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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见得多疼,就是累啊。就像是跑了很远很远的路一样,终于到了终点,然后全身都乏力了的那种累。一觉醒来,就听见睿睿欢快的声音:“爸爸,你醒了?”舒飞咧咧嘴,对睿睿笑,问:“看见弟弟了吗?”睿睿还没来得及回答,苏老爷子就蹿了出来,一张老脸上满是满足愉悦的笑,说:“儿媳妇,你可为我们苏家立大功了!”舒飞在心里吐槽:知道了!这个孩子要姓苏嘛!高远将婴儿抱过来,放在舒飞的枕头边上,说:“老婆,看看咱们宝宝。”舒飞不禁问:“怎么了?你的嗓子怎么哑了?”高远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苏老爷子呵呵笑着解释说:“兴奋得呗。刚当爸爸的都这样。”舒飞弯着眼睛笑了笑,又急忙垂下眼睛,看近在咫尺的小宝宝。小宝宝一点也不受这热闹的影响,淡定地呼呼大睡着。偶尔皱一下小鼻子或是吧唧吧唧小嘴,样子可爱极了。舒飞忽然发现一个问题,不禁惊讶地说:“咦,我记得才生下来的小孩都是小老头一样的,怎么咱们的宝宝脸上居然没什么皱纹哎,还有,他怎么还长了头发的?”小宝宝的头皮上真的有一点点黑油油的头发,看来以后的发质会很好。高远说:“医生说这是因为宝宝是足月生的,而且在你肚子里发育得很好的原因。还有,你知道咱们宝宝生下来有多重吗?八斤八两哎。”舒飞说:“难怪呢。”舒飞又看着睿睿笑,说:“睿睿,你生下来那会儿才五斤一两,那时候你奶奶老是笑你只有一只烧鸡那么大。”睿睿走到病床边,挑剔地看了看弟弟,说:“他也没比我那时候大多少嘛。我要是烧鸡,他就是烧鹅。”一家人都笑了。因为是顺产,舒飞恢复得很快,两天后,就带着宝宝出院了。苏老爷子迫不及待地就给宝宝起名为“苏智”,美其名曰正好和睿睿的“睿”字是一对儿,就显出兄弟的情分了,舒飞和高远都没说什么,于是,二包子就叫“苏智”了。在医院里的时候,小智智还是个睡神,没想到这一出了院,就成了哭神,成日里就“哇啊哇啊”地张着小嘴儿嚎着。开始高远还以为他是饿了,忙把奶瓶子塞嘴里,结果小家伙扭来扭去不吃,舒飞便提醒说:“你看看是不是尿了,不舒服了也会哭。”高远笨手笨脚解开他的尿不湿一看:嘿!岂止是尿了,还拉了便便呢!高远对着个屁股上黄黄的小家伙简直是手足无措,舒飞急得自己要起来给宝宝擦屁股,高远忙说:“你别起来,你休息。我能搞定!”说着,高远便急中生智,将那尿不湿把宝宝一包,抱起宝宝就往浴室去了。卧槽!高远这家伙不会给宝宝洗屁股,就索性带着宝宝去洗澡了!等高远抱着一身水珠儿的宝宝回来,迎来的是舒飞的痛骂:“弄脏了屁股就擦屁股啊,你这样弄,把宝宝弄感冒了怎么办?”“再说,他拉下来的巴巴就这样冲进了浴池里,你下次泡澡的时候不恶心吗?”高远苦哈哈地接受老婆的指导,知道了下次再遇见这种情况,应该先把宝宝翻过来,屁股朝上,然后抽几张湿纸巾把屁股上粘住的便便擦干净,之后让干净的小屁股晾晾水汽,再重新包上一张新的尿不湿。高远给小智智换了尿不湿之后,以为这下子消停了吧,结果没两分钟,小讨债鬼的嘴巴一张,又哭起来了!高远急得说:“这又是怎么了?”舒飞说:“笨死了,人家拉了那么多出来,现在肯定饿了嘛!喂奶呀!”“哦!”高远赶紧把奶瓶子往小嘴里塞。舒飞不满意地说:“奶都冷了,这么还不得把宝宝弄得拉稀啊?”小婴儿的奶粉特别难冲,只能是四十度的温度,根本不能用开水冲,因为奶粉里面的活性物质被太烫的水一冲就没了,于是,高远只好苦逼地用一个奶温计精确衡量好水的温度,然后用计量勺将奶粉一勺一勺地倒入已经消毒好的奶瓶里,搅拌均匀。喂奶有很多讲究,喂奶的姿势也有很多讲究,看着小奶瓶里不过是四十毫升牛奶,小智智却足足喝了半个多小时,急得高远恨不能掰开他的小嘴儿往里面灌。好容易喂完了牛奶,舒飞说:“你不能马上就把宝宝放下啊,那他要吐奶的,要是堵住气管的话就不得了了。你现在要把他竖起来抱着走一走,不住地顺着他的脊背往下顺,叫奶落到他的胃里才行。”高远抱着宝宝在屋里转悠的时候,觉得瞌睡大神简直就黏在自己的眼皮子上了似地。好容易获准可以将宝宝放到床上了,高远满足地叹口气,就往床上一倒,心想终于可以去见周公他老人家了。谁知道,嘿,那倒霉孩子又哭起来了。结果这一回才是小智智尿了,要换尿不湿。小智智的小屁屁尊贵着呢,一点儿湿都不能忍。这一晚上下来,高远觉得自己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一直是半梦半醒的,一听见声音就条件反射般地弹起来,“又尿了?还是又饿了?”高远坚持了两个星期,终于挺不住了,可怜巴巴地请求将小智智拿去给保姆带,正好舒飞也觉得自己调理得差不多了,想要上班去了,这才叫张阿姨去找个合适的有经验的保姆来,将带小智智的重任接过去。高远得出心得体会:奶爸不是你想当,想当就能当好的。第109章小智智一被挪走,这夫夫之间没了障碍,那啥的需求就马上体现了出来。可把高远高兴坏了。晚上从不添饭的高远破天荒地多要了一碗饭,而且吃饭的时候全程眉飞色舞,饭后和睿睿玩作一团,就差翻跟头了,哪有平时商界精英的稳重范儿,看得张阿姨都纳闷了,问,“高先生今儿是做了一笔大生意还是怎么地,这么高兴啊,”又见舒飞猛瞪他一眼,高远这才收敛了一点,讪笑着说,“正在谈,就要做成了。张嫂,看来你偶尔还可以去摆个摊儿算命。”等到老的小的都散了各自回房,这世界终于只剩下夫夫两人的时候,舒飞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妈呀,这憋了快一年的“郎”,简直眼睛里都要冒出绿光来,忒吓人了。关键是舒飞还不想满足他。不是舒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