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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一挥手,让人不断地去暗杀凌君九,让人不断地阻碍着凌君九的前进。白陈这人现如今在玩这场战争游戏玩得有点来劲儿了,他不想被任何人破坏。而这南方的两位国君,突然停战了,似乎是怕白陈这位强国会吞并他们。毕竟北方两国的例子已经给了他们血一般的暗示,他们可不想像这北方两国一样,被这冬越国给吞并,他们两位赶紧稳住阵脚,表示自己绝不会被吞并。白陈倒是不在意,反正这事就跟下棋一样的,要慢慢来,不能慌,不能觉得……才怪呢。越是在这种时候就越是要乘胜追击,好吗?十二月八日,上午,大雪纷飞,白陈突然一拍手,在朝廷上,提议攻打南方中某国,将这国给打败后,就让另一国吞并此国,因为,另一国已经签了条约,一旦成功了,那么,另一国就会成为他们的附属国,不过,他们每年上交的东西都异常少,没有那么多。国君自然问,宰相为何要同意?白陈就开始说,因为他们冬天的时候,粮食比较紧缺,一旦发生什么灾难,就可能会饿死人。因此,需要到南方去打猎狩猎,如果南方有自己的附属国在,那么,就方便多了,完全不怕打猎到半途,被人给攻击。因此,没有办法,现在就只好先便宜了那国家。白陈这样一说,一下子就传遍了全天下,个个都说知道白陈与某国有了条约,跟另一国有了条约,要攻打某国。而某国人听到这话,愤怒地一拍桌,朝另一国的人说,“你们竟然背叛我们!想这样做?!真是岂有此理!”这另一国的国君在收到这消息时,完全是懵了,但后来想到了什么,跟某国国君解释,“这是误会!绝对是一场!”“谁会信你?这事对你有好处,你当然会做?”这南方两国的关系本来就不好,他们如果不是为了对抗白陈,岂会这样联合在一块儿?这消息一出来,他们便又重新打了起来。什么停战,全是骗人的。而他们一打起来,白陈就在一旁笑看着,他正等待着一个成熟的时机,将他们给统统地给灭掉。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位手下匆忙地进来了,白陈皱眉不悦,“进来前怎么不说一声?”“抱歉。”这手下连忙跪在地上,“实在是事情太紧急了!”“什么事?”白陈让他起来,问他是什么情况。而这人就开始说,有一股势力攻打他们冬越国,抢走了他们在冬越国的某处地方,那儿的官员已经被人给杀了。“什么?!”白陈愤怒了,“是什么人?”当手下汇报后,白陈才知道,那人以他才是冬越国殿下的名号,欲将冬越国给夺回来。一听这名号,就知道,这人是凌君九了。凌君九这一来,倒是师出有名,说自己是冬越国的殿下,他这样一打这地方,确实是好得紧。况且,那地方的官员是相当地贪,完全不是清官,只要凌君九把那贪官的罪行暴露,那么,凌君九的名声与威望定然会上升。白陈捂住脸,他有点觉得不妙了。但是一直以来的胜利,还是让白陈觉得他不会那么容易输,他对系统说,“小系儿,你觉得凌君九真的会打过来吗?”“应该不会。”系统冷静地给白陈分析,“凌君九虽然是很强大,但是他的军队终究还是不够成熟,应当要很久才会攻打得过来。”“很好。”白陈想了下,看了眼任务进度,只见上面已经涨到百分之四十,他轻笑了起来,“小系儿,为了完成任务,我们可得多加把劲,偶尔多添把火。”“好。”系统没有阻止白陈这样做。白陈继续把凌君九给往死里整,不过这一次,白陈这下手就下得更狠了。因为,这次白陈直接将自己的精英给派了出来,并且前去围剿他们。“将他们杀得一个都不留。”白陈轻笑地下了这命令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又撤回了前言,说,“不用了,这次只杀凌君九,除了凌君九之外,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不准杀,而且,我要让他们个个都背叛凌君九。”白陈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又添了句,“这次由我亲自率领,你们就在我身后跟着便是。”“是!宰相!”他们个个都高呼宰相之名。在国内,白陈早就已经成为神一般的传奇人物了。他这样一下子让北方两国成为附属国,让许多人都觉得白陈这宰相厉害之极。白陈不在乎他们是怎么想知道自己,他只是在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而感觉到兴奋。第二日,白陈一挥手,他骑着马儿,就踏过许多地方,来到了那个被攻陷了的地方去。刚一下马,白陈就直接拍了拍披风,然后,朝身旁的人们说,“距离此地五十米开外开始驻营。他们自然是照办了。白陈扫了眼这个地方,便收回了,眼底一片狡诈。他已经想好该怎么整治这地方了。很快,在深夜里,白陈就让人把三个人绑架过来。那三个人就是凌君九势力中的的三军师,忠诚的手下,以及……凌君九视作兄弟的兄弟。白陈笑着对他们说,“你们是否考虑背叛凌君九,来我手下做事?”他们三位自然是一口拒绝。“好,既然你们不想,就别怪我带你们去一个恐怖的地方了。”白陈便开始用刑具吓唬他们,他们看了,果然被吓到了。白陈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手,让人们把两人带下去,留下一人,然后,对这人说,“你叛不叛变?”这人还是咬着牙说不会。“很好。”白陈就点了下头,便让人把这三人分别折磨了下。折磨完后,白陈就开始重新劝诱,第一个劝诱的人就是凌君九当做好兄弟的那位,他一见这人,就啧啧地称奇,“真是可怜的人啊,他们两位都已经答应策反,享尽荣华富贵,一点皮rou之苦都没有受,就你这么可怜,像是个傻子一样地忠诚。”这人一听这话,就愤怒地说,“不可能!他们不可能服从!他们不可能投降!”“是吗?”白陈不慌不忙拿出一张纸,“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吧,看看你曾经的兄弟们,个个都打算享尽荣华富贵,可你却还以为他们跟你一样忠诚,不会叛变。不知是该说你傻,还是说你蠢?”白陈观察着这人的神情,这人看到这些后,果然是咬牙切齿不已了,“他们怎么能这样?!亏我把他们当兄弟!”“你也别想太多。”白陈故意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露出一种恰到好处的难过神情,“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愤怒,因为我以前也是被背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