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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思的看着,突然想起君寒笑那句‘表弟啊表弟,你是在怪我夺了你的心?所以不甘而来么?罢,居然来了就留下来看看好了,看看把你我都比下的人会用什么表情来面对。。。生死离别’原来如此,原来。。。就在众人以为路遥会因为君寒笑的话而陷入疯狂时,出乎预料的,路遥笑了起来。君寒笑愣住。路遥看着他笑了良久,半晌才停了笑声,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能得他之爱恋,我路遥今生无憾矣,生死对我来说。。。并无分别,因为我们的心早已融为一体”“而你。。。却可悲得很,什么都没有”君寒笑觉得心口痛得厉害。是啊!他的确什么都没有,比起路遥,他着实可悲、可怜。傅云如此,他也是一样,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向往,用尽手段、倾之所有也要掠夺回来。可惜抢来的终归不是自己的。心是抢不走的,即便死亡也改变不了。可是。。。想明白了又能如何,晚了,一切。。。都晚了。君寒笑看着清枫,缓缓上前。路遥没有闪避,让他走近。“我十岁那年曾随父皇去过苍澜皇宫,那年。。。他只有四岁,为了一颗红心果哭闹不止,最后肚子痛晕过去闹得皇宫上下不得安宁,那时我就想。。。这小孩真是幸运,能在皇宫内如此肆无忌惮的暴露自己内心的喜怒哀乐。有父皇母后疼,也有皇兄外公爱,可以说把我没有的所有幸福都聚于一身。。。哈,那时。。。我就有了个计划,等我有了权利的一天偷偷的把他带回真国然后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见,让他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喜欢他笑。。。笑起来能让人觉得满足。。。幸福”“可是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我亲手毁了一切。。。”带血的手想去触碰清枫那张没了血色的脸,可到了半路却停了下来。一丝黑血沿着嘴角流出,君寒笑不舍的看着清枫,最后慢慢退后来到冰棺前。“皇兄。。。”一旁的少女踉跄的跑了过来,想搀扶倒下的君寒笑,无奈双手被绑,只得流着泪跪在地上。看着少女眼中的悲戚,君寒笑笑了,伸出手抚摸上少女的脸。“还好。。。”话落间,抚上少女的手落了下来。还好,我死了有你为我落泪。“不。。。皇兄”众人冷眼旁观,心中却嘘唏不已。该说这人痴情还是该说他不懂情。。。用江山来埋葬一份爱,如此,爱得太过沉重。或许本身无错,只是在错的时间爱上了错的人而已,只是而已。。。。————————————君寒笑:你这后妈怎么就把我写死了呢!人家也不怎么坏的呜呜~~~~~~~下章大结局,今晚要是时间够就给大家更上来。☆、第五十一章:我的帝王我的君(5064字)破败的城墙上,君馨素颜站立。城墙之下,尸骸遍地,血染江河。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她悄然的落下了泪来。“皇兄,你以一人之私欠下了真国数万计百姓累累血债,今后都由meimei来偿还,你安息吧!”少女擦干脸上泪痕,眼中再无半点软弱,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孤独的背影瘦弱且坚强,每跨出一步,那放在身旁的双手就捏得更紧。战火硒鼓,烽烟冷却,不过一日功夫,真国大军败北。苍澜虽全胜却也未伤及真国百姓,更未一举灭了真国,只是给了相对代价即刻退了兵马。只是那些顽强抵抗的兵士伤亡惨重不说,精锐部队几乎全灭。自此,真国淡出三国鼎立之外,成为小小的附属之国。真国皇室子孙凋零,除了先王君寒笑外,就只剩下已成年的郡主。因此,真国迎来了女皇治世。真国521年,真国郡主君馨上位称帝,国号韩。至于先皇真正死因被女皇掩盖,对外声称。。。战死。黄昏西去,树影婆娑。真国皇宫内,此刻素白包裹,正值先皇大丧。萧瑟不少的宫殿内,隐隐传来婢女哭声以及内侍上下奔忙的嘈杂之声。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身形停顿半刻后,低低叹了一口气,随即快速掠过宫墙蹿进了一间宫殿。殿内正中央停顿着一口紫木棺木,而棺木面前正跪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女子跪得笔直,手中拿着冥纸静静的烧着。男子就这般藏在暗处,双眼紧紧看着棺木中人,直到女子停下手中动作起身走出宫殿,男子这才现身。男子眼中有着悲痛,一步一步的走到棺木面前,待看清棺内躺着的男子后,险些惊恐失态。“。。。怎么会是傅。。。”男子颤抖着声音,后退两步,一脸骇然不敢相信的神色。“老八?你还活着?呵呵。。。真的是你”男子惊慌的转身看去,只见女子红肿着眼睛对着他嫣然一笑。天明时分,女子双眼淡然,面无表情的跪在棺木前,烧着冥纸。好似与自己谈了一夜的男子从未出现过。皇宫十里外,男子抱着一个人远远遥望着灯火阑珊略显萧瑟的宫墙内,嘴角牵起一抹感激的笑。突然怀中有了些微动静,男子低头一看,立刻迎上一双茫然无神的眼睛。“。。。你是谁?”沙哑的声调仿佛许久未曾说过话般带着僵硬。“八帘,你叫我老八就好。。。”男子的声音中带着颤抖。“老八?那。。。我又是谁。。。”“你姓寒。。。名笑,寒笑”潮洲天蓝草绿,清风拂面,三月十五,正是灿阳娇艳百花齐放的日子。同时也是潮洲一年一度的赛舟夺魁日。所谓夺魁就是赛舟赢家,赢了比赛就可得到上官家厚重的赏赐。不过今年的赏赐却多加了个名头。招婿,是的,上官老爷子五十有六,半年前认了一名如花美貌的苗疆少女做女儿不说,今日还放出话,得魁者就将女儿嫁给他,并且拿出上官家一半家业作为嫁妆。如此丰厚的赏赐没有谁不动心,因此,今年的赛舟夺魁日比任何一届都要来得浓重热闹。这不,岸上来往的人纷纷朝着潮洲河道行去,以往十辆马车都可通过的大桥,此刻差点把人都给挤下桥去。无论小孩还是大人都挤作一团,看上去既惊险又热闹。桥下,一艘两层豪华船舫静静的停靠着。紫色船帘被一只巧手给掀开,随后听到一女子娇嗔道“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