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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徒了,比想象的要迟很多,但是这不奇怪,根据曾经日记本的经验,哪怕这只魂片复活,他也需要时间填补这些年来的消息空白,而且显然,黑魔王身边已经存在一个追随者了,也许,就是那个‘卢多·巴格曼’,借此机会,倒是要看看那个人是谁。邓不利多对自己完全信任的魔药大师最后商量确定了几句之后,斯内普教授就头也不回的从壁炉离开了。斯内普教授在响应时间上比应该的速度略为拖延了一下,但这是非常微妙的延迟,他是卧底,行动总不会那么方便才是。前脚斯内普教授离开,后脚穆迪回来了,脸色更加阴沉,他调查完了,他看到的真的卢多·巴格曼了,就在他家中一个隐蔽地下室的壁橱里(多亏了他那只能穿透墙壁的魔眼,才找到的),头发整整齐齐的被剃走了一大片——是为假冒他的复方剂汤变身作原料的。今夜预言家日报的主编大人恐怕要彻夜难眠了,因为明日报纸的头版头条,显然他不知道是‘三强勇士争霸赛出现意外惨案’这种标题醒目,还是‘魔法部体育运动司司长卢多·巴格曼横尸家中数月’更令人感到耸动呢?魔法部长恐怕也好不了,他的一位司长大人死在家里这么长时间,被人冒名顶替了几乎大半年都没有被人察觉,甚至还在霍格沃兹当三强争霸赛的裁判!丽塔·斯基特的羽毛笔要兴奋的爆炸了。这都是太阳升起之后需要面对的动荡了,斯莱特林的这两只小蛇在院长室隔壁休息室里补眠了后半宿,已经对整个事件有了充分的了解,并获得了必要的警惕后,邓不利多校长让他们在早餐前回到寝室至少还要整理一下外表,尤其是德拉科,除了早餐过后要对芙蓉·德拉库尔有个简单但庄重的告别仪式,他还有一个三强争霸赛的小型颁奖仪式。不管怎么说,那是一个荣耀时刻,德拉科最好把自己的精神状态调整一下。“校长先生,”临离开之前,德拉科想了想,决定还是提点校长,“您——会把这件事公开警告大家么?”“这是战争,我的孩子,人们必须有所警觉。”“请您还是慎重考虑一下,我们没有——可以拿出来——公开的——确凿证据,如果黑魔王没有自己站出来,我们这边根本没有人能站出来指证,而且人们也不会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但是我们不能对发生的事实视而不见,德拉科,人们需要对此有所了解,有所防范。”校长对社会责任这一点,坚持自己的立场。“校长先生,请恕我对您格兰芬多式莽撞行为不予苟同,就算以您的声望和资历,如果空口白话也很难取信于大众。如果您贸然公布这个消息,就等于宣称全社会进入了战时准备。如果有些人不愿接受这个答案,如果有些人怕因为战争来临会让他们失去自己的声望、影响力和目前地位,而努力往您身上泼脏水,降低您的社会威信力,说你老了,说疯话——之后,您能怎么办?孤独的带领唯几个信赖你的凤凰社成员去拼老命么?”上一次就是这样,最终,古老的布莱克家失去了他们最后一位继承人。邓不利多沉思,“德拉科,不得不承认,你的心思非常缜密,你知道的事情和思考问题的角度,大大超越了你的年龄。”不,这不是缜密,而是真实的战争经历和经验——德拉科可不想在这一世让马尔福家也遭受一次灭顶的声誉毁坏。“这是家族熏陶。”德拉科这样回答,“我对福吉部长本人的印象不佳,圆滑,市侩、权力欲很重。他不是一个能在战争中担负起重担的人,不是一个能让大家信赖的领袖,作为一个政客,他也许算合格的和平时期的部长,但不是一个无坚不摧的英雄,校长先生,我认为这件事,还是不要那么直截了当的告诉大家,黑魔王复活并非无迹可寻,有那么多可疑的线索,您可以引导公众自己去怀疑,让每个人都擦亮眼睛看到已经发生的事实。大家会自己去探索、思考、判断出最终的真相。这样也许,会更加引起人们的警觉。”德拉科说完,对校长微微鞠躬,转身跟着哈利离开了。邓不利多校长神色变得凝重,他一直都承认德拉科·马尔福是个很优秀的年轻人,知道他的未来将会很成功,可在这一刻,校长才第一次意识到,德拉科·马尔福不仅仅是优秀那么简单——他冷静、谨慎、心思周密且思考成熟,他有斯莱特林的狡猾但是却没有放弃绅士般的尊严与坦荡,决绝,却心中有爱,而他现在才十四,或者十五岁。他能成为一个真正的领袖,他能完成自己年轻时最终半途而废的理想,毫无疑问,他的成就将远远超出他们所有人的想象。邓不利多忽然意识到,自己老了,真的老了——他的时代,终于可以结束了。战略方向定下了,接下来就是细则cao作的问题,德拉科决定在混沌的舆论中再点一把火。他在回家的火车上把赫敏从一群拉文克劳中间拉进自己的包厢,“赫敏,你是不是攥住了那个丽塔·斯基特的什么致命把柄了?”德拉科今天早上看报纸的时候头版是三强争霸赛的消息,关于卢多·巴格曼的死亡消息被压下来了,当然提及了他的死讯,却模糊了具体的死亡时间和死亡地点,用明显的误导概念让人误以为卢多·巴格曼是受到了严酷比赛的牵连而意外丧命的感觉。在这样的敏感的新闻中,从头到尾都没有丽塔·斯基特的署名文章。赫敏得意一笑,从衣兜里拿出一个水晶瓶,里面装了一只干巴巴没精打采的小甲虫,“丽塔·斯基特,一个未经注册的阿尼玛格斯,就是这个,”赫敏晃了晃瓶子,让德拉科看清虫子眼睛上的花纹,跟丽塔·斯基特带的那个花哨的大眼镜一模一样,“她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偷听大家的秘密,我就说过么,那天威克多尔邀请我去保加利亚玩的时候,旁边根本没有人,但是威克多尔从我的头发上摘下过一只甲虫,他当时还以为是从湖里沾到的虫子呢。”赫敏拿着瓶子,抛来抛去,一副很解恨的样子,“就凭着这个,我能让她名誉扫地,关进阿兹卡班蹲大牢,她当然得老实了!”这个整整害她悲惨了一个学期的罪魁祸首!德拉科笑了,瞧,拉文克劳的公主殿下怎么会真的允许诅咒自己门门考试不及格呢?有丽塔·斯基特在手,这把火就可以烧得很旺。这趟浑水,注定要拉赫敏一起趟了。德拉科把水晶瓶扔到一边,顺手设下静音屏蔽,“关于三强争霸赛的事,我和哈利知道一些事实想让你知道,好心里有个准备。”德拉科说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