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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些美丽,对于他来说实在是种折磨。她想极力呈现的这种美丽,是为着另外一个男人。她又换了一套礼服出来。这次她穿的是条白色抹胸及膝的小裙,大片白白的肌肤展露着,隆起的胸脯间若隐若现地酝酿着世上最神秘最迷人的沟壑。她看起来又清甜又妩媚,动人得简直像个妖精。她一步一步走过来,问着:“这套呢,跟之前的那些比,怎么样?”他坐在沙发上,目光绕到她冰肌玉骨的长白双腿上,那双腿美得真是要命。一瞬里,他额上青筋一跳,腰下裆口一紧。真他妈要命。他居然ying了。******徐慕然坐在沙发上,告诉黎语蒖,她现在身上穿的这件最好看。黎语蒖说:“那么就它好了。”她转身去刷卡,刷完仍然不见徐慕然起身。她走近他,挑眉问:“不走吗?”徐慕然并不动身,气定神闲说:“腿麻了,再等下。”黎语蒖双眉微微一对又松开:“你的腿真脆弱。”她坐到他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哪条麻了?”默了两秒,徐慕然说:“最好用的那条。”黎语蒖:“右腿吗?不然我帮你敲几下。”她天真地以为他是右撇子所以说的应该是右腿。徐慕然提防着她的手臂,如临大敌,怕她过来碰自己。他不小心瞄到她胸口的诱人沟壑后马上略显仓皇地别开眼。他的眼神变得幽沉深邃。“不用!最好现在别碰我,越碰越麻。”黎语蒖看着他若无其事的侧颜,嘴角几不可见的讥诮一动。******黎语蒖精心挽了头发化了妆。加上她精挑细选的战衣,她整个人出现在会场时,光彩夺目,妩媚逼人。虽然今日主场是新娘子的,可谁也不敢说她的美丽会比新娘子逊色,尽管她身上没有披着隆重的婚纱。徐慕然以男伴的姿态陪着她走入会场。他目不斜视,只怕不小心的瞄一瞄,腰下又要不受控制地起了变化。他们一起出现在孟梓渊和韩雯瑜的面前。黎语蒖大大方方送上礼金和祝福。韩雯瑜看着她的眼神有戒备有惊艳也有无法遮掩的嫉色。而孟梓渊的神色,徐慕然看得很清楚——当孟梓渊看到黎语蒖时,他眼底有抹痛色一闪而过。人放弃一样东西而得了更好的东西时,是不会不快乐的。可当他放弃了一个他自以为不是最好的东西——但其实那样东西是裹了石的璞玉,敲掉外壳稍加雕琢后就会大放光彩——这时他会为自己的错手失去惆怅不已,痛苦不堪。徐慕然细细看着孟梓渊的表情,他知道今晚黎语蒖的目的达到了。******婚宴上,黎语蒖喝了很多酒。她拉着徐慕然一起喝。总有人来敬酒,黎语蒖觉得应对这些人很烦,于是对徐慕然说:“我们上楼回房间安静地喝吧。”徐慕然怔了一瞬。徐大少差点受宠若惊:“确定吗?让我到你的房间去,陪你喝酒?”黎语蒖起身从桌子中央拿了两瓶酒抱在怀里,回答干脆利落:“走吧。”到了房间点了灯,黎语蒖直接倒酒。倒好一杯递给徐慕然,再倒满一杯给自己。“别说话,陪我喝酒。”她告诉徐慕然。徐慕然于是不说话,陪她一杯杯干掉杯中酒。黎语蒖的眼神渐渐开始迷离,酒精把她的脸颊熨蒸得桃花般娇艳美丽。可她不笑,只默默地喝酒,仿佛有无尽的心事,那愁眉轻锁的模样,叫她颊畔的娇艳美丽呈现出戚戚然然的惆怅。徐慕然看不下去了,她为了另一个男人犯愁的样子真是剜他的心。“别喝了!你还说他结婚你不难过?”他抬手去夺黎语蒖的酒杯。黎语蒖闪身护住杯子,双目圆瞪:“我说了,别说话,只陪我喝酒,不然你就走!”她的样子已然醉了,声音神态都已经开始有些走了样子。徐慕然眼底浮现痛惜神色。他直接站起身,继续去夺黎语蒖手里的酒杯。黎语蒖在拉扯间手软失掉了杯子。她也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把手探向徐慕然:“还我!”她脚下不稳,失了平衡,差点要栽倒,徐慕然丢了杯子猛向前跨步,把她迎在自己怀里。他在胸口前揽着她,她香软的胸脯挤蹭着他。他低下头,她仰起头。他们的视线对撞在一起。她双眼迷离,嘴唇微张,贝齿小舌若隐若现。他像被万吨的烈酒蒸晕了头,再也把持不住,猛地低下头去,对着她的唇狠狠地吻。她没有推拒他。她甚至懵懵懂懂地微微张了嘴迎接他。他于是一丝忐忑也不再有,倾尽所有般去吻她。他们的唇舌绞缠在一起。她像承受不来这般的疯狂,轻声嘤咛头向后仰。他探手扶住她的后脑,一丝退让的余地都不给她留。纠缠的吻中流转着彼此舌尖上的酒香,让他们更加容易发醉了。他忘我地、用力地、倾心地吻着她,丝丝毫毫的空隙都不给她留。他用力揉弄着她,她洁白的肩,她纤细的腰,她香软的胸脯。他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他吻着她,一直吻一直吻,想就这样吻到天长地久去。然而他忽然尝到了舌尖上有咸咸的涩味。他怔了怔,慢慢松开她,低头小心地看她。她脸上正挂着泪水。她居然哭了。他不由要慌起来。她怎么哭了。她扬着挂泪的脸,泪眼朦胧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他一瞬里觉得有重锤在敲他已快软成水的心,敲得稀烂一片,敲得血rou模糊。他握着她的肩膀,眼底沉痛:“丫头,你看清楚了,我是谁?!我是徐慕然,我不是孟梓渊,别把我当成他!”黎语蒖怔住了。然后她一把推开他。她摇摇晃晃比比划划地叫:“徐慕然,徐慕然!徐慕然你最不是个好东西!你又不喜欢我,干嘛天天缠着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徐慕然又走上前来,一把扯住她,强迫她看着自己的脸:“你说我不喜欢你?你认为我不喜欢你?丫头,就算你没了记忆,可你不能这么没有良心,我为你费尽心机做的那些事,你都看不到吗?”黎语蒖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人却忽然嘻嘻的笑了起来。她真的醉了。“所信者目也,而目犹不可信;所恃者心也,而心犹不足恃,这是你徐大少教我的呀,你说的,不要相信眼睛看到的那些,那都是假的!”她甩开徐慕然,发起酒疯:“你们啊,才不喜欢我这样干瘪的女人呢!你们都喜欢胸大的,屁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