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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亦没有愤怒的赶他走,夜螣自然将一切收拾妥当后钻进了月歌的被窝,下体化成蛇身,一圈一圈的缠在月歌的双-腿-上,有力的双臂牢牢地将月歌的身子锁住,随着小男人平缓的呼吸渐入梦境。“来啊小月~呵呵”有人在呼唤着月歌,月歌抬起眼,只见一片明媚的阳光下站着一个穿格子衬衫的男孩笑着朝自己招手,轮廓在烈日下变得模糊不清,月歌根本看不见男孩的样貌。男孩在笑,月歌也跟着笑了,随后拔腿朝着在前面奔跑的男孩奔了过去,两个男孩爽朗的笑容交织重叠在一起,回荡在绿油油的麦田间。男孩跑的很快,月歌很是不服气,咬住自己的嘴唇加快了脚下的速度,每次都差一指就可以够到男孩的衣领了,可是每次都被男孩逃脱,倔强的月歌就是不张嘴要男孩等等他,他们就那么一直、一直的在田间奔跑着。猛地,前面的男孩停下了脚步,低头闭着眼睛猛追的月歌哪里会知道男孩会突然停住不跑,冲刺的速度太快,导致他根本无法刹住脚步,张着嘴巴瞪着眼睛就朝着男孩的背脊撞去。然后,背脊变成了胸膛,烈日下,月歌清晰的看见了那穿着格子衬衫的男孩转过来身来,入目的却是向他张开的那两条穿着格子衬衫的手臂。月歌尖叫着和男孩撞到一起,咕噜噜,男孩搂着他倒进了绿油油的麦田间滚了数滚。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有些眩晕的月歌在男孩的胸前撑起头来,可炫目的烈日下,月歌能看见的只是男孩朝他吻了下来的两片唇瓣。没有抗拒,满心的愉悦,被热情的男孩压在身下麦田的月歌伸出手来遮在自己的头顶,然后眯起眼睛,看着流云在阳光下的指缝中缓缓流动着,勾起唇角,任由男孩恣意的亲吻着………然后——耳边全是男孩的喃呢之音:“小月~我好喜欢你……”被月歌惊动的夜螣猛地睁开双眼,只见月歌的一只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直挺挺的伸在自己的头顶撑着,就好像透过那只手能看见什么奇妙的景象一般。夜螣蹙起眉头,知是月歌可能做了梦,轻轻地握住那细瘦的手腕欲将月歌的手臂重新塞进被子里,却没想到月歌的觉很轻,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睡眼,茫然的看着自己伸在半空的手臂出神。夜螣怕吓到月歌,待过了几秒钟后才开口轻轻唤道:“红头绳?红?”猛地,月歌扭过头来看向夜螣,那样子要夜螣心中一惊,不知道月歌是怎么了,看见夜螣的月歌似乎非常惊讶,急忙放下还在高举着的手垂下头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红?”夜螣很担心,望着月歌掀被下床的背影轻声唤道,一定出了什么事情,他的红头绳看到自己睡在他的被窝都没有发脾气,这是不正常的。月歌没有理睬夜螣,只是到酒店的客厅找到自己的手机,在信息栏里输入了这样的信息:伊米,我又开始梦见那个梦了!之后按下了发送键,信息就飞向了家庭医师伊米的手机中。丢掉手中的电话,月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烦恼的用双手插-进自己的发间,那个穿着格子衬衫的男孩到底是谁?他为何总是逆光站在自己的梦中?说着喜欢自己的男孩是谁?为什么会反复做着这样奇怪的梦?呜~头好痛………阿嚏!月歌开始流出清鼻涕。083【求枝枝】治疗(1750字)夜螣为月歌披上了保暖的睡袍,毕竟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了,虽然这里的天气不如北方那般寒冷但的确也到了冬季。月歌抓过夜螣为自己披上的睡袍无精打采的道:“请要我一个人静静”夜螣没有言语,很是知趣的退开了,随即为月歌取消了一天的所有行程安排,然后当晚,月歌的家庭医师敲开了他酒店的房门。伊米抓起茶几上的药片皱起眉头,很不客气的对一旁的夜螣道:“难道麦森没有和你知会过么?”随即拉下脸来不悦地道:“麻烦以后请不要给小月乱用药物”夜螣一愣,他喂给月歌的只是很普通治疗伤风感冒的药片啊,怎么可能是乱用药?就算无效也不至于伤害到月歌啊?伊米见夜螣愣在当场眉头再次蹙了起来,意思很是明了,就是他要给月歌治病了,一些不相干人等应该避让。生病的月歌特别的蔫吧,完全没了往昔的精神头,似乎连和夜螣吵嘴都懒得吵了,抬起头对着夜螣吩咐说:“你出去忙其他的事情吧”帮不上太大忙的夜螣只得听话的退出月歌休息的酒店,其实是他自己明白那个什么伊米似乎很不待见自己,他为了月歌的身体着想还是忍下了这口气,否则只是他张张嘴的事,那个什么伊米两米的家伙就会成为自己的腹中餐。在夜螣看来事情其实很简单,月歌只是和自己在喷泉里试炼的时候被夜风吹的着了凉,他从不觉得月歌是很脆弱容易得病的人,吃几颗药丸就能好的事儿,却在伊米来了之后变得很糟糕。而月歌似乎很依赖伊米,对于他自己的病情几乎是对伊米言听计从,事情由此变得严重,最后月歌不得不退出2全国总决赛的录制返回蓝翎去治疗。对此,衍横做出了牺牲,他推掉了一切工作,宁可没有报酬的接替月歌缺席的位置做海选总决赛的评审团一员出席录制现场,所以组织虽然少了月歌,但能有同是MJ公司的衍横来替代也是盛况空前,绝大多数原本支持月歌的粉丝同样也是衍横的狂热粉丝。麦森在外面忙着为他新挖掘的新人做工作,并没有回到蓝翎,不过他催命的电话还是每天几个的打到月歌和伊米的那里,自然夜螣的手机也快被他催爆。月歌在伊米家住了一周,夜螣却没有得到入住的允许,他几次想要擅闯进去,可是月歌的话语犹在耳边,虽然他总觉得事情蹊跷,但还是忍下好奇之心,从了月歌的心愿,白天忙着月歌日后的行程筛选和安排,晚上夜深人静之时化成蛇形盘踞在月歌的卧室闻着他遗落床榻的味道入眠。一周后,对于之前的不安和怀疑,夜螣在再见月歌之时彻底打消,看来那个伊米还是很厉害的。月歌推门进来将手中的车钥匙往茶几上一摔,一屁股坐在组排沙发上就开始用眼睛横了夜螣。夜螣一看月歌那样子心中暗叫:完了,被发现了………果然在下一秒,月歌扯着嗓子冲夜螣开吼:“蠢蛇,说,是不是你做的?”“红、红头绳,嘿嘿~”夜螣笑的痴呆,想要月歌息怒,实在是自己太想他了,要不是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来确定月歌的病情,他才不会甘心和他分开七天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