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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当初他大闹妖市时候的场面,只不过这点火还没有那时候一半大呢,但是到底也是火啊。胥颜停在半空中,从袖口中拿出一把折扇,狐九认出来这就是当初妖皇在妖市灭火时用的那把扇子,原来这扇子是专门用来灭他的火的啊?胥颜展开扇子在空中扇了几下,地面上的火就慢慢小了起来,直到最后只剩下白烟了。动物们看见火停了,都从草丛里跑出来,对胥颜行礼,“参见神君。”胥颜收起扇子,问道:“怎么回事?”众动物面面相觑,没人说话。一处齐腰高的草丛里窸窣地响,从里面钻出来一只黑黝黝的家伙,黑豹只从草丛里钻出来个脑袋,脑袋上还有未净的面粉,他一双绿色的眼珠拧成了三角形,委屈地看了眼胥颜,呐呐道:“见过神君。”狐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胥颜道:“其他没事的,都退下。”其他动作一瞬间作鸟兽散,有多快跑多快,呼啦一下子全跑没影了。狐九和胥颜落到地上。胥颜没好气道:“还不赶紧出来。”黑豹扭着屁股从草丛里爬出来半个身子,前肢呈跪式。狐九无奈道:“大黑啊,我不是让你把火灭了吗?你怎么给带到这来了?”黑豹冲着狐九翻了个白眼,心道,你个怪物,不仅长得奇怪,火也奇怪,这也太吓人了,一个火星一瞬间就着起来,他屁股毛都被燎了……胥颜嗔怒道:“大黑!”黑豹瓮声瓮气道:“神君,我叫黑子……”“你为何在园中放火?”黑豹犹豫一下,回过头,从草丛里叼出来一只白绒绒的小兔子。狐九瞪大眼睛:“大黑啊,你还有没有良心啊,这么可爱的小兔子你也能下得去嘴!”黑豹更委屈了,解释道:“冤枉啊,我还没碰它呢,它就晕过去了!我真没要吃它……”黑豹越说声越小。“你再说?”黑豹拧了拧眼睛。胥颜叹了口气,都是之前凤儿给大黑讲烤兔子惹出的事!这都十万年了还没忘呢!“大黑啊,我也不罚你了,这兔子既然是被你吓晕的以后就归你照顾了,以后它吃什么,你就跟着吃什么吧。”大黑只听见嘎嘣一声,心脏都快碎成了好几瓣了,它立刻扭着屁股爬到了胥颜脚底下,可怜巴巴地哀求道:“不要啊,神君,我不能吃草啊!我不吃啊!您让我吃草我可就死给你看了,呜呜……”胥颜刚要说话,便听见旁边狐九爆发出了一阵狂笑。狐九指着大黑的屁股,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胥颜微微张大了眼睛,刚才黑豹屁股一直躲在草丛里,此刻他才看见,大黑屁股上的毛已经被火燎得参差不齐,整根尾巴上一根毛都没有了。大黑若不是因为全身都是黑色,脸上都是毛,否则一定会看见它仿佛被煮过的一张通红的脸。大黑立刻往旁边的草丛蹿了进去,可惜一时紧张慌不择路,他就只钻进去了半个身子,留下光秃秃的屁股冲着狐九和胥颜。“噗……哈哈哈哈哈哈……”狐九指着大黑的屁股,捂着肚子狂笑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狐九:“哈哈哈哈,大黑光屁股了!啊哈哈哈……”大黑:“呜呜,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死给你们看!呜呜……”胥颜:“没事大黑,反正你的皮也是黑的,就算光屁股也……看不太出来。”狐九:“啊哈哈哈哈哈……”☆、回山白彦躺在床上,累得一点都不想动了,这些年,他一直奔波在人界中皇山,人界三国联盟因不满中皇山对人间大陆的控制,遂而达成一致起兵共同攻上了中皇山,战火长达三载,死伤无数,却根本没伤到中皇山分毫,三国联盟最后只能无奈撤兵。中皇山外围的阵法在连年的炮火轰炸下按理说早该被销毁,然而那些阵法却□□数千年依旧坚固异常。白彦奉了殊隐之命下去保护中皇山,但是他下去之后就一直在中皇山里喝茶听戏,或者看着门中弟子们日常修炼,山外面的炮声和喊打喊杀的声音一丝丝都没有传进他的耳朵里,只有当他从中皇山出去,掠过中皇山外的护山结界后才看见战况有多么的惨烈。只有这个时候白彦才终于见识到了凤绝的“精”和“绝”。人界中皇山乃是五千年前由凤绝一手建立,支撑护山结界的全都是上古秘阵,阵法无一不精。中皇山囊括全天下的奇门八卦之术,白彦也因此自幼习得大多数阵法,但是凤绝布置的很多阵法都是他前所未闻,前所未见的。是以人界单方面的战争结束之后,他忍受着中皇山外堆积如山的尸骨,亲自走进一个阵法,却不想被困在阵法中三个多月,最后终于置之死地而后生,他几乎震碎了整个阵法才勉强出来,然而那阵法却在短短一个时辰之内又恢复到原状,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他从阵法中出来后才知道人间竟然已经过了三十年。人界中皇山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堡垒,外面的人攻不进去,但是里面的人也出不来,被中皇山收入山内的皆是命格中具有独特灵根之人,他们一旦被选中进山,终其一生都将无法出去。修行到一定程度的人,就可直接羽化成仙直接并入神界中皇山编制。但是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从山门到山下——也就是支撑护山大阵的九九八十一关,只要一关不落地闯出来,那就可以下山,但是同时也意味着这人和中皇山永远没有关系了。中皇山立世五千载,从未有人能够下山,也从来没有人能攻上山。是以成百上千年来,中皇山外白骨成山,由此才引发了人界诸国的愤怒和恐惧。到现在,人界中皇山都只认凤神为主,至于殊隐?他是哪一号?人界中皇山根本不认。已至于这里面的弟子就算修炼成仙甚至成神,也没人愿意离开人间去往神界。白彦冲着房梁长长叹了口气。殊隐从门外进来,在白彦身边坐下来,伸手摸摸白彦明显变差、又明显成熟的脸笑道:“怎么样了?”白彦动了一下,将自己的脑袋枕在了殊隐腿上,叹了一声:“他真不愧叫凤绝,简直太绝了,偏偏你说他那么绝情,人界中皇山那帮人还那么尊崇他。”殊隐笑了一声。“爹爹,你可想想办法吧,我下去的这些年就只琢磨明白了一件事。人界中皇山只不过挂了个中皇山的名号,它跟我们中皇山连毛的关系都没有,上次你不是派了一个刚修炼成神的人去整顿吗?我这次去一看,好家伙,抱着我就开始哭,嗷嗷地说要回家。”殊隐摸摸白彦的头发,笑道:“辛苦彦儿了。”“爹爹,凤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