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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小小的,像猫叫的声音。他本来应该觉得喻霖娘的,但是也许此事是因自己而起,莫名其妙有些心疼,到嘴边的嘲笑也收了回去。“你怕黑?”禤鹤开口,转头看见喻霖跌坐在板凳上,把小小的脑袋埋在书包里,肩膀抖动,他这次没有冒失去碰喻霖,而是轻轻地“喂”了一声之后搂住小霖子的肩膀。喻霖的肩膀在感受到温暖之后停止了抖动,然后脑袋轻轻地在禤鹤颈弯蹭了蹭。禤鹤心中的小烟花炸了,小霖子脑袋上和其他男生不同的有些柔软的毛蹭在他的脖子上,他的心头有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恋爱的感觉吗?”我问我朋友。“不知道,他什么感觉我怎么知道。”我朋友说。“那你刚刚在说什么?”“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没走。”“你们不是十点钟关灯吗?”“那个时候还没十点,他们班灯灭了是跳闸。”她说,“我听到16班有动静我就去开灯看看,然后就照见小霖子依偎在禤鹤身上。”“尴尬吗?”“求你别说了。”在我朋友的破坏下,小霖子尴尬地把脑袋从禤鹤肩膀上拿开,然后迅速转身把桌子上的书一股脑全部丢进书包,飞速地跑掉,禤鹤挠挠头,跟她说了声“谢谢啊”然后也拎起书包迈开长腿跑掉。后来我和禤鹤吃饭的时候,我问他那天晚上之后他俩还一起吗,禤鹤跟我说,他快步追上小霖子,然后跟着他一起去地铁站,意外发现小霖子就在他家的前两站。“我还挺感谢那次经历的,”禤鹤笑着,眼睛很亮,“本来我跟他从来不一起走的,他那么爱学习,每天不到九点不离开的,像我,七点五十就收拾书包准备走了。”“如果你们之后没有一起回家,你们还会在一起吗?”我轻声问。“不会吧,谁知道呢?”火锅的热气飘起来,禤鹤的脸有些模糊,烟雾缭绕,像一个全新的世界。第4章Chapter4禤鹤的手伤了很多天,他为了让自己的伤势看起来严重些以激发小霖子的愧疚(虽然我和我朋友并不觉得小霖子应该愧疚)心理,回去家门口药店买了一大堆纱布片和一卷透气胶带,第二天把自己的手缠了一圈回来了。果然,善良的小霖子非常心疼和愧疚,第一节语文课捧着他的手看了很久,然后说:“昨天不是打的手心吗,你为什么把纱布放在手背上贴着?”禤鹤很尴尬,但是他脸皮厚,所以他说:“疼痛转移战术,明天可能就转移到整条胳膊了,人体的神经都是九曲十八弯缠绕在一起的。”然后小霖子又笑了,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这次没有脸红,完全是被逗笑的。“喻霖!”带着黑框眼镜的语文老师咆哮起来,话筒给她喊出了刺耳的电流声,“你来回答一下,林清玄小时候的莲雾树是什么颜色的?”小霖子乖乖地站到了教室最后面,低着头,手轻轻地抠着书皮,禤鹤知道,小霖子尴尬或者紧张的时候就会抠东西,有时候是指甲,有时候是桌子,有时候是衣角,还有那天突然跳闸的时候他看见小霖子在抠书包。禤鹤举起手,语文老师扶了扶眼镜,瞪了他一眼,没理他,回身写板书。于是禤鹤直接站起来,凳子猛然被推后,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三十多年教龄的语文老师回头,禤鹤直视着她的眼睛,“老师,我知道林清玄的莲雾树是什么颜色。”“我现在不问这个问题了。”老师按压着怒气开口。“黑色,跟你的心一样黑,小霖子刚刚在关心我,我昨天被生物老师差点打残了。”禤鹤完全不理会语文老师,自顾自地说,提到生物老师的时候,班里想起来稀稀拉拉的掌声,后来想起这件事,禤鹤骄傲地跟喻霖说,“你瞧啊,这就是人民的呼声。”禤鹤和喻霖一起被赶到了教室外面,并且收获语文老师一句“你们等着,下课去我办公室。”“谁去她办公室,老女人。”禤鹤吐吐舌头,对着教室里面挤眉弄眼。“你少说两句。”喻霖温柔的声音带着笑意,轻声安抚这个活宝同桌,“老师教书教了三十多年了,一直都是权威人物,忍忍算了。”禤鹤回头刚想顶嘴,低头看了看喻霖的小手,直挺挺地放在裤侧,抬头笑嘻嘻地问:“你不紧张了?”于是喻霖又红着脸开始抠自己的裤子。“没想到,五天以来你跟我说的最长的句子居然是为那个老女人开脱,伤心啊~”禤鹤坐在走廊里,靠着墙,就差拿个冰淇淋前面摆个电视了,九月的风温和又凉爽,禤鹤觉得这比上课美妙多了。小霖子贴着他坐下,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笑,那种恰到好处的,让人觉得分外舒服和温和的笑。语文老师确实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叫过去不过一篇检讨,对于小霖子而言,只要有模板,都是很容易的事情。他本来想顺便帮禤鹤写一篇,结果禤鹤死活嚷嚷着要自己写,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抱负。小霖子头大着听着禤鹤的演讲,努力地挑选着不会把语文老师气死的句子写下来,这哪里是检讨书,根本就是控诉书。当禤鹤说道“您和生物老师都如此热爱体罚,不如早日成家,互相体罚”的时候,喻霖终于忍不住喊了停。“禤鹤……”喻霖叫住他,斟酌着语句,“检讨书是要反省自己的错误的。”“教学相长也,我这是在给她提宝贵的建议。”禤鹤低下头去看,自己的激情之作被小霖子压缩得剩下四行字,“天呐我说的你就记了这么点?!”“其他都太偏激了,我要是语文老师,我可能吐血三升。”小霖子摊摊手,做出抹脖子的动作——这次是禤鹤被逗笑了,宁静的自习课班里突然想起杠铃般的笑声。“这有什么好笑的。”我问779先生,模仿了他描述的小霖子抹脖子的动作。“你做不好笑,他做比较好笑,看起来那么严乖巧的人,怎么说呢……”779先生想了想,“可爱吧,我当时大概是觉得,他可爱死了。”可爱死了的小霖子又一次被禤鹤搞得很尴尬,趴桌子上不看那个在狂笑的人,低头避开其他人望过来的目光。“好啦,我不笑了,检讨我认真写好不好?”禤鹤看小霖子趴桌子上不再理他,趁机揉揉小霖子长着软软的头发的脑袋,那天晚上之后他就爱死了小霖子头发带来的软软痒痒到心里的感觉,像猫咪的毛发,却细顺得多。小霖子本来就没生气,他只是有点尴尬而已,他坐起来,重新拿起笔,“你这次好好写,不许玩了。”禤鹤连声答应,读了读小霖子纸上那三四行字,想了想接了下去。禤鹤其实是个很有见识和文采的人,他认真写起来,即使是检讨,有些句子也让小霖子颇为称道,小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