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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也不会后悔!”肖帆和景爸景妈都怔怔地看着景瑞明。(此处省略H描写若干字)景爸景妈被彻底扫了兴致,还没到时间就打算回老家了,临走前,终于把给儿媳妇的见面礼给了,五十万,尽管有些不情不愿的。次年,肖帆的生意做得很不错,跟景瑞明一起回QD市正式拜见公婆和景瑞明的家人时,给了景爸景妈六十万作拜见礼。景瑞明淡淡地说:“爸妈,您们上次给肖帆的钱买了一辆车,开出去说是您二老给的倍有面子。这六十万,都是肖帆今年挣下的,就说想要孝敬您二老,一分没留。”景爸景妈讪讪地说不出话来,最后景爸说:“行!你媳妇你中意就好,我们做父母的以后再不多事了。”扬眉吐气!补足H篇补写和好后的第一次河蟹H肖帆和景瑞明回了房间之后,肖帆注视着景瑞明指印未消的脸,忍不住问,“还疼不疼,”疼不疼的也就那么回事,关键是当着肖帆的面被老爸掌掴叫景瑞明实在是觉得面上无光,此时便拧过脸去,微蹙着眉心,“没多大点事儿,我爸就是那样,军人作风,讲不来道理,就会简单粗暴那一套。”其实景瑞明没说实话,他也就是在上初中前挨过景爸爸的打,顶多也就是被打屁股之类的小惩大诫,像今天这样的这辈子都是头一回,心里的懊恼难受就别提了,他看了肖帆一眼,忽然问:“有烟没有?给我来一支。”景瑞明戒烟很久了,好像怀上琪琪那会儿他为了给当时的孕夫肖帆做表率就不抽烟了,后来自然而然地就没了烟瘾,倒是肖帆反复戒反复复吸,烟瘾一直没戒掉。肖帆愣了一下,明白过来:这时候忽然想起来抽烟,说明他心里难受着呢!肖帆说:”身上的抽完了,你等等,我出去买。”景瑞明正想说算了,肖帆已经推开门出去了。肖帆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的不是烟,却是一个小小的圆形盒子。景瑞明一看,囧了,说:“还以为你买的浓缩型香烟呢,结果你买的这个!跟你说,没事的,搽什么绿药膏啊!”肖帆执拗地说:“可以消肿的,睡一觉起来应该就看不出来了。不然,你公司里那群女的还以为是我打的呢!”这么一说,景瑞明心里舒服了许多,说:“真要是你打的,其实还没那么丢人,打是亲骂是爱。”被老婆打一打是情趣,都说打情骂俏的嘛,被老爹打,那就是不孝啊之类的恶名了。肖帆低笑着说:“真的?那这边脸再来一巴掌,好看上去均匀点。”景瑞明不说话,就那么微飏着眼看着肖帆,半带挑衅半带调戏,意思是“你来啊,动手啊”。肖帆拧开盖子,将里面装着的绿色的药膏给他抹到脸上。景瑞明抱怨说:“卧槽,你这是给我抹药呢还是在丑化我啊,弄得跟绿头苍蝇似地!”肖帆“哈”地一声,“天生手重,没办法。”又笑得坏坏地说:“不过,你总算找准了你自己的定位了。”肖帆的言下之意当然是嘲笑景瑞明自己说自己是苍蝇。景瑞明也笑了,笑得也挺坏,说:“我是找准了自己的定位,你找准了没有?苍蝇最爱叮什么的?”苍蝇最爱叮的不就是大便吗?卧槽!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反而被这家伙捡着话骂了?肖帆囧了。景瑞明忍不住笑,说:“苍蝇最爱叮的是,另一只苍蝇!”说着,景瑞明便抱住肖帆,将脸上的绿药膏蹭到了肖帆的脸上,哈哈笑着说:“现在你也是绿头苍蝇了!”两人打闹了一阵子,景瑞明觉得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反而是有种心痒痒的感觉,很想做点什么,让这种亲密延续下去,不对,是更加亲密……肖帆看他脸上的药膏都蹭得差不多掉完了,只好帮他重新抹。那低垂着头的贤惠小模样哟,弄得景瑞明的心里跟有蚂蚁在爬一样……微凉的指尖轻触着肌肤,带起了心底压制已久的火,火势汹汹……无法克制,也不需克制……景瑞明一把揽住肖帆,往他嘴上吻去。肖帆只是略略挣扎了一下,就张开了嘴,任由他的舌头滑入口腔,缠绕上自己的舌头。天雷勾动地火。景瑞明吻得饥渴而狂野,舌头都探到肖帆的喉咙里去了,这种几乎要捣出汁来的凶狠的亲吻方式,肖帆很清楚他接下来的动作会是怎么样。不打算反抗了。要知道,肖帆自己也旷得挺久的了,无论是上还是被上,总之都有快感的不是吗?就由着他弄一回吧,看他最近还算乖。男人的身体最诚实,就这么被亲两下,肖帆也竖起了旗杆。两竿枪抵在一块儿,亲密地厮磨着。随后,衣服落了一地。景瑞明开始还生怕肖帆会不从,亲了一阵子觉得他还挺乖的,脱衣服的时候也很配合,心里一爽快,顿时做出了平时做不出的动作来。他给肖帆用嘴做了一次。以前零星知道一些,同志zuoai的时候会互相koujiao,可是,景瑞明还是有些心理上不适应,觉得脏了吧唧的,顶多用手帮着撸撸就想往里插,今天,也许是觉得自己的媳妇儿看着格外顺眼格外乖,景瑞明忍不住想讨好讨好他,叫他快活。肖帆没经过这个,在景瑞明含着自己的时候,开始的时候大腿直抖,挺不好意思的,揪住他的头发想叫他起来,可是,耐不住那快感一阵阵地冲刷着身体,直达头顶,也就享受了起来,在他嘴里挺动着,临近届点的时候拔了出来,射在他的手里。随后,景瑞明就将就手上的液体给他做了扩张。肖帆仰起颈脖,调整着急促的呼吸,感受着景瑞明的手指由一根渐渐增加到三根。景瑞明的指尖在温暖而敏感的肠壁勾划戳刺着,偶尔会戳到某一处敏感的凸起,然后肖帆就会“啊”地惊呼一声,腰往上猛然一挺。想到旁边屋里一边是老人,一边是小孩,肖帆连忙死死地咬住唇,只余下光滑的胸膛在激烈地上下起伏。景瑞明恶劣地啃上了他胸前的小豆豆,一边手还不停sao扰着他的下面。肖帆受不了这上下夹击的挑逗,崩溃般地说:“你别弄了,进来算了。”景瑞明露齿一笑,说:“得到您的邀请,我很荣幸。”肖帆还来不及回嘴骂他,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