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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条裙子上去。”路子齐一惊,下意识就想跑,奈何却被何淼抱着完全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他们摧残,当然惨叫声是绝对少不了的——“啊!不带你们这么折磨室友的!我比你们小了整整1岁诶——靠,连内裤都要扒!你们这群丧心病狂!我死都不穿蕾丝纯白小内裤——尼玛——!”5分钟后,热腾腾的路meimei出炉了。何淼摸摸下巴,评价道:“如果不看那大一号的脚丫和一马平川的胸,还真像个软妹子。”泛舟扶扶眼镜,蹲下.身盯着路子齐细长细长的腿直看:“真没想到子齐的腿这么白这么细,连腿毛都没。刮过?”后面那句是看着路子齐问的。路meimei撇嘴,纠结地扯扯裙子下摆,嘀咕了句:“鬼才刮过。”虽然是过膝长裙,还是觉得下面空荡荡的,别扭的很。扯完裙子还是觉得不太舒坦的路子齐又一把把裙摆掀了起来,眼泪汪汪地看着里头勉强包住了重点部位的小裤裤,颤巍巍地说:“可不可以把这内裤换了。”一直蹲在他前面研究长腿的泛舟和杜玖就这么撞上了白嫩长腿上方的神秘区域,一个把持不住,流着鼻血倒地不起。“……”路子齐无语,没爱心地无视了他们,拉着裙子转向一直在拍照的何淼,“呐,换条裤衩没意见吧。”何淼的手机咔嚓一声,也跟着倒了。他怎么从来没发现,他家小路子一换上女人衣服就会变得这么性感的啊!鼻血——趁着三人都因为某个原因倒地了,路子齐连忙扒衣服,重新套上之前的衣服。于是等何淼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到的就是他家路meimei又变成了路弟弟,还一脸嫌弃地抓着那条美好的白色蕾丝小裤裤,嫌弃完还不够,竟然把它揉成了团状扔进了垃圾桶。“啊!!我的小裤裤!!”也才刚刚爬起来的杜玖一声惨叫,扑到垃圾桶边上,颤巍巍地拎起已经惨遭蹂躏的内裤,带着哭腔小声埋怨道:“才刚买的。”路子齐一阵无语,头痛地扶额,“你妹又让你买内裤了?她可不可以别这么宅啊,买个内裤还要哥哥去。”回应他的是杜玖眼泪汪汪的小眼神。路子齐又败了,答应了下来:“我知道了!一会跟你们去联谊!补偿你们好了吧。”他果然还是受不了杜玖这纯良的眼神,尼玛根本就是个高中生的样子。这就是为什么路子齐会以女生的身份出现在小绵羊的门口。当然,如果他事先知道联谊的女生里有白璐,而那个哥哥就是白蒙的话,打死他也不会跟来的。这回换路子齐眼泪汪汪了,一副孤苦无依的凄惨模样。还没进「小绵羊」,何淼就站在大门口心虚地介绍了路子齐,“那个,这是路meimei,你们叫她小路就行,她就胸小了点,其实真的是个女生,不信你摸。”说话的同时何淼已经伸手摸了上去,似乎想证实这真的是个女生。路子齐已经被打击得彻底凌乱了,满脑子全是笑吟吟的白璐和面无表情的白蒙,对旁人根本没防备,何淼要摸也随他去了,完全没有要阻止的迹象。不过那只色爪子还是被白蒙抓住了。路子齐那眼神特别的纯良,在白蒙有点黑的脸色下缩了缩脖子。何淼的爪子在空中无意识地抓了抓,确定碰不到小路meimei的胸后就缩了回来。他在两人之间看了看,瞬间了悟,特别好心地帮了白蒙一把,把他还没收回去的手往前一送,一脸我知道你想干什么的表情,特大方地说:“摸吧摸吧,路meimei的胸。”白蒙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贴在路子齐胸口的手,突然摸到了他的心跳。很急。噗通、噗通,一下一下地跳着,又急促又有力,那种好像抓住了这个人全部的注意力、感情和生命的感觉顿生,让白蒙的眼神不明显地闪了闪,看向路子齐。路子齐被调戏得满脸通红,那可怜兮兮的表情,看得白蒙也跟着有些心跳加速,总觉得心里被强行开了一道条口子,而这个人正一寸一寸地蚕食着他的全部。白璐掏出手机从侧面给两人拍了个照片留念,又满脸笑意地凑到白蒙身边,“哥,你摸够了没?”白蒙斜了她一眼,淡定地收手,“够了。”“够了那我们进去吧,我肚子好饿。”一行人呼啦啦地进「小绵羊」。路子齐走在最后,一脸纠结地看着白蒙的背,想着逃跑方案。走在前头的白蒙像是感受到了某人的火热视线一样,回头看了过来。两人的视线就这么不经意地撞在了一起,瞬间天雷勾地火,胶着得噼里啪啦火花四射。路子齐全身的力气都被那男人看光了,走路轻飘飘的,红着脸率先扭开了脸。何淼一把扯住路子齐,看着已经回过头的白蒙,小声地和他咬耳朵:“meimei,他是不是真看上你了?”“妹你妹!”路子齐被这称呼搞得火气蹭蹭蹭往上涨,凶狠地瞪了何淼一眼,“你再这么叫我翻脸了!”何淼委屈地扁扁嘴,讪讪地收手,挪到泛舟身边,“子齐好凶。”“你别去招惹他,他现在需要顺毛。”“那我去给他顺顺毛。”泛舟一把扯住说完话就打算去顺毛的何淼,扶了扶眼镜,看着白蒙高深莫测地说:“别,那需要特定的人。”人有点多,正好围满一张小圆桌。路子齐被泛舟和何淼夹着,白蒙被白璐和另一个女生夹着,两人就这么隔着一个火锅遥遥相望。一直都偏向于吃素的路子齐对火锅向来不太有感觉,一整个过程都在喝果汁,一杯又一杯,最后喝太多了憋不住,颤巍巍地起身去厕所。男厕所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那些厕所冤死鬼和顺着马桶伸出来的鬼爪子瞬间翻涌到路子齐脑海里。某只一向怕鬼的生物火速解决了生理需求,在洗手台仔细地洗手,完了又甩了甩,把爪子放在烘干机下晾干。“路meimei怎么来男厕所?”跟着路子齐而来的白蒙关上门,走到他身边,好整以暇地说,虽然还是没什么说话语调,但内容却是调戏意味十足。路子齐一愣,转头看向双手环胸、依然面无表情的男人,不争气地结巴了:“我...我本来就是男人。”“哦?不是meimei吗?”白蒙挑了挑眉,脸上难得地出现了戏谑的表情,“虽然胸小了点。”meimei...还胸小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