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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一人一蛟便在空中展开激战,长缨明显修为不够,在与瑜弘交战数招之后便落了下风。最后瑜弘□□一挑,凛冽的枪势抽在黑蛟尾端,黑蛟顿时痛苦地吼了一声。瑜弘奋起直追,枪枪正中黑蛟身上。最后长缨力竭变回了人形,跌倒在了云层之上,他奋力撑起上半身,却没了力气站起来,浑身上下,皆是伤痕。瑜弘提枪走来,冷冷地看着长缨:“对不住了。”瑜弘说完,便抬起了枪头正对长缨面门。长缨眼里依旧带着染血的怒色,他不甘心不清不白的死在这!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道凌厉的剑锋闪过。瑜弘顺势一躲,一道剑器反的光径直射进了他眼睛里,瑜弘闭眼躲开刺眼的光亮,同时也听见了周围的士兵发出了声声惨叫,等到他再睁眼的时候,原本倒在地上的长缨已经不见了,自己的手下也倒下了一片。瑜弘咬牙切齿吼道:“人呢?”有个士兵捂着胸口,痛苦道:“不知道,我被人踢了一脚。”“什么人?”天兵们纷纷摇头,其中有一个人道:“好像是个女的。”“女的?”狐九失魂落魄地回了长白之巅,等在门口的衔阳一看见狐九立刻冲了上去:“怎么样?找到了吗?”狐九摇了摇头。胥颜摔了凝露眼之后一转身就不见了,于是狐九赶紧回长白之巅。可是衔阳说胥颜根本没回长白之巅,然后白彦就跟着他一起出来找。狐九去了妖界,白彦上了天。狐九回了妖界,差点将整个妖界翻了个遍可是依旧没有找到胥颜,现在白彦还没有回来。衔阳道:“神君这是去哪了?不过你也不用这么担心吧,他毕竟是真神。”“都怪我。”狐九坐在麒麟的爪子上,双手攥在一起,无比懊恼。如果他没有将凝露眼当了也就没有现在的事了。衔阳握了握狐九的肩膀,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一拍脑袋道:“哎,我想起了一个地方。”狐九瞬间抬起头:“哪?”“落凰岭!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地方给忘了呢!”“落凰岭是什么地方?”“落凰岭是神君为凤绝造的地方,那是凤绝的出生之地。就在昆仑山下面,但是具体是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去过。”“昆仑山,我这就去。”“等等!”衔阳一把拽住狐九:“你看,白彦回来了。”白彦从天上落下来,狐九一把抓住白彦问道:“怎么样?神君在天上吗?”白彦摇了摇头,“神君没去天上,但是我刚才在天上听说了一件事。”“什么事?”“东海海水上涨,淹没了沿海,人间变成了一片汪洋。”“东海?”狐九急道:“东海跟我也没关系,我先去昆仑山。”“狐九!”白彦一把拽住狐九,“造成这东海之祸的人,是长缨。”狐九蓦然回过头来,无法置信道:“长缨?”☆、追杀“快点走,这里很空旷,他们会很快追来的。”长缨将胳膊从扶着他的人手里抽出,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情绪和表情面对这个人,他顿了顿,平息了一下满腔的怒火,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道:“大公主,我乃是戴罪之身,您这样不合适吧?”想要杀他的是敖湛,不是敖昕,他不想迁怒敖昕,但是这个时候他的语气仍然好不到哪里去。敖昕顿了顿,仍然上前抓住长缨说,“跟我走。”长缨退后一步避开敖昕的手,他盯着敖昕问道:“大公主是想捉我回东海吗?将人间东海之祸,偷盗令旗之罪,私自行雨之罪,全都加在我身上,好让你的弟弟可以全身而退是吗!”他的语气渐渐加重,最后几乎是喊出来的。“是,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你不过是一个蛟妖,而敖锋是我东海太子,未来东海的继承人,你怎么及得上他,如果牺牲你可以保全我弟弟,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长缨死死地攥紧拳头。敖昕冷冷地看着长缨,“但是现在,就在父王打算杀了你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已经超出我能预想的范畴,所以你不能死。”长缨盯着敖昕,道:“我为什么不能死,我死了,敖锋就安全了,不是吗?”敖昕抿了下唇,有些原因她不能告诉长缨:“天帝找你问话就是意味着你还有一线生机,难道你真的想不清不白地死去吗?”长缨深深看了敖昕一眼,转身欲走,他当然不想死,尤其是顶着所有的骂名死去,但是东海龙王是神族,为了神族利益,天帝难道就不会杀他吗?然而身后敖昕还是拽住了他。他甩开胳膊,转过身,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一个巴掌已经甩在了他脸上。长缨怔了一下,抬起头,带着无比的困惑和震惊地看着敖昕。敖昕冷静地告诉他:“你不想死,但是你相不相信只要你出现在三界立刻就会被抓到,你面临的仍然是死路一条。瑜弘是天宫守将,天宫外十万天兵都是他的人马,我东海是天下水族之首,三界水族皆归东海调遣,你觉得你可以去什么地方?妖界吗?祸乱人间乃是三界重罪,现在只怕妖界也正在追捕你。你别忘了,你爹还在千蛟洞里。”长缨脸色蓦然变了。“我父王想要抓你,他有一百种方式逼你现身,现在只有我能帮你。”敖昕这无比现实的一句让长缨感觉到了他无比真实的处境。瑜弘没有杀死他,现在必然可以光明正大地发布三界告示逮捕他。东海水族遍布天下,人妖两界任何有水的地方他都靠近不得。看见长缨脸上短暂的变化,敖昕知道长缨不会再拒绝他:“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长缨茫然地看了敖昕一眼,最后还是跟着敖昕走了。敖昕带长缨到了人界靠近南海的一处深山里,山中有一处精致的林间小筑。几间简单的茅草屋坐落在一片山林之间,虽然现在还没到盛夏,山林间却已然枝繁叶茂,鸟兽脆鸣,山谷间有水流流下,河道经过改造正好经过茅屋院门前,整个小筑无比闲散清净。敖昕推开茅屋木门的时候,正在院子里两棵树之间的吊床上打瞌睡的一只身长不足一尺的花豹听见响声立刻睁开一双精亮的眼睛,待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花豹眼中的警惕立时烟消云散,它在吊床上站起来,四肢微曲似乎想要跃下来,然而吊床上搭着一根绳子,花豹显然没有注意,它一跃到半空,后脚立时便被那根绳子缠住,扑通一声,那花豹就以一个标准的狗啃屎的姿势栽到了地上。长缨顿了顿,从敖昕身后走了进去。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