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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都救不回来。此刻的白陈,只是稍作沉思后,就毫不犹豫地作出了决定,他说,“我选第二条。”他为家族做出牺牲,他与其他家族的女人结婚。不过,由于白陈现在还未成年,因此,他们现在只是订婚,至于真正的婚礼,是等他们成年后才举行。当然,这是指双方都要成年。又由于对方的女儿比白陈小半岁,因此,大约就是白陈成年后的半年后,才是正式结婚。订婚是极快的,不过两三天,白陈就直接与那女人订婚了。其实这场联姻,青家人早就物色许久了,只不过一直以来,白陈都不同意将自己的婚姻作为商品交易。可如今,白陈为了留在这所学校见到保,他却不得不这样做。于是,当他订婚的事情都已经闹到新闻上、报纸上时,保正在上学的时候,微微捏紧了这张纸,然后他微微侧头,看了眼白陈。白陈则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坐在那里,然后听着老师讲课。讲了一会儿后,老师就让他们开始参加社团活动。并且催促没有参加社团活动得必须得今早参加,别再浪费时间了,让他们抓紧时间。说完后,老师就走了。白陈直接朝保走去,然后,他就朝保说:“你打算参加什么社团活动?”白陈是已经参加社团活动的了,他作为青家的继承人,他自然会成为优秀的代名词,因此,他一早就参加了剑道社团。白陈问这话,自然是希望保不想任何社团,这样的话,他能够拉保来参加剑道,可谁知道,保只是微低下头,想到什么后,就忽然说了句:“你喜欢篮球吗?”一听这话,白陈微微愣住了,然后,他才说:“挺喜欢的。”“你打算参加篮球社团吗?”“……不打算。”白陈回答完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就沉默了起来。白陈本人挺喜欢篮球的,但却没有加入过篮球队,原因很简单,像他这样优秀的存在,真的加入了篮球队,就免不了会参加许多比赛。如果比赛当中无法得第一,又会丢人现眼,可是如果得第一,就代表他定然需要大量时间去训练。因此,青家人就直接干脆限制他,不让他参加篮球社团。如今保所说的话,是让白陈意识到,他有许多自己所想要做的事情,都被限制到,不能去做。剑道社团并不是不好,只是并非白陈的兴趣所在。这时候,保就忽然用笔在社团上画圈,然后就说:“我加入篮球队了。”说完后,就直接把这张纸递给班长,让班长交给老师去了。白陈见保这样决定了,白陈自然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白陈如今只能以保的父母来压压保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白陈这样想着,却还是陪着保一同去看下篮球队。保说:“你其实没必要跟来。”白陈也知道没有必要跟来,但他担心保会被欺负,因此,他就跟了过来。保说:“你别把我当做小孩一样。”“你父母比我还把你当小孩。”白陈已经睁眼说瞎话说得相当熟悉了,连眼都不用眨一下,他观察着这篮球队,看了看那些人是否有什么异样,还有那些人的眼神不对,是否是嫉妒保这个家世好的人。果然,被他这样一扫,就发现其中有部分的人内心比较扭曲,一看就知道是想要整保的。于是,白陈就出声提醒保,保说:“我知道,你不用啰嗦。”可话虽然这样说,可是话语却还是比曾经柔和了许多。这时的保真的是有点装不下去了,他连那一场大戏都给演出来了,白陈还是没被他赶走,这不由让他深思,莫非他不该演下去?可保一想到之前所听到的消息,这保的眼神就变得阴暗无比,可不过刹那,却又恢复了正常,他只是微微侧头,朝白陈说:“你不打算参加了吗?”“不参加了。”白陈只是笑了下。“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篮球了吗?”这保却像是不经意地戳中了白陈的痛脚,“如今却忽然不参加篮球队了,是不喜欢篮球了吗?”“不是这样的。”白陈笑得相当自然,完全没有一点不勉强,可是他时不时飘忽不开的目光却有点暴露了他此刻微微有点慌乱的心情,他说:“你别想的太多,我只是太忙了,我已经参加剑道了,一心不能二用,你好好参加篮球社团,像你这样的优秀的人,是可以在这里发光的。”保没有回应,只是盯着白陈。被保这样看着,白陈只是往外跑去了。看到白陈这样走远后,保则是微微低下头,眼神一度阴暗下来,随后,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就微微撇开头,他冷哼了下,然后,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便微微侧头,似不经意地扫了眼四周的人们,果然就见到有许多人都对他不友善,有几位虽然看起来对他挺友善的,但打骨子里,却是厌恶着他的。保自然看得出来他们的厌恶,可保本来来这里就不是真心想要跟他们做朋友,他来这里不过就是为了一点。就在刚刚,他已经得出了答案了。这时的保已经通过之前的一系列的试探,他得出来了结论。白陈平日里过得相当苦,不仅被限制人身自由,就连婚姻也被当作商品一样拿来做交易了。然而,之前这婚姻都没有拿来做交易,如今突然来做了,肯定是跟之前忽然来找保有关联。保一下子就把一切都给想通了。白陈还不清楚保想通了些什么,他正在剑道里,手持着木剑正不断地往前刺,再往前砍,提、挡、砍,再猛地一跃往下劈,每打一下。每打一下时,都会挥散着许多汗水,他的额头一直在流着汗水。最初的时候,还好一点,可越到后面,白陈却越来越觉得累了,他甚至有点“哈哈”地喘气声了。白陈今日的状态不是特别好,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因此,大约切磋了一会儿后,他们就结束了。白陈把防具给脱了下来,他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拿着毛巾擦着汗水,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虚脱状态。白陈身旁的剑道学长看见了,就问白陈怎么了。白陈摆了摆手,便朝学长说:“没事,就是最近老师布置的作业太多了。”白陈说完后,就拿起一旁的水来喝,他觉得相当疲惫。这学长见白陈这样说,就挨着白陈坐了下来,然后他问白陈最近的情况如何。白陈自然就是随便敷衍,他并不打算透露多少自己的情报。“学长,我有事先走一步。”白陈不打算与这学长相处太久,可他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