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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你也遇到了?”他皱紧眉头看着前方的路,头也不回地回答道,“那个脑袋四四方方的怪物?”我愣了,只是步子没办法停下:“什么四方,不是三角形么?非常高大,也很壮——”“四方形!你是瞎了吗?”看得出来他精神也高度紧张,以至于说话并不是很友善。幸好我也是这种人,并不是很介意别人会叫我小混混小流氓什么的,要怎么想就随他们去吧。两个人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如果是在平时,一定会被医生护士直接扔出医院。现在我倒是无比希望有人能把我扔出去,尤其是,当手机的噪音重新响起的时候。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猜猜最后的帅大叔是谁ww提示:煤油灯是本体哦第8章保险柜头“糟了!”我这么一叫,带得那个人也和我一起反射性地回头。手电筒光照到的地方,果然一个高大的人影正在穷追不舍。但那真的不是三角头。看上去和他所说的一样,脑袋四四方方,看上去好像是个保险柜。也是不明白这里的怪物为什么都没有个正常脑子,不过很明显,他和我在这医院里遇到了不一样的怪物,而且看起来,行动要比三角头更为迅捷!噪音越来越响,不用看也知道是“保险柜头”离我们越来越近。根本没完没了,谁知道医院里竟然有这么多怪物?而且还一个个都这么凶残。之前里世界的“束缚者”,现在想想估计就是个游戏教学关水平。果然,根本没有什么里世界比表世界更可怕这一说,各有各的恶心啊这是!“前面是楼梯间!”男人大吼,“快,快下楼!”我们俩一前一后扎进楼梯间,他反手把门甩上关住,一只手抓着扶手大步大步往下跨。但是不一会儿,上面就传出了门重新被推开的声音。保险柜头紧追不舍,也通过楼梯间下来了。本来想着马上可以重新回到一楼大厅,然后就能跑出这个地方了,哪知道男人突然停下脚步,我差点撞他身上。停下来定睛一看,不由得抽了一口冷气——从二楼下到一楼的楼梯口,完全被一堵混凝土墙堵死了!而后面,保险柜头听起来也马上就要追到。没有时间考虑了,我和那男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他反身拔出枪冲着保险柜头的腿发了一枪,趁它受到攻击停顿的刹那,我们冲进了二楼的走廊。二楼的墙壁、地板看起来更为老旧,而且没有一点灯光,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我突然想起来,电梯到不了的,也是二楼。两边的房间绝不是诊室,和之前在三楼看到用木门诊室不一样,所有的房间,都用铁门关着,而且门上还有竖着栅栏的透视窗!走廊两边,全部都是这样的房间。全然没有医院的感觉,只像是一座监狱。我只是瞟了一眼,便觉得头皮发麻。天啊……这些是用来,关什么的?“小心前面!”男人突然喊了一声,我才终于强迫自己把目光从囚室一样的房间上移开。面前是一道大铁栅门,隔断了这边和对面的走廊。而且除了这里,刚才路上没有更多岔路,这是唯一的道路!男人很快找到了一旁的拉杆,使劲往下一掰,铁栅门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吱呀吱呀地打开了。冲进门内,再掰动这边的机关,门又关上了。隔着铁栅门,可以看到手电筒光线的尽头,一个黑影晃动着,保险柜头正向这边追来。我眉头一皱:“得把它拦在那边!”刚才我就观察出了,保险柜头的行动方式和人类一模一样,既然他能够打开门的话,我也毫不怀疑他会拉开控制杆再次开启这道门追过来。拉杆附近就有控制门的配电盒。只要破坏这个,门就会不再受控制!“让我来。”男人掏出枪,瞄准那个配电盒扣动扳机。可是,枪膛里只传出咔哒咔哒的响声。“cao!”他咒骂着检查弹夹,里面空空荡荡。完蛋了!眼看保险柜头已经冲了过来,我的脑袋一阵眩晕。面对这么强大的怪物,却没有任何攻击能力!手无————手无寸铁?我对他喊道:“能不能拖住他,让我来!”我本来以为会收到不信任的表情,可是他却没有丝毫迟疑,点了一下头,从背后取下一把弩\\\\弓:“搞快点。”见他瞄准保险柜头,准备帮我拖延时间,我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了。两部跨到配电盒下,还好可以够得着。手伸到口袋里,掏出那把指甲刀。旋开扁平的按压端,迅速地转下固定配电盒的螺丝钉,拧得手臂酸痛也没办法停下来。那边男人用□□攻击着保险柜头,可是也没有办法完全阻止它的接近。它已经快要逼到铁栅门前。只需要去掉三个螺丝钉,配电盒盖就可以打开了。里面缠着几根电线。我迅速判断了一下,挑了其中一根用指甲刀开始剪。保险柜头已经伸手去拉那一边的控制杆。男人隔着栅栏去阻拦,保险柜头好像被惹恼了,提起锤子就砸了下去。男人痛苦地号叫了一声,我的手心已经完全被汗打湿,可是这时候要是再分心就真的来不及了!指甲刀不够锋利,没办法一下剪断电线,只能够用最尖锐的角落处一点一点地磨。“吱嘎——”保险柜头已经拉下了控制杆,铁栅门开始缓缓移动。男人咬着牙用力将门往回拉,可是只能减缓一点点开门的速度。眼看着,马上保险柜头就能从门打开的地方挤过来——“好了!”电线的最后一点终于被剪断,铁栅门开的摩擦声顿时消失了,门也停止了运动,将保险柜头挡在了另一边。我们两个人也赶快往走廊更深处跑去,渐渐远离保险柜头,手机发出的噪音也慢慢减小,最后消失了。“你没事吧!?”我有些愧疚地看着那个男人。他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臂,应该是刚才被砸了一下,看上去极有可能是骨折了。如果我刚才再快一点,他就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了。但是他摇了摇头,示意别停下来继续往前走。“我叫塞巴斯汀。”他低声道,声音里夹杂着嘶嘶的吸气声,表明他还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塞巴斯汀·凯斯特拉诺。你呢?”“泽维尔。”“你很聪明,泽维尔。”塞巴斯汀道。我有点不好意思,便假装没听清楚,继续往前探路。这边没有牢房了。只是一条比刚才的走廊狭窄一些的通道。通道尽头是一扇门,打开门,里面竟然有灯光。灯光不算强,却足以将整间房间照亮。最吸引眼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