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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给少爷一个电话。”“那得先给我准备车,之后怎么做都所谓,真要迟到了。”我站了起来,“就那么点小事,也需要那么紧张汇报吗?只要我平安无事地回来就好。”玉冉望了一下,闻声前来的英婶,只见英婶点了一下头。“那好吧。”玉冉上楼去拿车钥匙。自从我怀孕以后,都是由玉冉接送子美上幼儿园,而我除了定期产检以外,几乎没有出门的机会。最后,玉冉还是放心不下,充当司机送我到会场。宴会在金茂君悦举行,我到的时候,见灵灵已经衣着华丽地着急等待。“怎么这么迟啊?都快要开始了。”灵灵一见我,就拉着我往会场方向走。陪同我来的玉冉,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直跟着我们到宴会门口。“进去是需要邀请券的,你就在楼下的咖啡厅等吧。”我说。“你小心点。”玉冉皱着眉头看着我,“我就在门外等你。”看她一幅忧心的样子,好像我要一去不复返似的。我没有再理她,和灵灵一块进去了。“哇,真的好多名人啊。”灵灵一边找位子,一边看着经过的人物,发出了感叹。我的眼睛也在四处寻找,心中的目标只有一个——林紫檀。我们坐得是二十四号台,一个不前也不后的位子。与我们共桌的人,都是不认识的,相互之间交头接耳,像有说不尽的话,可我都知道他们多数是在对出席宴会的人评头论足。正当我在为还找不着目标着急的时候,场上的记者突然都频繁地对着门口的方向闪起镁光灯。我真是老来多健忘,居然忘记了重要人物一般是来得最晚的。由站在台上的主持人介绍,进门走在前头的这次宴会的主办方:一家国际著名化妆品品牌的大中华区总裁,以及一位中国福利基金会的高层。紧接着是这次活动的策划者,几位著名的明星和名媛,当中就有我最期待的穆夫人了,她还是那一幅不可一世的样子。“怎么她也来了?”灵灵噘了噘嘴,“真是大煞风景。”“管她呢。”我装了不在乎的样子。等到主办方发表完一番讲话后,拍卖终于开始了。一开始拍卖的就是林紫檀捐出的那块所谓价值连城的玉佩,场上叫买声此起彼伏,也不禁感叹中国的奢侈品市场真是远景辽阔。这块小小的玉佩被一间上市公司的主席以六十万投得。全场的感叹声一片,连林紫檀也微笑的点头,可见对这个价格满意。“那块破玉是这个价吗?”灵灵不屑的说,“那好像是一家证券公司的主席,说不定是在讨好林紫檀呢。”我点了一下头,想起父亲说过,这个世上你要想别人对你好,首先就要对别人好,无论是在官场上还是商场上,这都是一脉相承的。接下来拍卖的是几位明星捐出的珍品,叫买声依然不绝于耳,连一对小小的水晶耳坠都能拍得上万的价格。可能成本只有几百块而已,只是被明星戴过。“你想要的那个手袋,预算是多少?”我低声问灵灵。“三十万吧。”灵灵想要的是一位著名女影星捐出的全球限量版镶碎钻的手袋。“是不是觉得我很疯狂?”灵灵问到,“可是我真得是很喜欢。”“没有啊。”我摇摇头,“待会你一出价就六十万,剩下得我来垫就好。”灵灵惊讶得看着我,随后又偷偷地在笑,“没错,无论如何都不能输给那个林紫檀。”后来,当灵灵一举牌就是六十万的是,全场哗然,所有人都像她投来了惊讶的目光,其中也包括那位高傲的林紫檀。这绝对不是这场拍卖会拍得最贵的一个物品,可却是所有人都会觉得最物非所值的物品。我想要的效果终于达到了,然后站起来转身上洗手间。坐在灵灵旁边的我,可是不愿意招惹那么多镁光灯,让君临哪天在报纸上看到我。在我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最期待已久的人物已经站在走廊上等候。当我视若无睹地经过她的时候,听到来自她恶心的声音,“最近可好啊?狐狸精。”看来素蘅什么都和她说了,“还好啦,”我轻轻地应道,“只是最近又怀孕了。”当我转头向她嫣然一笑的时候,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她那愕然的表情,眉心紧皱,睁大眼睛,嘴巴微张,“你…”“告辞了。”没等她说完,我就快步离开。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我对灵灵说,“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去了。”“怎么啦?”灵灵看着我。“没事,可能是这里人太多,我感觉有点闷,回家歇一会就好了。”现在我必须要赶紧离开这里,保证我今晚能够安然无恙的回到蝶庄,这样才能不让人发现这是一场预谋,才能与以后可能发生的一切撇清关系。“那好吧。我还想在这里待多会,你自己路上小心。”灵灵说。玉冉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不断的伸直腰往门口张望,看见我平安无事的出来,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怎么这么快呢?”玉冉高兴得跟在我身后。“答应今晚要给子美讲故事,得在她睡前赶回去。”在回去的路上,我突然问道,“对了,今晚我出来的事有没给君临说。”“哦?”玉冉像想起了什么,“还没有,刚刚太紧张,给忘了。”“这样的小事就不必给他说了,最近他可是很忙。”我平静的说。“嗯。”玉冉点了点头,轻快的应答。我想哪怕玉冉知道林紫檀出席这个宴会,也知道林紫檀是君临的表妹,也不会明白我和林紫檀之间的利害关系,因此,她自然不会对此上心。由于今晚一直绷紧着神经,我的头又开始疼了,不免闭上眼睛,放松身体休息。林紫檀,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一定要把这事转告杜素蘅,我这头疼就指望你们给治了。风月父亲在一个春雨绵绵的午后到来,我撑着伞,站在庄园的门口,抬头看着稀疏的雨滴滑过,有几滴雨还飘落的我的额头上,轻轻地用手去试,好久没感觉到这散漫而又宁静的喜悦了。“爸爸”当父亲的褐色房车停在门口时,我迈着轻快的脚步跑到车前。“跑得这么快,小心滑到”这是父亲下车后,对我说得第一句话。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对着他愣笑。好久没见到父亲了,那种喜悦的感觉只能用笑意传递。"怎么像个孩子一样?”父亲也笑了,接过伞,而我则挽着他的手,一步一步往回走。坐在暖和得客厅,英婶端上了红茶。“怎么脸色这么苍白”父亲端详着我,“身体不舒服吗?”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脸,笑着说:‘可知道我是花了多少心思,才能变得如此白皙。'"一点血色都没有,有什么好看的。”父亲沉着脸说。“对了,最近你母亲总给我抱怨,说你最近很少跟我们联络。”“我又不是孩子了,总不能天天缠着你们。”没错,我已经长大了,已经不会再问“爸爸mama你们什么时候过来接我”这样幼稚的问题了。父亲听了,皱了一下眉头,端起茶杯,低头喝了一口茶,却什么都没说。我明白子女在父母心目中永远都是孩子,只是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诉说心中的苦闷,无论我以何种方式说,父母的烦恼都不会因此减少,那么我又何必平添他们的烦恼呢?“工作的事情还顺利吗’沉寂了一会儿后,我开口问。父亲这次来B城主要是与中峻国际洽谈关于新域打款事宜,榆香千里的四亿贷款一共分三期发放,约定在每笔贷款发放之前,新域都须向中峻汇报项目进展情况。在第三期贷款发放前夕,恰逢新域即将更换新的行政总裁,中峻作为新域现时最大的债权人,希望了解新域发展规划是否因此有变化,父亲这次亲自来就是为了取保开款顺利发放。嗯,一切顺利”。“那就好。'我宽慰地笑了笑。父亲作为新域最大地股东,这一年多来不断减持新域的股份,曾使新域的股价一度大幅下跌,甚至有人质疑新域的基本面发生变化。我知道父亲的心里不好受,新域是父亲多年来的心血,无论日后他是否执掌,都会希望那个新域继续发展壮大。这是,父亲看着我,慢慢地说:'如果可以地话,你还是提醒一下君临,年轻人做事情不要太锋芒毕露,不然会招人话柄的。中峻里好像有些人对君临有非议"哦?“我皱了一下眉头,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哪怕君临有什么不好都不关我们的事。父亲好像洞悉了我的内心,”当初给新域提供贷款,几乎所有中峻高层都反对,是君临一意孤行坚持下来的,我想他也不容易。”审批贷款的那会儿,中峻的发展重心已经转向开拓海外市场了,再将部分的资金投入国内业务,当然会收到其他高层的反对。尽管没有明说,也不能掩盖君临坚持给新域放贷的根本目的。见我低头不语,父亲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后续后来,父亲和我聊了一些他们在澳洲的生活近况。他们还是保留了以前在国内的生活习惯,周末的早上到唐人街喝早茶,过年的时候回去逛花街。。。。。。在提到我签证的事情时,父亲的脸上流露出无尽的歉意。“我明白,”我连忙说,“这不着急。”现在我这个样子,我真的那儿都去不了。父亲一直逗留到傍晚才离开,我牵着子美的手站在门口目送,望着父亲的车渐行渐远,我真有一种追在后面跑的冲动,就像小时候不舍得父亲远行一样,追了车子很久很久,直到看不见才停下来。只可惜现在我已经追不动了。。。。。。翌日夜晚,君临归来。君临从美国带回了很多礼物,有子美的,玉冉的,也有英叔英婶的,而更多的是给我们未来的孩子的。看到这么多可爱新奇的礼物,连小子美也兴奋地跑到君临跟前大喊:“爸爸,小宝宝能玩得了这么多玩具吗?”“到时候你得问他才知道。”君临抱起子美,头贴近她的小脸,气息喷到子美地脸上,醉痒地感觉惹得她发出咯咯地笑声。好像我怀孕以后,他们父女的感情也亲近了不少,当然,话题都是围绕着这将要出生的孩子。“公子。。。。。。。”从君临一进门开始,徐永安一直跟在君临左右,几次欲言又止。君临侧了侧头,有点不耐烦地说:“时候不早了,你也早回吧。”然后,边说边笑地抱着子美往楼上走。当我也想离开地时候,听见徐子安轻轻的一句:“夫人。”转身看着他,却见他紧张兮兮地示意我留下。“怎么啦?”我重新坐下,缓缓地问道。“公子突然决定要参与美格证券地竞购,在中峻内部引起了很大地争议。”“啊?”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迷惑地看着他。徐永安连忙解释:“美格证券是美国一家拥有悠久历史地证券公司,由于近年运营不力,导致亏损连连,需要注入新的资本才能持续发展,问题是。。。。。。。”说到这里,他小心翼翼到看着我,“问题是,安银一早就表示对美格志在必得了。”安银?穆青云地安泰银行?我奇怪地问:“那又如何?”近两年安银与中峻在美国金融市场竞争激烈,两者相争又何止这一次,所以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次竞购安银筹谋已久,公子贸然之举,实在胜算不大。所以董事会的成员大都不看好这个决策,持反对意见的居多。我和刘先生都曾力劝,可结果确实徒然。”“那又与我何干?”听了这么久,还没听出所以然。“夫人,恐怕现在就只有你能劝得住公子了。”我想起了父亲交代我得话,只是君临这样做,必然有他自己得想法,我实在不想趟这滩浑水,于是找理由推托道:“我和穆青云得事情,我想你也应该略知一二,若然我站出来为安银说话,只会更加坚定君临得决心。”可能觉得我所行言甚是,徐永安想了一会儿,“事已至此,公子怕是势在必行。只是老先生听闻此事后,大发雷霆,要公子马上搁置竞购计划。”老先生应该是指君临得父亲,仔细一想,爸爸反对也属正常。好歹穆青云也是君临的表妹夫,穆家和叶家算是姻亲,君临此举着实让两家人尴尬。身为长辈的爸爸也难免主持公道,使两家关系不至于闹僵。“夫人能否帮忙劝公子回A市一趟,向老先生解释一下?至少不要像现在这样置若罔闻,稍稍平息一下老先生的怒火。这两天老夫人来了好几个电话,都为这事急出病来了,公子仍然无动于衷。”这是叶家的事情,我本来不想答理,可一听到君临的mama,那位曾经待我仁慈的母亲也在为这事烦恼时,心中掠过一丝不忍。见我低头不语,徐永安赶紧说:“那拜托你了,夫人。”然后,转身告辞了。“这个是给你的。”回房后,君临递给我一个蓝色绒布的锦盒。立面装的是一对Carrtier的兰花造型的铂金镶钻耳环,我看了一眼就合上了盖子,他还以为我是当年那个崇尚奢华的小女孩,会为得到一件珍品得意上半天。“以前我外出,总是想着把事情办完,可以早点回来。。。。。。见着你,也没想过给你带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