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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吐槽到。然后朋友把我的头砸进了桌子。再然后我被按着脑袋被迫听他俩讲原理讲了一个小时。但是我原理还是没听懂。总而言之他们最后真的做成了,不过禤鹤拿它去不务正业了。S中初中部有一场盛宴,一年一度,叫作SS夜,也叫跨年夜,不过不是真的跨年,是在12.30晚上举行的,举行完在宿舍睡到自然醒然后再回家跨年。初中部不愧是私立学校,相当的阔气,五十米的大舞台,整夜的跨年演出。禤鹤拉着小霖子借着买道具的借口骗过保安,偷偷跑了出去。他们坐在学校的后山上,左边是学校,喧闹声演出声不绝于耳,右边是军区,静悄悄的。禤鹤之所以清楚地记得,是因为小霖子那个时候望着他,笑着问:“你看学校的喧闹想不想你?军区的安静像不像我?”禤鹤觉得这个比喻十分贴切,小霖子活得就像军人一样自律,不为过。禤鹤也看向小霖子,小霖子的背后是漫天繁星。“你想不想看流星?”禤鹤开口,轻声问,伸手抚上小霖子的脸颊。“今晚应该没有流星,昨天我去问过地理老师。”小霖子伸手,点了一下他的鼻子,“你约我到后山我就猜到说是为了看流星,但是并没有。”“不,有,你闭上眼睛。”禤鹤得意地笑着,伸手覆上小霖子的眼,再拿开时,小霖子听话地合上,“快点呀——”可以拉长的调皮的声音,禤鹤轻声笑着,起身跑去把他的无人机放在小霖子这个视角看不见且上空空旷的位置。禤鹤坐回到小霖子身边,喻霖睁开眼,本来以为会看见烟花啊灯什么的,结果什么都没有,他疑惑地转头,对上了禤鹤的唇。喻霖有些惊讶,不过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轻微抗拒后就配合着禤鹤加深这个吻,他先是抚上禤鹤的肩膀,慢慢地伸手用整个臂弯圈住禤鹤的脖子。喻霖感受到禤鹤呼吸加速,他们忘情地深吻着,远处,禤鹤的无人机慢慢地升了起来,一时间,禤鹤特地买的巨大瓦的灯照亮了他们这里。喻霖急忙推开了禤鹤,他以为是巡山的警务人员,结果他一松开禤鹤,发现白光瞬间变弱降落。“这是……”小霖子轻喘着气。“无人机,只要我的心跳速度大于八十,它就会飞起来,大于九十,它就会亮灯,这就是我的流星。”禤鹤弯了眉眼,“想不想再看一遍?”小霖子主动亲了上去,禤鹤没撑住身子,倒了下去,小霖子压着禤鹤,禤鹤轻轻地搂着喻霖的腰。此时不摸,更待何时。禤鹤激动得心要跳烂了。远处的飞机高高地飞起来,灯光开始发生变化,赤橙黄绿青蓝紫,像是在酒吧,这里是远离秀场的偷腥之地。禤鹤顺着小霖子的腰线向下,抚上了他的屁股,这几乎是小霖子身上唯一有rou的地方了,圆滑饱满,他享受地摸来摸去,隔着厚厚的校服裤哪里能满足禤鹤,于是他伸手进了小霖子的裤子,怕自己的手冰到喻霖,于是隔着一层轻柔地磨蹭。他感受得到小霖子前面硬了起来,他们的吻还没有结束,但两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飞机又飞高了一点。直到一吻终了,禤鹤拉起小霖子那条薄薄的短裤,“可以吗?”他在短裤的边缘磨蹭。他看到小霖子几乎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作者有话要说:卡rou真的不厚道,道歉,rou的地址明天放在Chapter9第9章Chapter9「Chapter9」,可复制链接后用石墨文档App打开作者有话要说:第10章Chapter10接下来的事情禤鹤便不愿意说了,我和朋友怎么问他也不说,我们俩借口去厕所,讨论后得出的结论是:这就是他俩矛盾的关键。——可是禤鹤不愿意说。“要不我们去问喻霖?”她问我,我点点头,“否则呢,还有更好的方法吗?”于是我们回去跳过这段去问禤鹤高中以后的事情了。和禤鹤聊完后我们十点跑到了小霖子集训的地方,跟他们监督的老师说破了嘴我们才见到他。朋友没有这么直观地见过小霖子,我初中的时候见过他,五官轮廓还是没变,看着就是老师喜欢的乖孩子的类型。只不过,更瘦了,下巴尖得能戳人,我突然愣在那里,倒是他先跟我说的你好。朋友代我们说明来意,喻霖沉默了一下,然后我们约了明天晚饭和他们晚修时间讲。我看着曾经最喜欢的男孩子的嘴巴一张一合,突然就很想哭。我跟他说:“你不愿意讲可以不讲。”他告诉我:“没关系。”跟初中我在补习班跟他做同桌时一样温柔。第二天我没去,因为很怕控制不住自己,于是我一个人呆在酒店,朋友开着语音聊天,我旁听。喻霖说,过了SS夜,学校再没什么活动了,一贯管理极松的S中也开始加紧,他直接跟S中高中部签了约,保送重点班。“班里大半的同学最差都有普通班念,可是老师没有签他。”“可是禤鹤那段时间还是嘻嘻哈哈的,上课睡觉,中午在饭堂打游戏。”禤鹤就一直玩到了三月份,六月底中考,还有一百天。没有人知道禤鹤是怎么想的,包括喻霖,小霖子怎么也劝不动他努力。直到百日誓师那天,小霖子代表全校发言,演讲完了按照流程有一个提问环节,虽然以往根本,没人提问。可是今天在老师问完“有没有同学对喻霖同学的演讲有疑问”的时候,禤鹤举起了手。老师有些不耐烦地下场给他递话筒,毕竟禤鹤差不多是年级最差的学生,除了数学物理次次包揽第一,其他每一门都差得不堪入目。禤鹤站起来,神情是难得的认真,小霖子不解地看着他,禤鹤把话筒放到嘴边,贴得很近,以至于他在发第一个音节的时候,盲音刺耳。他说,喻霖,你为什么要骗我。喻霖的脸在听到这话的一刹那间变得煞白。禤鹤把话筒用力地摔在椅子上,转身离开。除了他们俩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是第一次,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你们说过。”我听见小霖子说,语气平淡无波,“我小学的时候,参加了一场婚礼。”“那个新郎,弄了我,从里到外。”“我不是因为口音被排挤的,是因为后来我妈要告他,他来我的小学,说要毁了我。”“他冲进学校的广播站,说了我的班别姓名,说我是同性恋,说是我搔首弄姿勾引他,甚至说了那天弄我的细节。”“我从四楼跳了下去,被救了整整四天才慢慢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