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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劫就是不攻而破了。”钱有元想了了下,反正这也不损害他的利益,就也就应了,“好,我这就去办。”很快,钱府的下人都被解放出去了,他们个个都喜极而泣。当他们知道原来是这位风水师说这府上有劫,这钱老爷才会如此好心地将他们放走后,他们个个都视白陈为恩人,他们觉得白陈对他们的大恩大德简直就是无以为报。在这钱府上,每日至少会死三个人。但是只要卖身进府,就算是死了,官府也不会管。正所谓,一生为奴,命由他人捏,是生是死,全凭命运。他们如今能够这般送回老家,个个都高兴得欢呼了。解决完钱府的事,就已到了下午。待收了钱,白陈给三位少爷看了相又看了手相更看了他们分别的房间后,便重新布置了。白陈所布置的一套风水阵法,是名叫鬼九鬼的法。白陈自然是不懂风水的事,但是他懂阵法方面的事。他知道,只要摆这阵法,在这阵中之人,用不了多久就会死于非命。既然这钱府上的少爷以及老爷们个个都视人命为泥土,那么也就让他们试试被视为泥土的感受吧。白陈不仅摆了这阵法在他们家里面,还摆了这阵法给老爷的房里,摆完后,白陈就在他们的祠堂处旁边立了一组佛象。但这佛象之中,其实暗藏玄机。里面含有一种无色无味的毒气,只要在这儿放久了,他们就会越发地虚弱,直到死去,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去,才是最有意思的。当他做完这些事后,便带着自己的徒儿们回去了。这去看相与算命的报酬异常多,足够白陈吃喝玩乐好一阵了。二徒儿与三徒儿很快就回去休息了,唯独左长风这位徒儿尚未走。白陈坐在椅子上微微侧头,看向左长风,“徒儿,你为何不走?”左长风只是说了句,“你不是师傅。”听到这话,白陈便轻笑了起来,“你凭什么说为师不是你师傅?”左长风指了下天,“师傅不会那么好心,师傅从来都不会理会别人的死活,他从来是见钱眼开,可今日你却替天行道了。”白陈笑着说,“如果官府的人们知道他们是那么肮脏的人,也会把他们给收了的,我此刻不过是顺水推舟,帮他们一把而已。”在彻底离开钱府前,白陈还去报了下官,将钱府近几年犯下的罪都给一一报上去了、白陈最终想了下,觉得这样阴人终究不是个办法,应该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这也就直接让左长风知道了白陈不是自己的师傅。白陈提了下茶壶,便给左长风倒了杯茶,“喝茶。”左长风并没有接受这茶,只是说,“你并非师傅,你来这儿有何目的?”白陈只是看了眼他,轻笑了起来,“你觉得我像是有什么目的的人吗?为师就是你师傅,只是你自己想太多了而已。”“不。”左长风深深地看了眼白陈,“如果你是师傅,你是不会做这些事的,你如今还在撒谎,为何要撒谎?为何要来这儿?目的究竟是什么?如果你不讲,我就将你假冒的身份公布于世。”白陈这下子放下了茶壶,他虽然是在笑着,可他的眼中冷意谁都看得清楚,“徒儿,究竟谁是你师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更希望谁是你师傅?”白陈旋转了下茶杯,将茶杯底给左长风看,“这茶杯究竟是出自那个窑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茶杯是否都一模一样,这茶杯用起来是否舒服。”左长风微微抿唇,他看着白陈,没有说话。白陈拿起茶壶,给左长风倒了杯茶,“为师知道你对为师的成见高,但日后为师不会再对你坏了,为师会待你极好,为师会待你如亲子,为师能够感觉到你有风水与算命的天赋,这样的天赋很难得的,你是好苗子,不会不懂得选一条对自己更好的路吧?”左长风微微动容,正欲说什么,白陈只是端起茶杯,给左长风,“喝吧!再不喝,茶凉了,就不好喝了,你知道的,茶就跟人心一样,特别容易凉,一旦凉了,就很难再加热回暖了。”左长风沉吟片刻后,终究拿了这杯茶,叫了声,“师傅”,便喝了。这意味着左长风认同白陈是他师傅了。由于知道白陈不是折磨自己那位师傅,左长风对白陈的恶感也就消失了。但好感也谈不上,就是换了一位师傅而已。深夜里,白陈挑灯看书,他看得腰酸背疼,才起身往外散步。白陈在家里面翻阅那些关于风水与算命的书,原主没有天赋,想了很久也没有学会,只学会了一些江湖骗术,但白陈不同,他看了一整个晚上后,他总算是摸到了门道,他在外面散步,被寒风吹打着。周围的草木很静,它们在路边静静地挨着彼此,很宁静。见到它们如此安详地待在一块儿,白陈的心灵也像是被洗净了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定定地凝望着它们。很快,深夜里的风便吹来了,白陈微感寒,便回屋去了。刚一回屋,就见左长风坐椅子上捧着书看。一见白陈来了,便道:“师傅。”白陈知道左长风为何来这儿看书,“你喜欢看,日后就随时来这儿看罢。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折磨你了,你坐在这儿,我们说不定还能边看边讨论下。”左长风似乎没有料到白陈会对自己这般好。书是异常珍贵的,不轻易外借,更不轻易给别人看。白陈这般愿意让左长风看书,左长风眼神微暗。换了个师傅,何尝不好。在这深夜里白陈便与左长风一同看书,看到大约三更后,他们才觉困,“你该去睡了,明晚再来吧,晚安。”白陈朝左长风笑了下。白陈这般一笑,左长风神情有点古怪,他愣了下,才说,“好。”小声地应了后,左长风便飞快地走了,连自己腰间的荷包掉了都没有察觉。白陈笑着把这荷包捡起来,快步上前喊住了左长风。左长风被喊住了,微微愣了下,才微回头,看向白陈,“有事?”“这是你的荷包。”白陈把荷包捡回来了,递给左长风,左长风接过,便说了句,“这是我娘亲绣给我的,谢谢你。”听他这般道谢,白陈反而觉得生疏了,“不用说谢,谢谢这两个字,不需要跟为师说,为师是你师傅,对你好是应当的,没有对你好,那就是该杀千刀。”笑着,白陈就挥手回去睡了。熟不知这一夜里,在门外吹着寒风的左长风,他的人生里发生了多么大的变化。左长风从来不曾想过自己可以有一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