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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笑不语。客厅又安静下来。明明不怕安静的,但宋思言却有点坐立难安了。他想大概是作为主人他应该说点什么,但又实在不习惯。你吃饭了吗这种废话好像不该提起,该说点什么呢?眼神飘忽间,他突然他想起了同事午间八卦的一个话题,于是小心翼翼指指楚懿咖色大衣的衣角,又指指电暖气。“那个……不会烤坏吧?”“什么?”“衣服,不会烤坏吧?”真是个够烂的话题,宋思言想。“这么远应该不会吧。”楚懿笑道。“可是小A说有钱人的衣服都特别娇气,偶像剧里‘你弄脏了我的衣服你赔’是真的,因为不能洗,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有,烤糊不稀奇呀。”宋思言面上一本正经,其实内心已经快要崩溃。“小A?”“一个同事。是真的吗?”还是一本正经,可是语速有点快,楚懿觉得宋思言有点紧张。“我确实曾买过那样一件风衣。”他微微凑近宋思言耳边,悄声道:“付完钱店员告诉我,不能水洗也不能干洗,我当时觉得被雷劈了。”“哇,真有!”“嗯,我问那怎么洗,她说擦擦风干。所以后来再试衣服的时候,我第一件事看洗标。”咦?随便起个尬聊也能有所收获?!“噗!”宋思言捂住嘴,憋得脸都红了,杏眼圆睁,脸上小rourou因为捂着嘴微微嘟起来。这样的表情放别人身上楚懿只会说身心不适,但换成宋思言他就觉得特别可爱,想戳脸。作妖的手指刚碰到嫩滑的皮肤就被一爪拍开,楚懿讪道:“擦什么了这么滑……”话音未落一个黑影迎面而来,他抬手抓住,是宋思言随手抓的抱枕。拉拉扯扯中楚懿笑得特别贱:“还早,要出去走走吗?”滴答,滴答,滴答,宋思言放开抱枕别开视线:“不要,你等着。”少顷,四个大盒子在茶几上一字排开。“红白机!”楚懿惊叹道。宋思言嘚瑟道:“我爸的私人珍藏。我很小的时候他就抱着我玩,后来又带着我玩。不过他也有坏的时候,搬家之前没有书房,有一次我在客厅写作业,他和我妈竟然在旁边打坦克。不过那时候他已经很忙了……”手放在红白机上,宋思言的眼神渐渐飘向远方。气氛不对。楚懿一把将宋思言扑倒在地毯上,脑袋顶着肩窝蹭啊蹭:“哥哥带我飞呀,我也要打坦克!”宋思言捂住脸推开楚懿:“可是我喜欢魂斗罗和马戏团……”两人并排着躺在地毯上,笑得跟孩子一样。宋思言侧过头,对楚懿抬抬下巴:“我觉得这个混时间还可以,来吗?”“来啊。”“坐远一点。”宋思言坐起来,比出一个yeah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眼睛会花。”一小时后。“啊!你怎么又死了……”“重影太厉害了……”楚懿揉眼,委屈巴巴。对视几秒,宋思言扔掉游戏手柄,伸个懒腰,按着楚懿的大腿和肩膀战战巍巍地爬起来,又摇摇晃晃往厨房走去,留下扶手本人姿势奇怪、神色更奇怪。须臾,楚懿看着果盘里一瓣瓣剥得干干净净的完整橙瓣,拈起一只放进嘴里,眉眼弯弯道:“好甜。”宋思言也扔了一瓣在嘴里,闭眼耸肩斥道:“睁眼说什么瞎话!”楚懿站起来理理衣裤,揉了揉宋思言的头:“言言辛苦剥的,必须很甜。三点过了,今天情况特殊,我得去店里看看。”“走过去吗?”楚懿点头。“等等。”宋思言哒哒哒跑进卧室拿了条深灰色围巾出来:“我不知道上万块的大衣保暖性是不是比羽绒服强点,戴着吧。”楚懿接过围巾,笑得春暖花开。☆、落入凡尘的仙童【地表温度83!来八一八身边的高岭之花,让纯洁的千秋雪涤荡这世间酷暑的罪恶吧。】Hot1620L(手机客户端):打脸了,好疼。B队员实时消息,老板围围巾了……据多人仔细观察,还是大路货。在这个独特的日子里,我们是不是可以猜测这条围巾不是他的?或者是谁送的?楚懿按完两遍门铃,只见门开不见人,空气里传来奔跑的振动和来自厨房的一声“自便”。楚懿瘪瘪嘴,整理好换下的鞋,扬声问:“围巾挂哪儿?”“衣柜左边。”衣柜里挂着一水的基本色基本款毛衣卫衣,楚懿伸出手指由右至左轻抚过每一件,将深灰色羊毛围巾挂在多层上,眼中闪过某种隐秘的欣喜。扫描过卧室的每一寸后,他移步厨房,见到一只奋力与牛rou拼搏的奶牛。宋思言握着刀一脸严肃地比划着,半晌落刀,rou片比手机还厚,还是顺切。楚懿目瞪口呆,言言精湛的刀工仅止于削水果吗!于是宋思言再抬刀的时候,手便被握住了,楚懿从后面环过他,轻轻取过刀放下,并开始洗手。“我来。”“嫌我切的厚吗?”“没有。”“就是嫌我切的厚。”“厚点有rou感。”楚懿脱下大衣随手一放,解开宋思言身上的鸡精围裙,道:“乖,洗个手帮我把衣服拿出去。”宋思言来不及吐槽楚懿的滥用宠溺,赶紧洗手抱起被遗弃的大衣,嘴里碎碎念着:“要是有油洗不干净怎么办?你这个败家的。”楚懿飞快地片着rou,嘴角高高翘起也不反驳。挂好大衣,宋思言又翻出薄一些的珊瑚绒奶牛装,风风火火冲进厨房,伸手就解围裙:“你不冷吗?”“不冷,加绒了……阿嚏!”楚懿愣住了。宋思言一把掀开楚懿的卫衣,露出沟壑分明的腹肌,又一秒扯下盖住,趁着楚懿呆愣扯下围裙,抓住一只手死命往奶牛装里塞。“你有本事不穿秋衣有本事别打喷嚏呀!”瞎了狗眼了!一二三四五六!不想给他吃牛rou了!!两只奶牛互相观察,两个呼吸后,一个捧腹,一个展眉。“你怎么能切得那么薄?”宋思言一边摘菜一边看楚懿秀刀法。“一个人闲下来的时候,总要做些什么。”宋思言听着这话,看着楚懿熟练的技艺,感觉十分违和。这人每次出现都展现着不同的一面,哪个是真的呀?或者都是他?“不科学呀,一个珠宝老板,不是应该每天从200平的大床上醒过来,睁开眼就看见饭菜端到面前,听着仆人说老板该用餐了吗?”“呵,那是我做梦时的场景。”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