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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宴会,我家先生希望您能参加,他希望能在宴会上遇见你。”“好,我知道了。”白陈说,“你替我转告他,我不是很喜欢参加这样的宴会。”这话刚落,却听到眼前的人说,“我家先生说,这宴会上有您认识的女人,而且这女人与某些人有着不可说的关系,希望您能够知道。”一听这话,白陈自然就知道这宴会上认识的女人肯定就是阮心了。按理来说,这宴会一般都是有钱人家才能参加,如今这阮心能来,意味着……白陈想通了什么,他说,“替我谢过你家先生,我会去参加的。”“这样就好。”这人很高兴地走了。见他走了,白陈只是看了下这礼服。这礼服是自己喜欢的风格,如果这礼服是那种太花俏的,白陈也许是不会穿去宴会的,但这礼服挺好看的,况且,那宴会上还有阮心这个麻烦在,他得去看看。再怎么说,这阮心也是白坠渊喜欢的对象,自己去看着点儿,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事,他得“好心”通知下白坠渊,最好把白坠渊给搞得鸡飞狗跳,让他再也没有空理会自己这边儿的事。于是,这一天白陈都心不在焉,他一直都在想着晚上的宴会。很快,晚上就来了。白陈也穿上了那套礼服。戴上了一张面具。这面具是银白面具,看起来相当地低调奢华,他穿着一身雪白的银白色礼服,这礼服穿在白陈的身上,相当地衬他,白陈冷淡地看了眼四周,他一个人拿着一杯红酒,慢慢地品尝。白陈这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能够来这儿参加假面宴会的,都是权贵,并非是寻常的有钱人能参加的。白陈并不知道这一关系,他还以为这儿就是寻常的有钱人宴会,并不知道这儿象征着权利。他只是正品尝着红酒,他正想着阮心在那儿,他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打小报告了。而就在这时,面前突然挡了一个男人过来,这男人虽然戴着面具,但那色眯眯的双眼却是怎么挡也挡不住,他穿着漂亮的衣服,一看就知道很有钱,“能够有幸邀请您一块儿跳个舞吗?”这男人的声音并不是特别好听,听惯了白坠渊的那低沉嗓音的白陈,下意识有点挑剔,他说,“不用了。”白陈觉得这人的眼睛可能有点瞎,没有看出他是男的,还想邀请他跳舞,白陈想了下,便又添了句,“我是男人,你找错对象了。”白陈说这话,是避免对方喋喋不休地纠缠。可谁知道对方却说,“没事,我知道,我们一块儿跳个舞,聊个天,交个朋友吧。”这人说话举止那么轻浮,白陈自然是不愿意的,他说,“不用了。”刚说完这话,这人却还不死心地想要继续勾搭,直到有直到一旁有人将他的手给推开,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那人才心一冷,害怕地收回了手,不敢再说什么,到了另一边去。白陈看得出来这人害怕新来的那位男人。这人穿的是纯黑礼服,与自己银白礼服的款式很相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一对,故意穿这样的相反颜色的礼服,不过白陈倒不是想要和这人撞衫,但是不得不说,自己和这人穿的衣服款式真的太相似了,就连上面设计的纽扣都是一样的。白陈觉得微微有点尴尬,他说,“如果无事,我先走了。”可这人却没有放白陈走,只是用手搭在白陈的肩膀上,发出低沉而又醇厚的嗓音,“跟我跳舞。”一他这话,白陈下意识皱眉,他总觉得这嗓音很耳熟,但他却想不起来是在那儿听过。这时,白陈的手被人给牵住了,然后拉去跳舞了。白陈并不想跳,但是这人却能恰到好处地掌握他的节奏,轻轻地带着他去跳。竟然都开始跳了,白陈也就只好继续跟着跳了。就这样,跳完一支舞后,白陈就已经有点疲惫了,他推开了这人,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他就到外面去透了下风。这一透风,就见到了阮心。却见阮心正跟一个男人接吻,看着他们那亲热的程度,白陈的眼神微暗了下来。就在这时,突然看到那个男人伸手袭向阮心的衣内,偏生阮心像是没有察觉到般,只是与他吻得越发地火热。后面的事情,白陈都不想再说了,只是看着他们两位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恩恩爱爱。待恩爱完后,他们两位就收拾好,又重新回到了宴会。这跟阮心在一起的男人,似乎挺出名的,他一回去那些人都认出了他,个个都朝他打了招呼。而这阮心则似乎很高兴,她似乎为自己是这个男人的女友而感觉到高兴。这时候,白陈只是走出来,说,“阮心。”阮心一见到白陈,就说,“你是谁?”这时候,白陈直接摘下了自己的面具,对阮心说,“阮心,我是你监护人,他是你男朋友?”阮心一见到白陈,脸色微变,“你怎么来了?”“我怎么不可以来?”白陈的年龄绝对是他们之中最老的那位,但是气质也是最好的那位。他冷漠地说,“你在跟别人交往前,是不是该跟我说一声?”“我已经不是被你监护的小女孩了,我不会再受你管制了。”阮心似乎是怕他的男友不喜欢她,瞬间对她男友说,“你别听他胡说,他虽然说是我监护人,但是他没有权利干涉我的一切。”“说得对。”白陈拍了下手,“确实没有权利,也就是说,你承认在跟他交往。”白陈说这话时,眼神很冷,冷到了极点。而这时候,阮心的那男朋友钱全牵则是看向白陈,他似乎觉得很有趣,“你是……”“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好好地对阮心。”言罢,白陈就往外走了。他离开了假面宴会。阮心见白陈这一下子走了,终于松了口气,可是在听到她身旁的钱全牵说的那句话时,她瞬间僵了,“你的监护人真是个有趣的人。”阮心一听这话,眼底翻滚出一丝扭曲的嫉妒,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白陈出现,许多人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放,就连自己也是如此。阮心觉得好生嫉妒,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新交的男朋友,为什么也会这样把目光放在白陈的身上,明明跟他交往的那人是自己啊。阮心看向钱全牵,她拉了下钱全牵的手,“别想太多了,我们还是继续玩……”还没有说完,钱全牵竟然说,“不用了,我玩累了,我先走一步。”说着,钱全牵就走了。钱全牵经常狩猎猎物,在他看来,狩猎是件很有意思的事。白陈的神情异常地冷淡,一看就知道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