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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间飘逸出来,梦中的月歌与蛇男纠缠不清着,他就像知道自己在做梦一般,一边迎合着蛇男的掠夺一边不停的提醒着蛇男,他在这里这里这里和那里,他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是他月歌一个人伯,如果胆敢被别人使用,他就要拔光蛇男双鞭上的鳞片痛死他。蛇男很温柔,只要他答应对他敞开身体他就什么都答应他,月歌又羞又窘,却还是心甘情愿的与蛇男交换条件。一声香艳的欢爱令彼此疲惫不堪,月歌本不想离开这个美妙的梦境,可他却因为达到高潮而兴奋的高喊出来,身子一弹就醒了来,手掌却在落下之时碰触一抹冰凉,刚要睁开眼睛的月歌又直接把眼睛闭紧,独自在心里腹黑着,难道自己还在梦中吗?他偷偷的动了动手指,没错,身旁的是蠢蛇,一定是蠢蛇,冰冰凉凉的,这是他的鳞片,月歌心里升起一股喜悦之感。他就知道蠢蛇不会不管自己的,他一定还是在意自己的,所以月歌又美滋滋了起来,竟是假意翻身故意往那冰凉的蛇身上去碰触,没一会就搂抱住了那蛇体,又过了一会儿,贪心的月歌想要看看蠢蛇这会的表情,如果是含情脉脉的,那么他就马上醒为不装昏了。于是他偷偷的睁开了眼睛,然而落进眼底的竟然是绿色的鳞片,绿色???为什么是绿色的?月歌觉得是自己眼睛睁的太小了,可能影响了光泽角度,于是他又睁开了些,可为什么还是绿色的????按耐不住好奇的月歌偷偷向下瞄去又瞄了回来,绿色的绿色的,是一条绿色的蛇。他惊慌的睁大眼珠,这不是他的蠢蛇,下一刻对上一双翠绿的蛇眼,绿蛇吐着蛇芯对他道:“月歌先生你醒了么?”“你是小草?”月歌大惊失色:“你也是一条蛇?”跳起来的月歌觉得小草奇怪,他盘起来的蛇身下似乎有着什么东西,他不想看的,可他还是忍不住的看了下去。然后他不敢置信的指着小草的身子大吼:“你身下的是什么?那是什么?你说,那是什么?”蛋,好多的蛋,好多的蛇蛋,为什么会有蛇蛋啊?为什么啊?“你、你在干什么?你在孵蛋么?你、你们有孩子了?你们已经有孩子了么?”月歌完全没想到他会连受打击,梦中的甜蜜要现实变得异常残忍,他宁愿不要醒来,就在梦中和蠢蛇甜蜜下去。“我可以不回答你这个问题吗?”小草问他,态度温和。无所适从的月歌一时哑口无言,他愣了数秒突兀的一把拽上小草的蛇尾,没了命的往下拉他:“你给我下来,给我下来~~我要砸了它,我要砸了它,你快给我下来~”“你停止你的粗鲁,否则我不客气了!”纹丝不动的小草有些动怒,他冷冷的警告着发疯般拽他的月歌,月歌根本没有把他的警告听进心里,一味拼命的往下拉扯着小草,轻轻的一个甩尾,月歌整个人就弹了出去,他摔倒的时候手肘碰到了茶几上的茶具,弄的好大的声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鬼~”月歌的头顶传来小草冷冷的声音,月歌一惊:“你有本事做那些虎头蛇尾的蠢事,怎么不大大方方的来和我公平竞争啊?爱情是勇敢者的游戏,你要是没胆量就趁早滚开,别站着茅坑不拉屎,岩城这个角色你想演?没门。”小草终于露出阴霾的一面,这还要月歌心里舒服些,难道?莫非,是蠢蛇和这根绿葱起了争执?一个不希望我来演一个希望我来?“你不希望我加入剧组?”月歌来了神,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你怕蠢蛇重新爱上我?”“啧~你脸皮还真厚,真是大言不惭,你有那本事就要他去爱啊,好马不吃回头草的道理你不懂?你还有什么资格赢得夜螣?嗯?技术和感情一样烂的人哪点值得他去爱?”“你、你给我闭嘴!吃不吃回头草不是你这根大葱来说的哼!”月歌被小草戳到痛处,当即变了脸,他也很羞耻想到自己与衍横多多少少的身体接触。“好啊~你要是不怕被气死就来剧组吧~不过是零报酬,就当你赔偿侵犯夜螣肖像权的赔偿金,哼!”小草伶牙俐齿,一点都不让月歌。“我们走着瞧,哼!”月歌低吼。“走着瞧就走着瞧,剧组也不是你想来就来的,你那个姘头,什么横来着,他能让吗?”小草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你给我闭嘴,那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担心。”月歌红了眼,真想勒死眼前的这根葱。“快滚吧,我看见你这种烂人就想吐~真是怀疑夜螣他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还好你瞎了眼抛弃了他,哈哈哈,我真是替他高兴。”小草还在喋喋不休。“你、我要掐死你这根葱。”月歌饿虎扑食般的重新扑到了小草的身前,他一手抓着小草可以用手握住的那截蛇身,一手用力的往下逆着扒他的蛇鳞,一脸的凶神恶煞:“混蛋混蛋,你这条该死的蛇,我耗死你,耗死你,你敢怎样?你敢吃了我么?你敢么?嗯?”小草急了,也不顾身下藏着一堆白色乒乓球,直接起身甩尾抽向了月歌:“我不敢吃你,我怕反胃,不过我可以抽你~既然你这么找抽我就来满足你~~~”坏心眼的小草还故意往月歌的眼睛里喷毒液,当然是不会瞎了,只是要月歌遭点罪,眼睛会红的像个兔子精。“啊~~~混蛋,你敢朝我喷毒液?哇哇哇~~”月歌捂着自己受伤的左眼哇哇大叫着。“你们在干什么?小草给我住手?”是夜螣的声音,在月歌听来简直就是福音,他即刻花痴的裂开嘴巴,更是夸张的继续倒在地上翻滚起来。“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瞎了,哇哇哇~~~”月歌今日的演技太差,和泼妇骂街没什么两样。夜螣仍旧站在门边没有理他,而是对小草说:“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了,出去吧。”“可是”小草欲言又止。“我知道分寸。”夜螣说的极其严肃,然后小草幻化成人走了出去。此刻,月歌还在地上来回打滚演戏呢,滚来滚去的他就滚到了夜螣高档皮鞋上,然后他停下了动作仰起头看向高高在上的夜螣,只见男人俯下身子低下头看着他说:“月歌先生,请问你还要在这里继续打滚么?”月歌咽了一口唾沫,其实他看着夜螣脸孔的目光被夜螣胯前的凸起给截去了一些视线,没有办法,谁要蛇男那里是两根嘛。“什、什么?”月歌愣住,月歌先生?他是在称呼自己么?男人没有动作,脸上也不再有以前温存,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月歌忽然涌起一股想要嚎啕大哭的冲动,他傻傻的爬起来坐在地上,略带委屈的低呢:“我,我眼睛痛!”只是月歌没有看见,如果他看见他的眼睛现在有多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