 但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倔。 谭mama赶她走,她不肯,抱着谭mama的腿哭:“我太饿了,给我口吃的,我一辈子做下人就行,给我口吃的。” 她的勤快大家都看在眼里,人人都希望她留下来。 这时云墨怀进来了,谭mama立刻换了一张脸,温婉柔媚。 “依了这丫头吧,花间楼,总不会多一个下人吧?” “这......” “谭mama卖我个面子吧。” 谭mama自然是给云先生面子,允了那卖身契。 小金豆偶尔会在后院碰上云墨怀。 后院在前院外面,比前院要僻静得多,鲜有人来。 慢慢地,云墨怀也会跟小金豆聊上几句,随便聊聊,有时她能看见云先生的笑。 少女到了思春的年纪。 小金豆会梦见云先生,她不骗自己。 有时候,她白天听多了yin词浪语,晚上睡觉前也会期待云先生能到自己梦里来,可惜她根本不知道男女是怎么zuoai的,梦中的云先生很模糊。 即便如此,梦见云墨怀已经成了最让小金豆快乐的事。 少女在自己的思想里驰骋,突然听到云先生说了句:“小金豆,你会唱歌吗?” 4 “会,我会唱《花好月圆》!”那是周璇的新歌,风靡上海滩。 “哦?唱来听听。” 小金豆有点羞怯,她总是偷偷唱的。 但是管他呢,云先生要听,当然要唱。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团圆美满,今朝醉。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翠盖,并蒂莲开。双双对对,恩恩爱爱,这软风儿向着好花吹,柔情蜜意满人间。” 甜美的嗓音在池塘上飘浮,唱完了,云墨眼眸微动。 “对不起......云先生,我唱得不好?”她低声道。 “这软风儿向着好花吹......”云墨怀口中念念有词。 “唱的不错,以后再唱给我听吧。” 少女甜甜一笑。 云墨怀话锋一转,道:“小金豆,我记得你签的是下人契,不接客?” “是啊。” “你不想赚钱?” “想啊,做下人也有工资啊,够我用了。” “接客比做下人赚得多啊。” 少女抿抿嘴,摇摇头,道:“当时我不想要,我不愿意卖身,我想为喜欢的人守着。” “哦?喜欢的人? 云墨怀来了兴致。 少女脸一红,怎么就说到了这个?微微点头:“嗯......” “我认识吗?” “这个......我不想说。” 月光下云墨怀不易察觉地勾唇一笑,道:“那么我认识?” “......” “是阿冰?” “不是!不是阿冰!”少女急急解释。 阿冰是谭mama身边的打手,长相白净,倒确实招花间楼姑娘们的喜欢,但小金豆对他只当哥哥。 树影婆娑,他看不见云先生眼里的狡黠一笑。 “那么,是我?” 少女突然心脏狂跳,没法否认也不敢肯定,只跟着了魔似的,嗫嚅道:“我......不是......我......” 云墨怀定定地看着她的粉雕玉琢般的小脸,让她更加局促不安。 云先生突然声音冷下来,道:“你过来。” 少女游移地走过去,两步,就站到云墨怀面前。 谭mama的规矩,花间楼的女人不管是不是妓,都要穿开衩极高的旗袍。 少女莲步一迈,两条腿莹白修长的腿在开衩中无处躲藏。若轻轻弯腰,就屁股圆翘饱满的弧度若隐若现。 她倒也试着偷偷把开衩缝上,却都被管事的勒令拆开。 规矩就是规矩。 软风吹过,小金豆的旗袍前片和后片都被吹起来,搔到云先生的腿。 她赶紧弯腰抚平。 一弯腰,圆圆嫩嫩的屁股有一半露出来。 突然,少女浑身一颤,口里惊呼一声。 一只手揽入她纤软的腰际,轻一用力,少女跌坐到男人腿上。 她不禁扭动臀部,想逃:“云先生!您干什么?” 云墨怀云淡风轻,唇角浅笑,一只手却按住少女的纤腰,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直入她腿间,道:“你流水了。” 他看见了?什么时候看见的?是她独自坐在石头上自摸的时候,还是她刚刚撅屁股的时候? 他掌心的温度氤氲在大腿内侧,她只觉得浑身发麻,身子立刻软下来,如被定住一般,双眸水漾,不知所措。 她喜欢他,但从没有想过这样。 云墨怀感受到少女的僵硬,却不放了她。 两根手指已经滑到少女嫩xue稀软的绒毛内,仿佛带着电流,若即若离地从下到上划过少女的xue口。 “嘤......”少女不禁低吟,浑身战栗。 “不要......”少女变成一只软猫,双手无力地想要推开男人的手臂。 云先生从容地抽出两根手指,并起再张开,拉出一条亮晶晶的丝线。 那是......yin水? 少女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羞得闭紧一双秋眸。 儒雅的云墨怀做出这样的轻薄的举动,让她头皮发麻,心脏扑通扑通跳。 一根手指润湿的手指压向少女软绵绵的唇,少女心脏骤停,那是......他那根沾着yin水的手指...... 小金豆浑身燥热,樱桃小口沾着yin水,她恨不得立刻消失,屏住呼吸。游丝般的气息带着馨香,扫过云墨怀脸上。 她立刻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东西突然膨大发硬,硌着自己的蜜xue。 她想起身,却被云墨怀抓住半边屁股不许动。 小金豆僵坐着,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的,两片小翅膀样的睫毛在眼下印出阴影。 “你喜欢的是我吗?”低沉的男音带着让人酥麻的磁性。 小金豆仍是双唇紧抿,不肯说。 “是我。”云墨怀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眼里闪过一丝邪魅。 “是!不是!我......”话未说完,云墨怀压上小金豆的唇,舌尖已经伸出,轻轻扫了扫小金豆唇上的yin水,接着在她唇上温柔地滑来滑去。 唇边渗出一阵阵电流般酥麻,小金豆不禁轻声呻吟。 握紧的小拳头放松,这男人......是不是有魔力? 5 云墨怀的舌头在她唇上滑了几圈,舌尖似带着电流,令少女全身酸软。 突然,男人的舌尖试图探进她嘴里。 小金豆一惊,要抿紧嘴唇时那强有力的舌头已经探进去,在她润滑的贝齿上扫了两圈继续强行往里探。 小金豆彻底软了,云先生身上散发出特殊的木香,使她眩晕。 舌头温柔地在口腔里搅弄,扫过少女细嫩的上颚,奇痒难耐,少女“呜......呜......”地呻吟。 接着那舌头缠住她的小舌头,她情不自禁配合着,微闭上双眼。 舌尖的缠绵让她全身发麻,这从未体会的柔情,她难以抗拒。很快,她的小舌头迎着云墨怀的舌头,口津溢满整个口腔,云先生贪婪地吮吸着。 “嗯......嗯......” 突然,小金豆周身一紧,一只手撩起她的旗袍,再次霸道地插入她的两条腿。 她本能地伸手要挡,对方却不管,用力把手插进去,在她的蜜xue外摩挲。 “嗯......云先生......不要......”娇软的声音在男人听来确实欲拒还迎。 一根手指往下探,找到两瓣柔软xuerou的中缝,接着轻轻往上滑。一阵战栗,酥酥麻麻,她也曾体会过,那是她想着云先生的时候用枕头摩擦出来的感觉。 但今天一切来得太突然,她完全没有准备好。 “云先生......快......停下......” 那手指却不听话,继续往上滑,小金豆听出细微的水声,她流得更多了。 她紧紧夹住双腿,想要阻止那只手,娇声求道:“云先生......求求你......不要......不要在那里......啊......” 那手指已经按住蜜xue上端藏在软毛里面的那颗小蜜豆,沾了yin水轻轻摩擦。 小金豆软得要化掉,第一次......第一次让男人摩擦这个小豆子,原来是这种感觉......比自己摩擦要舒服的多啊...... 她无法阻止他,快受不了了,那手指却故意换着法儿地摩擦,向左一圈,向右一圈。 “啊......云先生......云先生......小金豆......受不了啊......”她的头耷拉下来,靠在云先生的肩膀上,温湿的鼻息搔着云墨怀的脖子,更激起了男人的兴趣。 拇指加入,两个指腹配合,捏住小蜜豆,轻轻一挤,小金豆“啊”地一声,只觉蜜豆上一阵强烈的电流传遍整个下半身,传到小腹,舒服到颤抖。 蜜豆立刻勃起,在男人指腹中变硬。云墨怀呼吸急促,闷哼一声,道:“你好敏感。” 不等少女反应,舌头用力,裹住小金豆的舌头,一阵缠绕。手上继续用力,两个指腹以两轻一重的力度捏着蜜豆。 “啊......啊......云先生......好舒服......不......不要......好难受......云先生......”她再也叫不出声,双手情不自禁抱着云墨怀的脖子,在他耳边呻吟。 云墨怀耳垂被搔得发烫,黑夜中双眸一亮,抽出手摸摸她的小肚子,道:“鼓鼓的,今天是不是茶喝多了?” 小金豆轻嗯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她小腹平坦,腰身极细,但今天确实喝多了茶水,膀胱满满的,此刻经过男人的刺激更是憋得难受。 云墨怀拍拍她的屁股,水润润的屁股蛋在难受手上漾起微波。 男人突然手臂用力,两手稳稳地托住她的两瓣屁股,把她掉了个个儿。 小金豆一惊,已经转过身来面对着池塘,背对着男人。 她低头一看,自己正岔开两腿坐在云墨怀腿上,旗袍下摆被云墨怀撩起,不仅下半身全裸,而且那娇羞的蜜xue正对着池塘! 这姿势太羞耻了,小金豆扭着屁股想站起来。 大腿根部却被云墨怀两只手死死钳住,动弹不得。 “云先生......你要干什么?好羞耻......” 回答她的是一阵快感,云墨怀的手指再次划过她的小缝,缓慢地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游走,接着,一阵温热,他整只手掌覆盖到软敷敷的xuerou上,隔着阴毛揉搓。 “啊......云先生......啊......”酥麻的触感从他掌心传来,少女情不自禁扭动屁股,蜜xue竟不由自主地一下下往男人的掌心送去。 “喜欢吗?”男人低沉的嗓音中透着一丝兴奋。 “嗯......嗯......”小金豆不说,这呻吟就是最好的回答。 云墨怀两根手指再次捏住她昂着头的小蜜豆,揉搓着,剧烈的快感使小金豆本能地想要夹住双腿,但双腿被云墨怀用双膝抵住,分开,根本使不上力。 快感一阵阵传来,敏感的少女完全承受不了这样的强度,浑身无力,仰着脖子呻吟:“啊......云先生......不要揉那里......真的好舒服......受不了......” 她越呻吟,云墨怀越兴奋,指上用力,捏的更重,少女的呻吟终于变成浪叫:“啊......啊......好......舒服......” 男人手臂颤动,指上的揉搓加速,同时双指转换不同的力道捏着那柔嫩的蜜豆,一阵阵快感冲击着小金豆全身的感官,她浑身酥麻酸软,闭上眼,脑中一道道白光,无力地垂在云墨怀肩头,娇声叫着:“啊......啊......嗯......嗯......”她想求他不要再弄了,却说不出句子。 云墨怀脖子的一侧被小金豆的气息搔得火热,突然扭头吻住她的嘴,拼命吞咽,像一只饿极了的狼。 “呜......呜......” 少女下身不停扭动,头皮发麻,膀胱越来越胀,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向后仰头,求道:“云先生......求求你......求求你......我快要......呜......我快要......” “快要什么?快要尿了是不是?”云墨怀呼吸更加粗重,微微张开腿,手上如触电般加快速度。 突然,少女“啊”叫出声,蜜xue内肌rou颤抖,屁股突然向前一耸,只听哗啦啦的水声流出来,她喷尿了。 一注强劲的尿液喷出,如细雨落进花丛,洒在飘香的花瓣上。 云墨怀一歪头,裹住小金豆的两瓣香唇,不让她叫出声。 手上还在继续揉捏。 小金豆嘴里呜呜叫,屁股继续往前耸,一股股尿液继续喷出,直到地上传来一滴滴的水声。 小金豆羞赧地把脸埋在云墨怀肩上,下身已经转过来,此刻她岔开双腿坐在云墨怀腿上,两臂如垂柳,浑身无力,轻轻呼吸。 “喜欢吗?”云墨怀语气极其温柔。 “喜欢......”一只害羞的猫咪,声音细弱,不愿抬头。 当着云先生的面尿了,还是以那么浪的方式,她恨不得把头蒙起来。 “小金豆。” “嗯?” “你好sao。” “......”为什么他要以那么温柔的语气讲出这么露骨的话,让人无地自容却又无法反驳。 温柔的掌心轻拍着她的屁股。 “我很喜欢。” “嗯......” 突然,前院再次传来春桃的叫声:“小金豆!小金豆!金莲姑娘叫你,你跑哪去啦?!” 小金豆吓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倏地跳起来,整理旗袍,道:“我要过去了,云先生......” 她换个角度弯下腰,掸去鞋子上的灰,月光照得她双腿白如玉。 突然,云墨怀撩起她旗袍后片,她猛抬头,却对上云墨怀惊诧的目光。 “这个......胎记?” 小金豆脸一红,真不该穿开衩这么高的旗袍。 “是。”双腿却夹紧了。 “给我看看。” “这......云先生,金莲姑娘叫我了。这就是一个胎记,生下来就有,这个位置,不好给你看的......”胎记长在那个地方,要以什么样的姿势给云先生看? 云墨怀却不管,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让她再次岔开双腿坐下,迎着月光,撩开旗袍,掰开腿rou,清清楚楚地看到右侧大腿内侧,靠近软绒绒的私,有一块胎记,状如一个趴伏的小猫。 小金豆心下着急,可不能把春桃引过来。 她再次起身。 “你说你生下来就有?”云墨怀嗓门提高,语气严肃,眼神凌厉。 小金豆被吓得一哆嗦,刚刚还柔情蜜意的人,现在怎么了? “云先生,胎记自然是从出生就有的......” 男人眼睛眼珠震颤,嘴唇哆嗦,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了......或许已经十七了......” “十七......”云墨怀嗫嚅着。 “云先生,怎么了?” “没事......没事......”男人嘴唇苍白,单手扶额坐回到石头上,与其说是震惊,毋宁说是痛苦,道:“你去吧......” 春桃的声音再次想起,小金豆耽搁不得,跑去了主楼。 如果是普通的胎记,即便是同样的位置,也有可能是巧合。 但是形状这么独特,一只轮廓清晰的趴伏着的小猫,不可能是巧合。 后院里孤独坐着的云墨怀,清癯的身子微微颤抖,他缓缓起身,拖着千斤重的步伐往主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