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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认清他并不爱自己吗?如今他不爱自己了,这是很好的事,不是吗?系统:……可为何我感觉你很伤心,你、你不要伤心难过,我、我给你温暖的爪爪。白陈:好,我已经握住了。白陈不再洗澡,他利落地滚到床|上,一卷被子,就睡觉了。可是白陈不知道的是,当他沉睡的时候,另一边,一处宽敞的大殿上,却有一位高大而又俊美的男人站在画卷前,睁着深邃的眼眸,定定地凝望着画卷中的美|人。如果此刻白陈在,定然会认出这美|人就是自己。可那人却只是微垂眼睫,遮挡住眼底正翻滚着的阴霾,那人微攥拳头,压抑住情绪,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声道:“许宁,你可真是害孤害得好惨。”为何许宁非要是那个地方的人?为何那个地方非要有那种成亲前,三天不准见面的鬼习俗?如果没有的话,孤又何苦要忍得如此艰难?“唉,许宁……”只见这位君临天下的君王此刻只是抚|摸|着画卷,低喃了起来,“许宁……许宁……”而当第四日,白陈刚醒来,他却发现原本连续三天,都没有找到的陛下,突然出现了。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来陛下一直都在准备给他一个惊喜。虽说当他再次见到陛下时,他便已是穿上了大红袍,虽说当他再次见到陛下时,就是他嫁给陛下的日子。白陈:话说回来,为什么是我嫁给陛下?而且,为何那些老臣们会同意陛下和自己结婚?这不可能啊,他们不是个个都顽固得很吗?宁愿死都不会让陛下娶自己才是啊!可白陈还没有思考完问题,他就已经被陛下给推到龙床|上,随后,帘子一拉,便春风一卷,只听床|上传来阵阵的“噶吱!”声。这新|婚之夜,可真是疯狂不已,让白陈醒来后,回想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时,也砸嘴不已。白陈:没想到陛下的功夫如此之好,是我低估了。系统:……够了,你大清早就讲这个,你还有节cao吗?而当那新|婚之夜疯狂地了一夜后,转眼间,便到了第十日了。白陈:唉,那个傻孩砸,他以前当质子的时候,就特别小心翼翼地照顾自己,如今他当了陛下了,没想到他举办个婚礼,都要考虑到自己所处的地方的当地习俗。都怪那个习俗,若不是那个习俗说三天前不准见面,见面新娘就会遭殃,可能会身死的话,陛下岂会不来见自己?系统:……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你确定要想这些?白陈:唉,都是这习俗干的好事,不然我和陛下还有三天的时间,而且还可以多来几发。系统:你于其想这个,倒不如想想如何安抚你家的陛下。你死后,你家的陛下肯定会跟着你去。白陈:你不是想他殉情吗?系统:……我虽然是系统,但好歹是有感情的,主神被你这头猪拱了,已经够遗憾了,这陛下若是也被你给拱了,我真的于心不忍啊。而且,之前想他殉情,是因为想要你完成任务。如今任务进度已经一百了,完全不需要他殉情。白陈:你好冷酷,你好无情,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这样骂我是猪,小心我一根手指灭了你。扯皮归扯皮,既然都到了最后一天了,白陈便决定今天自己要主动一回,要更热情地撩下陛下,随后,跟陛下打一炮后,就完成任务,离开这个世界。想到跟陛下在一起时那销|魂的滋味,白陈莫名有点不舍得了。“宿主,你不是讨厌主神吗?”白陈冷冷地斜视了它一眼,冷声道:“他不是主神,他是陛下。”白陈表示:陛下那么帅那么英俊那么强大,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可恨的主神的碎片?系统表示:宿主想要自我安慰,作为一个贴心的系统,自然不能戳破。今日便是第十日了,白陈自知过了今日后,便再也见不到陛下,于是,他便愉悦地决定要去找他家的陛下,并且跟他的陛下来一发。而他的陛下此刻正在书房里办正事,双手架在桌子前,他一袭墨蓝宝锦袍,腰系上等玉佩,他面前有奏折,上面似乎写着令他烦心的事,他正凝神思考如何解决问题。若是往日,白陈见到陛下在处理正事,定会轻手轻脚地出门,可今日就是最后一日了,再怎么说也要任性一次。于是,白陈不但没有离开,相反,还蹑手蹑脚地走到陛下|身后,想要给突然给陛下一个袭|击,熊抱陛下。可谁知道,刚扑上去,还没有抱到陛下,反而就被人给抱住了腰,随后,顺势被陛下给搂住。“许宁,你是想要诱惑孤?”楚琛大手抚|摸|着白陈的脑袋,让白陈感觉到……还想再揉。白陈:这不能怪我,这只能怪陛下的揉功太好了,就算我不是猫妖,被这般揉,也感觉到好……舒服。系统:……你这么喜欢被主神揉脑袋,不当猫妖,真是太可惜了,呵呵。“果然,许宁是在诱惑孤,想让孤被迷得神魂颠倒呢。”“我没有。”白陈毫不犹豫地反驳,他虽然是想要主动,可他却想要矜持点的主动。陛下听到这话,却只是微勾唇,微凑近他,低笑道:“许宁若是不是想勾引孤,那为何不光|明正大地走过来,而是从后面如此热情地扑向孤呢?你可知道,当孤看到你这般自认为没有被发现地走过来时,孤的心被你拨得有多么地乱。”“……我的心也被你这一搂给弄得很乱。”白陈面无表情地把放在腰间的魔爪给拍开,“好了,既然你不想被我拨乱,那我就先走一步好了。”却见美如冠玉,明眸皓齿的许军师欲往外走,离开这儿。可还没有走开,楚琛就大手一捞,把白陈给抱着,哄道:“是孤错了,孤不该说许宁想诱惑孤的。毕竟许宁不用诱惑,孤的心就已经给了许宁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这安慰的话,还不如不说。”可楚琛却反而被这话给弄笑了,“许宁,你可真是孤的宝贝儿,让孤怎么疼也疼不够。”白陈心里头小人一阵无语,鄙夷地看了眼楚琛,“用宝贝儿三个字,你也不觉得rou麻?真是的,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见到许宁这副模样,楚琛却心花怒放起来。什么时候他家的许宁会露出这等孩子气的模样?会这般鄙夷地看着他人?他家的许宁向来对别人都极有警惕与防备,在外人向来都是温文尔雅的,何时会这般待人?可如今许宁却这般待自己,是否意味着自己已经在他心目中有了不同寻常的地位?念及,陛下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他只要一想到许宁也许此刻渐渐地喜欢他了,他就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