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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以来第一次这么爱过一个人。”摄政王紧紧握住白陈的左手,他们两位相互地凝望着对方,似乎想到了什么,便都默契地笑了起来。而见到他们这般笑了,围观群众们却在被秀了一脸恩爱后,表示:秀恩爱,分得快。就在众人们心中不平地想着时,白陈却只是吻了下摄政王,随后,摄政王自然回应白陈。瞬间这儿是□□四起,而本来就被之前“相视而笑”一幕给会心一击的围观群众们,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突然被“猛地一击”,他们表示:眼睛已被闪瞎,回去后绝对要找大夫看看,并且要远离他们,免得再被闪瞎。可当他们这般扭曲地想完后,却开始为白陈与摄政王这一对,感叹起来,心道:怪不得曾经没有见到过摄政王跟别的人在一起过,原来是因为一旦在一起过,他们就会把我们的眼睛给闪瞎啊闪瞎。一想到这些,他们莫名地担忧起自己的日子起来,他们有点害怕日后每次上朝时,都可能会遇到这两位,被他们两闪瞎双眼。成了亲的观众们表示:幸好自己回家后有老婆,自己到时候可以带着老婆去炫耀一番,闪瞎这些人们的眼。而那些没有成亲的官员们则表示:自己的双眼已被闪瞎,必须得早点物色一个女的或男的,也要带出来闪瞎下别的人。等等,为什么男的也可以?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在看了这一幕后,他们的思想已经被带歪了多远。白陈此刻吻了下摄政王,与摄政王腻歪在一起,他笑盈盈地看着摄政王,可谁知道,摄政王却只是突然放开了白陈,在白陈耳畔低喃道:“不要再这般看着我,不然你会后悔的。”一听到他说这话,白陈却只是挑眉道:“嗯?后悔?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这两个字。”可谁知道,他一说完这话,白陈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揉了下,白陈愣了会儿,才微微抬首,却只是撞入了装满着自己的深邃眼眸里。这一撞入,白陈却只是感觉到心头窒息了下,紧接着,他才收敛好情绪,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又怎会后悔?”“后悔,总是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摄政王的情绪此刻似乎有点低,“我不希望你后悔,小团子。”“我知道,我不会后悔的。”白陈吻了下摄政王,然后,他微昂着小脑袋,轻笑道:“我很喜欢你,真的。”而见到这样的白陈,摄政王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抱住了白陈,随后,往楼上赶去,而见到他们走了,朝廷官员自然不可能傻乎乎地跟去,去坏人家好事。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他们是想要去干什么。“摄政王都有夫人了,都不知道到时候参加喜酒时,要送多少金银财宝?”“金银财宝那么俗,你也拿得出手?肯定得送奇珍异宝啊!”“若是能不送礼就好了,可这怎么可能呢?毕竟不能白吃白喝啊。”“是啊,唉,不过他们也有可能不会办,毕竟摄政王的夫人是男的。”“摄政王是何人?就算是男的又如何?你觉得他不会办?”“……好吧,我觉得办的概率很高啊。”……而就在他们这些官员聊天时,一旁的皇帝唐苌却只是微垂脑袋,遮挡住面容上浮现出来的嫉妒与扭曲。在唐苌的计划当中,他与皇叔一直都会相安无事地相处,直到他成年为止,而当他成年长大时,皇叔也已经会将实权给十有八九地交给他了,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可哪怕只是明面上的,只要他肯努力,他就定然会利用这些实权,让自己的势力不断的扩大,而在扩大的过程中,他会一路打压皇叔的势力,让皇叔一落千丈,直到皇叔彻底倒下去为止。计划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他没有料到他还没有实施这计划的一半,半路就杀出个白家二少来。此刻的皇帝唐苌悔得肠子都青了,他觉得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让这位白家二少入宫,让他可以见到皇叔的。可此刻的唐苌还不知道,不是这位白家二少与皇叔巧遇,而是他家皇叔专门去找白家二少,并且让人从死牢中带了出来。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此刻的唐苌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才促使他们在一起了。其实就算没有皇帝唐苌的存在,他们两人依旧会相遇,顶多就是时间晚一点而已,可是最终的结局是一样。可无论如何,此刻唐苌对白陈已经动了杀机了,他觉得只要他铲除掉这位白家二少,也许皇叔就会变成以前的样子,至少不会再被这白家二少给迷昏头脑。当然,他也想过,他杀了这人后,也许皇叔会愤怒之极,可是再怎么愤怒,又如何呢?他可是皇帝,他可是皇叔的侄儿,他想在皇叔的心目中,他应该还是更有点地位的。只是若放任皇叔与这个白家二少在一起,那么,皇叔迟早会有一日会觉得自己比不过白陈。趁现在皇叔还没有太把这位白家二少放在心里时,就直接动手把这白家二少给咔嚓了。如果处理得好,也许事情根本就不会暴露,只会让皇叔以为他是因为“意外”而死的。目前还不知道有人已经想要干掉自己的白陈,只是与摄政王一同上楼后,便开始……欣赏水墨画。白陈:对,我万万没有想到,老攻竟然带我来欣赏画,我还以为他带我上楼是想要对我做什么不怀好意的事情。系统:主神从来都不是龌龊的人,他自然不会有龌龊的思想。白陈微微侧头,凝望着眼前的摄政王。却见摄政王此刻负手站立于此地,看着那水墨画,深邃的眼里不知道装着什么,只让人感觉到高深莫测。“小团子,你喜欢水墨画吗?”“你说呢?”白陈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轻笑道:“摄政王,你带我上来,就是想要让我看水墨画吗?”“不是。”摄政王说的话倒是出乎白陈预料,“我带你上来,只是一时的冲动,并不是想要带你水墨画。看水墨画,只是掩饰。”“那你想带我上来做什么?”闻言,摄政王靠在冰冷的墙上,他发出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小团子,你相信一见钟情吗?”白陈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显而易见,他是不信的。“在没有遇见你之前,我也是不信的,可是此刻……”摄政王轻柔地撩开了白陈乌黑的发丝,他嘴边泛起了一阵无奈与苦涩,“可此刻我却信了,相信了一见钟情,因为,我切身体会到了,原来一见钟情,是那般的苦,那般的涩,那般的无法入口,那般的令我思念你。”“我……”白陈愣了下,他没有料到摄政王会说这些,他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