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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

主人都没动,阮小西有些不好意思,放下手中的骨头问对面的人:“你在看什么啊?”

“嗯?”伏尧抬起眼皮,也不避着,“你的资料。”

“我的资料?”阮小西惊讶,“我本人就在这里,你问我好了。”

资料是刚刚高启泽给他的,面对那么多条条框框,他并没有看懂,深感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听对方这么说索性放在一旁:“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他很疑惑,昨晚探查过这兔妖后,发现他妖龄不过百,然而有跟自己相似的创世神的气息,代替他们是一个时代的,这就矛盾了。

哪知说话都像唱歌般欢快的阮小西似乎被戳破了什么,声音都变轻了,带着些许不自然:“我,我也不知道……我其实是个孤儿,被我二哥捡回去收养的。我二哥说他捡到我时,我还是只没开灵智的小小兔,躺在雪地里就快冻死了,特别可怜,他就抱回去捂着,捂了几天才缓过来。他以为就是只普通兔子而已,没想到过了两年我居然开灵智了,天天跟在他身后跑叫他mama……”

他说了一堆琐碎的废话,但伏尧没有打断他,静静由着他说完。

他明白被全世界抛弃的孤独滋味,不由有种惺惺相惜之感。

他们是相似的。

阮小西啰嗦了一会儿自己的童年,突然意识到他严重偏题,忙喝了口水清清嗓子,又恢复平常的语调:“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出生的,不过我开灵智那年是一九四九,符合国家标准。”说完他弯起眉眼,觉得自己讲了一个笑话,但看到伏尧无动于衷,才想起他听不懂。

好大的代沟啊,阮小西有些失落,这样的话有趣的事都没法同对方分享了。

伏尧微微点头:“我知道了。”他拿起筷子,夹自己面前的烤鹿rou。

他心里已经有计较,打算拜访下阮小西的二哥,了解具体情况。

“你不问我别的了吗?”阮小西眼巴巴望着他。

光从外表上看,他长得的确很好,小脸尖下巴,唇形美好,无时无刻不是红润的,让人有想细细描绘的欲0望,不说话的时候乖巧可爱,尤其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小鹿似的望着人的时候,提再过分的要求都是理所当然、无法拒绝的。

可能年纪越大越有慈爱之心,伏尧也抗拒不了:“你二哥,是什么人?”

阮小西:“……”

他感到很伤心,捂着肚子泫然欲泣:“你不关心我就算了,居然还想着别的男人?!对的起我肚子里的孩子吗!”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替身梗?好虐。

阮小西脑补了一大堆剧情,正到高|潮部分被伏尧打断了。

“吃饭吧。”伏尧平静道,又补充一句,“别饿着肚子里的孩子。”

阮小西陷入沉默。

高手,实在是高手,他是真的老古董还是装的?为什么总能云淡风清的接下自己的套路?

那淡定的模样,阮小西都快当真了!

伏尧这时又开口:“有一件事……”

阮小西眼睛一亮。

“昨晚我看你耳朵是垂下来的,是那时受的伤吗?”伏尧问,他可以试着接好。

“吃饭吧。”半晌,阮小西低下头平静道,“饿着我肚子里的孩子了。”

***

星耀是现下圈内最大的娱乐公司,也是国内出现最早的娱乐公司,地位至今无人能撼动。

当然,现在已经归为伏尧所有。

刚刚苏醒,伏尧有很多东西要学习,不能一直陪着他,便让高启泽领他去签约找经纪人等等。

他不是霸道□□的君主,也不急于一时,不会限制阮小西正常活动。

阮小西是热爱演戏的,从他大一进了学校的戏剧社登台后,他就喜欢上了站在舞台上的感觉,然而他从没想过能踏进演艺圈,就算答应杨乐,也是抱着玩的态度。

可生活就是这么戏剧性,阴差阳错被大老板看上,稀里糊涂要成为正经演员了。

“你还是学生吗?”高启泽见他有些紧张,尽量用温和轻松的语气跟他聊天,“学业会不会很紧?”

“不会啊,我大四了,基本没课,很闲的。”阮小西认真道,“保证工作学习两不误!”

高启泽觉得他这样子很可爱,忍不住笑:“那就好,现在社会要求越来越严格了,我们做妖的没大学文凭都受歧视。”他追忆往昔,“我也是一把年纪还去考试,考完博后就考不动了。”

“好厉害。”阮小西叹道,一般妖怪拿到大学文凭就是顶峰了,没想到高启泽,越优秀的人越努力,“我早就听说过你了,全能型妖怪,你是学什么的啊?”

“主攻美术。”高启泽笑道,“其他只是稍微涉猎,没有外面传的那么夸张。你呢?”

“我是学汉语言文学的。”阮小西更惊讶了,“我们也算是一家,文艺文艺嘛。”

高启泽笑得更欢了:“对,没错。学文学能更好揣摩剧本和人物,加油。”

“你真是个好人。”阮小西打心眼里称赞他。

俩人聊了会儿天,等到了经纪人。

高启泽给挑的自然是公司金牌经纪人费琉梁,经他手带出的现在基本都成了影帝天后级别,也养成了他挑剔的性格,现在已经不怎么带新人了。

“纯小白。”高启泽怜爱地望着阮小西,“好好带他,伏总很重视。”

“听说了,哪敢不尽心。”费琉梁见到阮小西倒没露出不好的情绪,对方的外在条件挑不出毛病,就算放眼整个娱乐圈,也是惊艳的存在,稍微包装包装就能当个小生,只要演技不是太尴尬,想红没问题。

“不是专业生?以前接触过表演吗?”费琉梁问。

“接触过一点吧。”面对真正的专业人士,阮小西很是紧张,不过说话依旧流畅,看不出来,“我大一时进的学校话剧社,演过一些舞台剧。”他小心打量着费琉梁的表情,不确定道,“算吗?”

“……”费琉梁点点头,“算的,不过舞台剧跟咱们荧幕上的不大一样,你可能需要点改变,我会给你安排练习课。你声音很好听,想唱歌吗?”

阮小西问:“儿歌行吗?我成名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