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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方式。高远没有考虑过体位的问题,这不是明摆着的嘛?自己无论是体能还是尺寸还是欲望的强烈程度而言都要强过舒飞,也有信心一定能满足他,所以,高远自信自己一定是攻,必须是攻。好的攻应该让受方愉悦,从而让他甘愿献身。高远含住舒飞的顶端,灵活的舌尖在中间的浅沟处舔来舔去。舒飞在他的口中扭动着,抓着他的头发想叫他起来,喃喃地说:“可别这样,脏啊……”话虽如此,大半的茎体被紧紧包裹在湿热的口腔里,热能从那个地方电波一般辐射全身,爽得舒飞浑身触电般抖动,忍不住在他的口中挺动。舒飞这一动,几乎插到了高远的咽喉。高远虽然难受,却努力地接纳他,还吻了一下舒飞的耻毛,温柔似水。高远一直观察着舒飞的表情,估计着他快到喷发的边缘了,便吐出那物儿,改用手大力撸动。一股白浊射在高远的手掌里。舒飞失神般软在床上,待高远凑过来温柔地吻他的时候才恍然醒神,说:“你怎么……唉……我也帮你吧。”高远继续热切地吻着他,在他的唇间呢喃诱惑着:“是的。我的忙,只有你帮得上。现在,就来帮我量尺寸吧。”沾着白浊的手指探入舒飞的臀缝,试图撬开这一处密地。舒飞却忽然面色一僵,身体痉挛般颤抖,忽然爆出一声哭音:“别!求你!”这声音绝非欲迎还拒,而是真心实意的拒绝。带着几分凄厉和恐惧。高远像被迎头浇了一勺冷水一般。手,就停在了那里。第81章高远当然知道舒飞为什么会这样,只觉得肠子都悔青了一般,同时又心疼得不行,只恨不能时光倒流,那么他绝不会就像当初那般轻描淡写地离开,留下舒飞独自一人面对来自世界的满满的恶意。高远将僵在半空中的手臂收回,揽住舒飞赤裸的身体,又扯过被子来将两人的身体盖住,在温暖的被窝里将他紧紧地环在怀里,一下又一下起亲吻贴附着他的发顶和脸颊,跟哄孩子一般地哄:“好了,没事了,别怕,别怕,对不起。”舒飞怔怔地回过神来,心里十分内疚,高远都那样对我了哎,我却……舒飞呐呐地说:“你有什么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才要说对不起。我是……不对,我不是……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也用嘴给你吸出来。”高远急忙扯住了他,说:“别动,就这样吧。zuoai,就是有情绪的时候做才有意思。你现在没情绪,就不要勉强了。”舒飞蹭了蹭他还半硬着的部位,说:“那你……这样不难受吗?”高远退后了一点,略略尴尬地说:“一会儿它自己会消的。没事,你不管。”舒飞静静地伏在他怀里,半日都没有说话。高远也不说话,只是用他自己环绕着舒飞的手掌轻柔地抚摸着舒飞的脊背,时不时地在舒飞脸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啄吻,似乎在无声地抚慰舒飞:“我在这里,没什么好怕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切都有我陪着你共同面对。”舒飞的心情渐渐地平复了下来,往高远的身边贴得更紧,将头靠在他的手臂上,脸几乎就贴到了他的脸上。一个极其信任而安心的姿势。舒飞微微踌躇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高远,既然我们现在在一起了,就应该彼此坦诚。我有一件陈年旧事,我再也不愿意去回想,大概就是,我遭遇过一次很严重的伤害,对方是一个陌生人,我……这事儿说起来真他妈的鬼扯。大概相当于是这样吧,他磕了药,然后强……上了我。再然后,我遇到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有一段时间,我都十分消沉,不过,我最后终于摆脱了那件事、那个人对我的影响。只是,刚才你碰我那里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又触动了那些回忆,叫我有些失常,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高远的心里苦涩难言,抱着他的手又紧了紧,似乎抱着世间难得的珍宝,说:“我知道,我没怪你,永远都不会怪你。你……恨那个人吗?”如果舒飞选择了“放下”,那么高远也想要将这几个月来一直深深折磨着他的这个“包袱”放下,向舒飞坦言一切,恳求他的原谅。可是,舒飞很快就回答了,打破了高远的幻想:“谈不上恨,其实当时他也是有苦衷的。不过,我不能去想那一天,那个人,还有他对我做过的事。呵,他的脸,和他当时的表情,太狰狞了,我至今都记得,噩梦一般。”高远如被雷劈,已经涌到嘴边的话又都生生地咽了下去。高远一直忐忑着舒飞的内心深处究竟是如何看待那件事和那时候的他,并且经常都在考虑什么时候合适,才好向舒飞将多年前那一桩旧事和盘托出。可是,来之不易的感情是如此的甜蜜,叫高远怎么也张不了口去打破这种甜蜜。高远真的很怕,很怕舒飞知道当年的作恶者就是他,而头也不回地离开。现在听了舒飞的话,高远心中顿悟,自己的直觉真的很好,正如自己长久以来所担心的那样,舒飞真的会离开。不得不再感叹一句,当年的面部修复手术做得实在太好,居然将他的容貌改变了许多,叫舒飞一直都没能认出来。舒飞见高远许久都不说话,顿时误会了他的意思,黯然地说:“你是不是……有些失望?我竟然会有那样一段不堪的过去?”高远的思绪这才被扯回现实中来,为了释他的疑心,只是胡乱地接口说:“没有,不会的。我爱你,舒飞,永远不会变。”说完这句话,高远自己都有些怜悯自己,真他妈的找虐!舒飞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上。要是往常被舒飞这样投怀送抱,高远绝对是幸福到眩晕,可是,现在,他心情复杂地抱着舒飞,脑子里一团乱麻一般,最后拍了拍舒飞的背,逃避地说:“睡了吧,明天还有许多事呢。”舒飞这才像忽然想起来一样,说:“哦,对了,总是匆匆忙忙地,就忘了和你说了。我这些天都有和同事打电话,了解公司的情况。老板真找了一个人顶替我的工作,是隔壁那个部门的主管,就是人称‘秦公主’的人介绍去的,说是和‘秦公主’一样没什么工作能力,光是会吹牛,老板头疼得不行,还是要我回去。”“他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