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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类型。闻言,墨寒霜该高兴才是。这几日,他也很矛盾,他觉得自己有点无法直视白陈。他似乎对白陈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情感,这种情感,他的理智是拒绝的,是抗拒的,是不接受的。他告诉自己,自己带白陈来这酒吧里,绝非是为了私心,而是为了………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知道,这白陈是真的不喜欢自己?可这是自己所想要的答案吗?白陈可不知道他的想法,他喝了两杯酒后,就故意说些话来勾这位调酒师,当然,也不是多么地勾,只是说一些让这调酒师脸红心跳的话而已。他做这些就是为了证明给墨寒霜看,自己真的不喜欢他,不对他感兴趣。这调酒师一看就知道是情场丰富的高手,跟他聊天,聊得不亦乐乎。很快,白陈就收到了这调酒师的邀请。白陈自然只能在心里头尴尬地笑着,他其实不喜欢这样的,顶多就当好朋友,系统见白陈这样吃瘪,忍不住笑得打滚。白陈:“有那么好笑吗?”系统:“不是好笑,而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面对系统的幸灾乐祸,白陈也习惯了。待他们喝完酒,离开酒吧,被微风吹着时,白陈的醉意才微微去了点儿。这时,墨寒霜突然一手按住了白陈的肩膀,“别让我知道你是在撒谎。”白陈心中有苦说不出,他知道他是绝不能对墨寒霜说,自己是喜欢他的,不然绝对会被墨寒霜疏远的。“放心,我知道的,我不会撒谎的。”白陈笑着说,“我说过,我不会喜欢你,我也不喜欢你,是真的。”再次听白陈这样异常坚定地说不喜欢自己,不知为何,墨寒霜突然很想喝酒,他说,“我去喝杯酒。”说着,他就去了,在酒吧里点了杯酒,他所坐的位置是之前的位置,他一看这调酒师,那么嫩,那么弱,他心中就有股气正在酝酿着,这时身旁传来白陈的清脆声,“怎么了?是那儿不舒服吗?”白陈有点担心墨寒霜,他怕墨寒霜突然出了什么事,墨寒霜现在的行为很反常,往日里墨寒霜是不会做这样反反复复,浪费时间的行为。刚刚墨寒霜若是想喝,就已经喝了,为何现在还要折回来喝?太奇怪了。白陈陪着墨寒霜坐了下来,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也许墨寒霜是在测试自己,看自己是否真的喜欢这位调酒师。于是,白陈就装作把目光都聚集在这位调酒师身上了,虽然嘴上也挺关心墨寒霜的,但目光一直都没有挪开,就像是盯着大美女看。这调酒师被白陈这般盯着,脸红了一半,他似乎很害羞似的。而见他们这样“眉目传情”,墨寒霜手微微攥紧,他很想中断白陈与这调酒师的“眉目传情”,可他并不是白陈的什么人,他没有权利,他的理智正这般告诉着他,他举杯喝了一口,他压抑住心中正翻滚着的情绪。早在先前,他就已经确认白陈就是同性恋。如今真的确认了,听到他亲口这样说,说不喜欢自己,喜欢的是像调酒师那样的类型。但不知为何,他所迎来的不是高兴,而是失落。他异常失落了,异常不愉快,浑身的鲜血似乎在叫嚣着,说这白陈不该喜欢这样的人,不该的。可白陈不该喜欢这样的人,又该喜欢怎样的人?墨寒霜微垂眼睫,遮挡住眼底的深沉,他思考着这个问题,他不希望白陈喜欢调酒师,因为调酒师不会给白陈幸福,他是这般认为的。然而白陈是否幸福,与他何干?这不像是往日的他,甚至他喝了酒后,他在想,白陈也许该喜欢的是自己。一旦这想法冒出来,就把墨寒霜给惊醒了,他微微抬眼,看着前方正盯着调酒师看的白陈,他的睫毛并不是很长,是有点硬的,他并不像女孩子,那么柔软,他的脸是比较直硬的,他的眼眸虽然挺柔和的,但是终究还是比不上女孩子,更别提其他的部位了,硬绑绑的,正应了那句,男人浑身都是硬的,没有一处柔软的地方。可鬼使神差的是,墨寒霜就是莫名地想要抱住这样的白陈,哪怕白陈没有其他人柔软,他也想要吻吻白陈.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墨寒霜的想法突然变得凌乱而又奇妙起来。他上前握住了白陈的手腕,白陈愣了下,他觉得这戏大概是演足了,他微侧头,看向墨寒霜,“是想回家了吗?我扶你。”这声音很柔和,柔和到了让墨寒霜有一种这人是自己爱人的错觉。墨寒霜一手搭在了白陈的肩膀上,他其实并不是很醉,他往日里喝千杯都不会醉。今日一遇上白陈,他却觉得自己似乎醉了,光是看着白陈就已经醉得无法再清醒了。他被白陈扶着,正摇晃着,这时调酒师突然递一卡片给白陈,上面有地址与电话,一看就知道是隐晦地约白陈出门去“玩”,墨寒霜心中莫名燃烧起火来,他还没有发出来,白陈就只是扶着他到车上去了。刚一到车上,墨寒霜正想说什么,白陈的口袋里那卡片就落在地上了。这是那位调酒师给他的卡片,白陈没有捡起来,他只是拍了拍墨寒霜的衣服,“你的酒量真差,醉成这样了。”白陈摇了摇头,似乎觉得很好笑。实际上,白陈完全没有料到墨寒霜这么不胜酒力,以前他的老攻都是酒量很好的人,怎么这次就那么弱了?白陈正抬头再想说些什么时,脸突然被轻柔地捧住了,然后拉近了距离,额头似乎被吻了下。白陈僵住了,他没有料到墨寒霜会这样突然袭击他。可这一吻后,白陈还没有跟墨寒霜算袭击的账,墨寒霜就睡了过去。“你睡着了?”白陈觉得墨寒霜是在装睡,墨寒霜没有出声,继续睡着,似乎真的睡得很死。白陈见墨寒霜睡着了,也就不再打扰墨寒霜,只是轻轻地拍着墨寒霜的后背,“唉,不会喝就少喝点儿,这样折磨自己,不难受吗?”然而白陈不知道的是,他正拍打着的那位,根本就没有睡着,他已经清醒了。在吻了白陈额头那瞬间时,他似乎理解到了什么,又似乎没有理解到什么,他只是很清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觉得,他大概是对白陈产生了不该产生的情感了。他得冷静,他不能失控,不能把白陈给吓跑。白陈所喜欢的是调酒师那样嫩的人,他如果让白陈知道了自己对他的心思,白陈会像被吓到的鹿儿狂跑的。这种现象是异常罕见的。他向来理智,冷静,从未失控,他就像一台机器人,能够将周围的一切都掌控在手中。哪怕是整垮墨家,也是如此,不会有任何差池,只是准确地、精准地将墨家弄垮。遇见白陈后,他就似乎变了,他总是能察觉到白陈是不一样的。一会儿后,车开往家中,很快,就到家了。白陈轻轻地摇了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