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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内地上映的情况下过审核就够神奇的了。想想比全球首映晚了两个月的和作为一部动画片都没能打开内地大荧幕的,秋大少甚至在这一刻有了一种“卧槽,这片子居然这么牛X”的感觉。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了沈泽渊带着包括导演康拉德在内的众主创到了帝都。“……”秋大少觉得这简直比在沙漠里捡到一只能搓出精灵来的神灯更神奇了。所以他直愣愣地盯着康拉德导演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这个真的是导演本人,然后再瞅瞅后面包括沈泽渊、亚当在内的诸位主演以及编剧威廉,他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梦游的时候上了飞往洛杉矶的航班才对,吧?“亲爱的,别发呆了。”沈大牌这么说着就毫不避讳地伸长了胳膊揽过了秋大少的腰,顺便挡住了自己后面正眼泪汪汪地想扑上来的亚当:“咱们搞定首都的首映还得再回洛杉矶赶下一场。”直到被动地朝前带了两步,秋大少的眼睛才聚焦回了沈泽渊的脸上,试探地问道:“……你说服了导演先来北京搞场首映?!”这绝壁的不、科、学!秋大少在心底这么呐喊着,还是清楚地看见沈泽渊带着点得逞的笑容缓缓地点点头。众所周知的是,好莱坞电影的首映从来都是在本国内。这实际也是一种,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做法。类似于“不管我们从别的地方赚了多少票房,始终只有本国的意见最高”。而现在,沈泽渊在洛杉矶首映礼之前把全剧组拉到了北京,而且按照时差来算,北京就变成了真正的首映礼。他狐疑地上下打量身边的暴君,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来沈泽渊有什么办法能说动康拉德来北京。就在他刚要开口发问的时候,一直高贵冷艳面色不善的导演大人发话了。“你找的地方在哪儿,沈?”“什么地方?”“你把我们都弄到北京来搞首映式,连个地方都没准备好?”“我说过我们是来北京搞首映的吗?”沈大牌不紧不慢地反问回去,脸上甚至还带着明显的揶揄。“……”一时间不管是来接人的秋大少还是刚下了飞机的宣传人员都静默了——这对话的走向听起来很像是,导演被涮了。果然,在康拉德导演震惊地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表现他一贯的小暴脾气之前,沈大牌拉着秋斐白的一只手转过身冲着大家露出了一个灿烂到反常,或者该说是满含故意的笑容。“我只是想早点来接我的小斐白——照你安排的时间,我起码还要多和他分隔一个星期。”就算是我行我素如秋大少,这个时候也真的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好想找个地洞钻一下”。但是现实里他就只能冲着已经额头青筋直冒的康拉德导演微笑得无辜又歉意。同时他也真的是很想把沈泽渊就地解剖好看看这家伙的颅骨下面装得到底是什么牌子的零件,上面是不是全都写着“所有事情就是都要看我心情”的标语。于是真的是躺中的秋大少只能在导演大人几乎要蜇人的目光底下满脸血地暗中回捏了下看起来仍旧完全是不知悔改的沈大牌,想让他起码装出个“我在忏悔”的表情来。天知道秋斐白还是昨天才接到沈泽渊说会今天到首都的电话,并且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说。秋大少垂头丧气地拽着沈泽渊到了停车场,然后一行人冲着那辆看起来最低调的黑色捷豹再次静默了。“看起来,安格斯事先并不知道我们会来这么多人啊。”罗杰在沉默了两秒之后,率先说了话:“那我们现在先去打个车?”说完,他已经拽着身边的亚当就朝外走了。“不用这么麻烦。”沈大牌在大家咻咻咻地黑死射线里终于慢吞吞地开了口。“我一开始是不准备这么干的,不过看起来你们似乎也不想在大白天随时都可能被狗仔堵住的首都机场到处跑了。”他停顿了一下,视线从大家点头的频率里就看出了结果:“我陪小斐白回家去收个行礼,然后咱们就可以一起坐11点37分那趟航班回洛杉矶了。”“那我们怎么办?就坐在候机大厅里等着?”罗杰站在已经稍微拉开了点距离的地方表情很理性地提问。不过被他拉着的亚当可以证明,他现在已经开始很、不、爽了。“当然。”沈大牌微笑的样子就像是别人从他那儿得到了什么好处似的,类似邻居家找他借了瓶酱油之类的:“鉴于我们是今天凌晨的飞机,你们可以在候机大厅里眯一觉。”这么欠扁地说完,他冲着被他拐带了一个大洋距离的同事们看起来特别善良地摆了摆手就拿着从秋大少兜里掏出来的钥匙开了车门坐进了驾驶座。秋大少则默默地捂着脸,迅速地逃一样地坐在了副驾上。在车开出机场之后,他还沉浸在“估计这是自己一辈子最羞愧的时刻了”的确认里。“小斐白你不会是在自责吧?”“……如果你不整这么一出,我也不用这么有负罪感——你居然让他们大半夜爬起来赶航班然后连个特色早饭都不招待?起码来个驴rou火烧和豆汁吧?!”沈泽渊瞥了一眼有点气鼓鼓的所以看上去很有点和平时不同的可爱的秋大少,一本正经地答道:“嗯,如果回来的路上有路过,我会给他们带的——虽然我不觉得美国人的味蕾会很愉快地接受豆汁。”“…所以你介意的点就是我没给他们准备早饭这件事?”“你的拐带行为一样很让人介意!”“所以说啊,小斐白你还是太善良了。”打断了看上去像是要说教的秋大少,沈暴君施施然地露出了一个快意的微笑。“我就是那种自己爽了就好,管别人去死的人。”出柜直到多年之后,已经衰老到拍不动电影吼不动演员的康拉德导演在提及沈泽渊这位声名依然鼎盛的似乎年纪和时间永远都不会是他的敌人的大明星时,仍旧是愤慨不已的。先是义正严词李菊福地批评他的自我中心行事方式,最后却又得心不甘情不愿地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生平所见最优秀的演员。尤其是在非常人心态的变态演绎上,好到没有之一。这些话后来都在凯瑟琳小公主为她父亲撰写的回忆录里被带上了极其鲜明的感情色彩——“爸爸通常在我提到沈的时候都会用一种告诫小孩子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的语气说要我跟他保持距离,他并不是你想象中善良可亲的邻家大哥哥之类的。然后就一遍又一遍地说沈的确就像他演过的那么多变态一样该死的令人难以接受却又致命地吸引别人,一边把手伸向安格斯打包寄过来的沈亲手做的曲奇饼。”秋大少在匆匆忙忙地回家收了只旅行箱出来之后就更匆匆忙忙地拽着沈泽渊朝机场赶。等到他真的看着沈泽渊一脸屈尊降贵的表情扔给大家一人一个驴rou火烧的时候,他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