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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研究过您所有的着装打扮,从来没有这个风格。”导演大人在一刻都大脑断层了。在他放空的视线里,只逐渐得看着那张陌生的从未见过的脸慢慢地变成了凯瑟琳的样子,冲着他可甜可甜的微笑说:“Daddy,你昨晚是去招妓了还是被妈咪揍了?”而一边的薇薇安不愧是纵横化妆师界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她不着痕迹地挽过老公的胳膊拿过了话筒,冲着从刚刚的问题出来之后镁光灯闪烁频率高了一倍的台下直截了当地说:“因为我想让他画烟熏。”偏了一点跳跃活泼橙色的唇彩覆在那张缓慢勾起了弧度的丰唇上。瞬间就让薇薇安今晚营造的少女风形象碎成了一地渣渣。因为任何一个少女都不可能笑得那么高冷又不怒自威到让人联想起键盘、主板或者搓衣板而脊背发凉。就连一直按着快门死命拍照的记者们都在这一刻顿住了。“提问时间结束了,现在请各位按照秩序离开。”结果就是薇薇安更加冷酷地撂话走人了。那点纯白的短裙裙边划出一个如同王座上猩红披风似的弧,搀着还被关于女儿的幻想打击得不能自拔的康拉德导演率先消失在了出口处。秋大少直到被沈泽渊牵着也走了出来才有点愣地看了看沈大牌的帅脸。有点不大反应过来地说:“首映礼这就完了?”“不然呢?导演都没影了。”沈大牌耸耸肩,拉着秋大少直接走到了刚给亚当打开副驾车门的罗杰身边,顺便摇了摇头说:“看你们俩这么相亲相爱的份上我就带着小斐白上后座了。”说完就是前后两声“砰”、“砰”的车门开关声。然后沈暴君还摇下来车窗冲着呆愣着的两个人招了招手:“快开车送我们回家,OK?”罗杰刚想发作就被亚当扯了扯袖子指了指停车场入口的方向。怀疑来的人是狗仔,所以罗杰也只能憋着一口气上了驾驶座开车。“我说,你和安格斯回家为什么要我送?你的车呢?”“对啊,我的车呢?”暴君几乎是语气轻松地反问了回去。“……”同时想起来沈大牌的车停在洛杉矶国际机场完全忘记了解决这码事的罗杰就是一窒。这是他做经纪人兼助理的失误。于是罗杰只能自己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语气也软化了很多。“是我的失误。我忘了这件事——等下把你和安格斯送回家之后我会打电话给代驾。”“嗯哼,顺便帮我们订两张明天去法国的机票。”“去法国?”罗杰这么问道,旁边的亚当都已经完全反应过来地转过身惊讶又惊喜地看着他们俩了。“沈你这是要去见家长的节奏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地点选在南极怎么样?我来当神父好不好?”亚当满面红光得好像要结婚这回事是真的要发生他身上一样,一双湛蓝湛蓝的大眼睛衬得他眼下浓黑的烟熏妆都变得小清新了。“……”秋大少虽然脑海里还在纠结结婚为什么要选在南极的问题,但是面对着亚当那副“主人快来和我玩,我都准备好了咱们去丢球怎么样”的表情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他的善良总是出现在奇怪的人和奇怪的点上。相比之下暴君就完全不受影响了。他微挑了左边的眉毛,语气一如既往地对上除了他的小斐白就会不大爽:“去南极办婚礼?是要我们和来宾一起看你怎么跟着企鹅跳进冰窟窿里再浮上来就变成一只溺水乌龟吗?那你最好到时候穿一件绿色的羽绒服。”“还有,詹姆斯·温的电影你拍得怎么样了?我怎么还没有听到杀青的消息?”那副明显是转换到了谈公事模式的表情和语气,反而让亚当比刚刚被贬损的时候更紧张。他的眼神下意识地就朝秋大少不停地瞟过去。而开车的罗杰则只能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觉得自己真是心累。他接过了暴君正经的话题说:“他最近表现得不错。拍摄时间延迟是因为另一个演员的档期问题。”因为这个关于詹姆斯·温的问题,亚当老实得一路上再也没蹦跶起来。那对亮闪闪的招子就跟线路接触不良似的幽暗了下去,整个人又变回了之前那个颓废青年。等到了沈大牌那栋全中式风格的豪宅,罗杰立马毫不留恋地请了两人下车,一路飚过一百码的超速火急火燎地开出了这个街区。“喂喂,我还以为罗杰跟你是朋友。”“朋友?”暴君冷哼了一声:“他就是个想拐带别人的宠物回去搞狗rou火锅的动机不纯者。”秋大少听到他这么说挺无奈又觉得好笑地笑了。“不过,”推开了大门的沈泽渊扭过头来看着他说:“你就不想知道一下你在这所房子里是什么?”秋大少会意地微笑起来:“我难道不是另一个主人?”“No,you'remytreasure.”真相(1)刚从法国回来见完家长正计划去度假,或者说提前渡蜜月更确切的夫夫二人组刚从首都机场下了飞机手机开机,就看到一连串的未接来电数跟房价似的呼啦啦一下子就能朝上蹦出一个可怕的数字来。然后两人对了一下记录,都是梁导打来的。秋大少实在想不出来梁导打电话能有什么事?难道是后期的时候不小心把他们俩的镜头给剪错了?想来想去觉得这个最有可能性的秋大少不免恶意一笑,如果真的剪坏了他和沈泽渊的镜头,那就再多讹点钱回来吧。百分之四十的片酬请沈泽渊这样的国际影帝真是便宜被占大了!这么不由自主地就代入了内人身份的秋大少立马底气十足地回拨了回去。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秋大少还没来得及装腔作势,那边梁导已经急吼吼地几乎是叫了起来:“你们俩是不是回来了?”“……对啊。”“今晚七点食神,在河之洲包厢,你们千万要到!”本来还被梁导十万火急的语气一下子搞懵了的秋大少,在听到这话之后,马上干脆利落地回了他两个字——“不去!”他和沈大牌刚从法国回来准备过二人世界,今天晚上连节目都安排好了。用一句浅显易懂的话来说就是——裤子都脱了你让我看这个?!这下子轮到电话那头的梁导懵住了。他收到消息的时候只想起来演员都是要讨好导演讨好编剧讨好制片人讨好投资方,总之是那些能左右角色的人他们都得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以至于他包括刚刚说话的时候都忘了这次的两个是,祖宗!于是梁导瞬间就在秋大少看不见的电话那一端把脸都皱成了长熟的苦瓜,演技堪比专业演员地放低了声音,愁苦地说:“秋少啊,这都年底了,再不上映就得赶明年的场子了,我仔细研究了今年差不多有戏的那些片子。咱们的不说能拿金熊金棕榈,拿个银的我还是有把握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