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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觉得他会怎么样?白陈:他会狠狠地惩罚我?不知为何,一想到这儿,莫名有点兴|奋啊。难道我该做个好孩子,老老实实地自首,告诉他,我觉得他跟别人滚过?啊,莫名感觉好怕怕那个惩罚。系统:……如果你不用那个兴|奋的语调说,我也许会相信你真的很害怕。而这时,周围的人们已经不再只是下巴合不拢了,也不是下巴掉在地上了,而是整个灵魂都要从身|体里飘出来了。众人们:不、不可能!不可能不弄死这个人!最开始的时候,BOSS被人打脸时,没有杀死这个人,就已经很不科学了,如今这个人不知天高地厚地提起未婚妻,最终却还没有死,实在是……不科学。众人们面面相觑,随后,他们表示:果然,我们家的BOSS被鬼附身了。只要我们洗洗就睡,明天再睁眼,就会恢复正常了。他们无论如何,都不承认自己的是正常的,因为他们表示:我们家BOSS不可能如此温柔地对一个人。总而言之,他们是绝对不敢相信这就是他们的。于是,众人们便开始当背景板,等待着这名为“秀恩爱”的酷|刑过去后,就打算回家睡一觉,随后,明天一醒来,再来见BOSS这个工作狂。众人们:对,我们家BOSS的可是工作狂,就连家都不常回,所以,绝对不可能眼前这个宠妻宠得无下限的人!绝对不可能!我们之所以会看到这些,肯定是没有睡好,所以才产生了幻觉。可这时,BOSS却只是凌厉地扫了眼他们,呵斥道:“你们嫂|子在这儿,你们不喊一声打招呼,愣着做甚?”陆天渊似乎很不满他们这种不尊重嫂|子的态度。穿着正装的众人们瞬间整齐地喊了声:“嫂|子!”这声可洪亮了,洪亮到了白陈的耳朵都快要聋了。“……”这个陆天渊是故意的,对吗?明明知道自己不想被称为嫂|子,却非要让别人称他为嫂|子。白陈:这个陆天渊可真是够小心眼的,我不过是专门提了下曾经我喜欢那个未婚妻而已,他竟然吃醋吃得那么大。如果真吃得那么大,怎么不狠狠地惩罚自己呢?系统:……色即空,空即色,我要投入佛的怀抱。白陈却只是一把勾住陆天渊的脖颈,随后,不满道:“你是故意的,对吧?”最初的时候,就故意把我带在到这儿来,故意让他们这般喊我嫂|子,故意想让他们误会自己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白陈:我不高兴了,谁也别想高兴了!人人都误会自己是被压的,可是他们却不知道,我不是被压的那位!系统:……明明是被压的,非要说自己不是被压的,还真是挺难为难为你了,呵呵。白陈:你不是已经投入佛的怀抱了吗?你还来这儿显存在感做什么?系统:……论自己被宿主惨绝人寰地对待,蔑视我的系统权,天天让自己看马|赛|克也就算了,如今还嘲讽自己,说自己太有存在感,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在线等,超急!白陈可不知道系统在想什么,他只是不甘心地咬了口陆天渊的脖颈,他才不想被人当成是被压的,他要重振雄风。可陆天渊被他这般一咬,呼吸瞬间紊乱起来,眼神却倏地幽暗下来,他那深邃的眼眸中全是白陈的身影,他毫不犹豫地抚摸着白陈,给白陈顺毛,只是这次顺毛的地方不再是脑袋,而是白陈的双手。白陈感觉到双手传来阵阵的暖意,让他浑身都暖洋洋的,他特别地……喜欢。白陈:啊!好舒服啊!就像是被太阳照着一般!好温暖!而见到白陈只是被他这般一顺毛,就如此懒洋洋地站在那儿,陆天渊的眼神却越发地幽暗下来。这三年以来,天知道他是怎么忍耐,才没有来抚摸这个可爱的小迷糊。明明有好几次他都快忍耐不下去了,可是只要一想到此刻出现在小迷糊面前,会被敌人给抓到弱点,他最终还是忍耐下来了。他不怕别人伤害自己,他只怕有人会伤害到小迷糊。若是他知道他不忍耐的结果,只是那些人只拿小迷糊威胁他,最终不会动小迷糊半根汗毛,他自然不会如此忍耐。可是他知道,以那些人心狠手辣的程度,他们绝不会这般轻易地放过小迷糊。恐怕在拿小迷糊威胁完自己后,他们就会把小迷糊给折磨致|死。一想到小迷糊会因为自己没有忍耐而死,他就无法原谅自己。于是,他便知道,如果想要与小迷糊在一起,同时却又能与小迷糊过上安稳的日子,就必须得将这些敌人给一一除掉,让自己的权|势滔天,直到一手遮天,任何人都无法再伤害得到自己,再影响到自己。也就是到了此刻,他才是真正地铲除掉了那些敌人,拥有着足够的实力,让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抱小迷糊,宠着小迷糊,而不惧怕会有其他人伤害小迷糊。“小迷糊,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了你,忍了多久。”这三年,没有一日不是度日如年。自从与小迷糊分离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小迷糊,哪怕是在梦中将小迷糊给这样那样,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实在感。直到他将小迷糊给吃了下去,把小迷糊给留在了自己的身旁,他才感觉到那像是被挖走的心脏,终于回到了那空荡荡的胸膛中,让他感觉到一点安心感。小迷糊就是他的命,他不能没有小迷糊。可偏生这个小迷糊,又呆又傻,这样的小迷糊,让他如何放得下心来?“小迷糊,你究竟该让我如何是好?”小迷糊玩火的时候,他想要教训小迷糊,可是又舍不得教训,更别提打了,只怕这还没有打下去,他自己就会先心疼了。可小迷糊却完全不领情,只是毫不犹豫地回吻着他,他自然是反客为主,不过一会儿,小迷糊就迷迷糊糊,什么都认不清,只知道抱住自己的脖颈,不断地喊着自己的名字,“陆天渊!陆天渊!”就像昨晚那般喊着自己的名字。见到这样的小迷糊,陆天渊呼吸自然也就紊乱起来。至于周围的众人们?陆天渊早就表示,他根本就不在意。只要能跟白陈在一起,其他的他早已不在乎。白陈才不知道这陆天渊是怎么想的,他只知道他被顺毛顺得很舒服。系统:……论自家宿主已经被顺毛顺得连智商都快没有了,该怎么办?白陈才不管那么多,当他感觉他没有被顺毛时,他瞬间不高兴地咬了下陆天渊的脖子。可被这般一咬,陆天渊却只是僵住了。如今小迷糊却这般公然的咬他脖颈,做这种似乎是想要勾引他的动作,他怎么能不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