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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再看看整个剧组来的人这么有志一同的表现,说没有鬼谁信啊?!唯一没想到的只是原来兰博二货看上的不是妹子是男人。而且是自己的男人!上辈子撞我你丫故意的是吧?秋大少不由得认真思考到底是怒而拍桌说“居然敢觊觎老子的男人!”比较霸气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新仇旧恨一起算上手揍了再说,反正他手长脚长,从这儿一脚蹬过去目测是可以把那小子从椅子上踹下来的。正跃跃欲试着想付诸行动的秋大少暗地里露了个有点阴险的笑容,只是腿还没来得及伸直,人已经被身边的沈泽渊给一下子从位子上拉了起来。沈暴君的脸色满是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以至于他站起来之后虽然大家都抬头朝他看,但却没一个人敢问一句怎么了。秋大少还特地分了个眼神给他的预备役情敌——杨崇德小盆友在沈泽渊唰地站起来之后脸色也跟着唰地白了,那小模样简直太娇弱了。好像就他那几个暗戳戳的秋波就能让沈大暴君怀孕一样。秋大少不禁在心底啧啧有声——一张阳光健气受的脸居然能摆出绝世白莲花的表情来,这也是一种才能啊。沈泽渊拉着他家小斐白起来之后什么话都没说,就如同他们夫夫俩是怎么自在闲适的迟到一样,更加旁若无人地甩门走人了。梁导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扇在前一秒被打开又被甩上的包厢门和包厢门旁同样目瞪口呆的服务员,干笑了两声冲着不知道为什么白了脸色的杨崇德说:“这、看小沈刚刚的样子说不定是刚回来时差还没倒过来所以不舒服?”梁导的语气是试探的疑问句,那是因为他实在没把握面前这个掌握着能上映与否生杀大权的年轻人肯不肯接受这个光是听起来就没一点诚意的原因。但是出人意料的是,杨崇德居然一点不悦都没有地接受了。似乎对于他来说,沈泽渊是因为身体不适突然离场比任何一种别的理由都要好太多太多了。看他没什么追究的意思,梁导心里才松了一口气。虽然他知道那两位爷能这么走人就已经很给面子,但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尤其是这种有权势的人主动递了橄榄枝过来给你,你怎么能不识趣。人生在世,总有你不得不低头的时候。梁导冲着自己面前始终都只放着几片素菜叶子的小碗轻轻地摇了摇头。恐怕,再也没有跟秋斐白和沈泽渊合作的机会了。而秋大少则是在沈泽渊沉着的简直像是在一路的堵车里随时会从那个角落摸出颗炸弹开出一条路的脸色里,终于把自己歪到那个上辈子敢撞死自己这辈子还敢觊觎自己男人的家伙身上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真相(3)秋大少从来都没想过沈泽渊会有要求跟他分房睡的一天。他一直都有种隐秘的自信觉得就算是等到两人都七老八十牙齿掉光的时候,这种事也不会发生。可是从他半路上注意力回到正道,摆出一副“亲爱的不管你要说什么我都会一如既往”爱你的脑残圣母表情,也还是只能无辜地张大眼到眼睛都酸了。然后就在他使劲眨了两下眼睛缓解疲劳的当口上,客房门砰地一声就被关上了。秋大少被震惊了。脑袋里一边徘徊着冷暴力也属于家庭暴力这句话,一边满脸不可置信地扑到门上去挠门。结果他刮擦刮擦地挠了许久,里面也没一点动静。就像是那根本就还是个空房间。“你睡着了?”“睡着了。”“……”被这个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的回答气到倒抽一口气的秋大少最后忿忿地踹了一脚客房门,扭头走人了。反正冷暴力和沈泽渊要分房睡都是现在回去睡一觉再算账的事。沈泽渊靠在门上听着他穿了拖鞋走路就习惯拖沓的脚步声走开了,才松了一口气。那两只在饭局上的幻觉里满是血迹的手现在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他站起来抹了把脸。有些事情是根本不需要人去怀疑真实性的。只凭你的了解。暴君走进客房里的小浴室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然后笑了——他杀杨崇德的时候可没想到这家伙酒驾的原因居然是自己跟周青彦的绯闻。这么算下来,秋斐白的那场意外之死所有的矛头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啊。沈泽渊歪了歪头,泛白的灯光下那双桃花眼里的阴鸷像是翻涌的海浪,只注视着他自己。“你在干嘛?大晚上还要对着镜子自恋啊?”秋大少从浴室门后伸出来的脸上的表情似乎是被噎住了一下,然后就变成了古怪。暴君甚至不需要专门扭头去看就知道他下面要说什么了。果然,秋大少下一句话就是——“你就为了要对着镜子自恋所以跟我分房睡?”沈泽渊这下子别说酝酿什么负罪和自我厌恶的情绪了,他只能酝酿出来深深的无奈。他无力地扶了下额头,略有些有气无力地说:“你不去睡觉跑过来干嘛?”“谁说我每次碰到问题都是去睡觉了?”哪怕是对着暴君密集的像是微雕出来一排排的“难道不是?”的怀疑眼神,秋大少还是很有底气地继续道:“冷暴力是不和谐的!我在守护我家庭的和谐好吧。”暴君轻啧了一声。因为他想笑。但是鉴于刚刚的发现实在太沉重地影响了他的心情,所以他只能选择啧了一声。秋大少则觉得这是对他的不信任。于是唰地拉开了浴室门,义正严词地有如第一天上班的菜鸟警察在对嫌疑人宣读米兰达警告地说:“你这个态度太不端正了!老妈都说过想要维持一个家庭的和谐必须要开诚布公!”暴君慢悠悠地看了他一眼,接着更慢悠悠地说:“总之,你就是想要个为什么吧?”“什么叫我想要个为什么?”秋大少一边把浴室门拍得嘭嘭响,一边更痛心疾首地说:“刚刚在饭桌上那朵小白莲花暗戳戳地偷瞄你我就不信你没有发现!然后你还不维护身为家庭成员的我我的正当权益!”“我秋少的男人是能随便偷看的吗?!”为了应和最后这么掷地有声的一句话而不自觉地拍到变成“嘣”一声响之后,秋大少也不由得默默地拿开了手。他敢打赌手掌整个都拍红了。但是为了自己刚刚的主权宣言不掉价,所以秋大少硬是忍住了甩甩手的冲动。只是向来对上他就体贴到没下限的沈泽渊还是忍不住嘴角的那点笑意握着他那只真的掌心都红了的手送到自己面前,像是对待脆弱的小孩子似的吹了吹。秋大少看他这么做,那副好像捧着自己整个世界的样子,就觉得委屈。但他还没来得及再多指控一下暴君没有坚守贞cao的问题,恢复正常了的暴君已经特别特别有诚意地说:“之前没吃饱吧?现在想吃点什么?”“好想吃凉面。”虽然心里很清楚自己最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