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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忍不住愉悦吗?白陈一想到之前陛下被那么多桃花给缠着,他就更加地捧着陛下的脸庞,轻轻地咬了下陛下的舌|头,表示他很不满陛下被那么多桃花给缠着。陛下可是人精,他见到白陈用余光看那些女子,他自然知道白陈这是醋坛子被打翻了。可见到白陈因为自己而醋味大发,陛下却感觉到异常地愉悦,他瞬间抱住白陈的腰,更加深情地吻着白陈,直到把白陈给吻得只能瘫|软在自己的怀里,双手勾着自己的脖子,无法再动弹半分,楚琛才勉强地放过了白陈,而后,用手指轻轻地揩掉白陈嘴边那透|明的液|体,也不嫌弃这是白陈的口水,就轻轻地含在嘴里,随后,他故意看到白陈的面容涨红起来,随后,上前凑到白陈的耳畔,低笑道:“许宁,孤只喜欢你,甚至连你的口水都喜欢,你说,孤怎么可能会看上除了你之外的女子呢?”第7章霸气侧漏陛下攻vs病弱商人受“你、你耍流氓。”白陈倒是真没有料到陛下如此无|耻,他瞬间把自己的口水给擦干净。一想到刚刚陛下那模样,白陈就感觉到脸发烫。白陈:这陛下真的是当年我所带过的只知道不断奋斗,完全不近女|色的纯真质子吗?系统:人是会变的,就如此刻我不敢相信,你是当年那位跟我一同并肩作战,为了完成任务,不断奋斗的阳光积极的精英宿主一样。“孤不会爱上除了你之外的任何女子。”陛下楚琛轻轻地揉了下白陈的脑袋,低笑道:“你这般误会孤,你说孤要怎么惩罚你才好?”“……我之所以误会,还不都是你的错。”白陈却不高兴了,他勾住陛下楚琛的脖子,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皱眉道:“陛下,你只是说不爱上除了许某之外的女子,那男子呢?”白陈:我就造,陛下会爱上除了我之外的美男子。啊,好伤心啊。系统:……如果你在说这话之前,能够换一点悲哀点的语调,也许会更好。白陈:为什么要换?如果陛下真的爱上了别人,我就把他给废了,让他不能人道。系统:……陛下楚琛可不知道他家的白陈正在凶|残地想着如何把他给废掉,他还在抚|摸|着他家那醋味很浓烈的白陈,他低笑道:“许宁,孤最爱你了,孤绝不会爱上除了许宁你之外的任何男子或者女子,你说,这好不好?”“这还差不多。”白陈勉强地点了下头。可谁知道,陛下竟然轻轻地抚|摸|着白陈的脸蛋,随后,喷着成熟的气息,发出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不对,许宁,你肯定还会误会孤,因为,你会认为孤会爱上除男女之外的动物,譬如小狐狸之类的,对不对?”“……你竟然认为许某会吃动物的醋?”白陈嘴角微抽,他莫名地感觉到有点手痒了,他想抽这眼前的陛下。白陈:这陛下是故意的,对吗?他是故意说这话来气我的,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我是一个醋味儿很大的人似的。系统:你醋味不大吗?“孤错了,孤不该认为许宁会吃动物的醋。”陛下连忙哄着,就怕把自家的爱人给气得炸毛,不再理他了。他边给白陈顺着毛,边地笑道:“不过,许宁,若是有一日,孤发现你跟某个男女走得比较近,或者跟动物走得近,孤可是会醋味大发。说不准,你某日醒来,你就会发现孤把那动物给剥了皮,而那男女则被活活地扔进水里给淹死。”陛下虽然说时是笑着的,可是那眼里的冰冷与冷酷,却彰显着他是认真的。“……”论我家陛下是个蛇精病,该怎么办?白陈嘴角微抽,他沉默了会儿,才收敛起情绪,抬头看着陛下,道:“陛下,你且放心,许宁不会找别人的。”白陈:自己早就该知道陛下这等能够毁灭世界的人,是个蛇精病才是。可陛下却不肯饶过他,只是深情地凝望着他,握住他的手,低笑道:“许宁,你最好说到做到,不要让孤失望,不然你知道孤会变成怎样的。”“……”我当然知道,你是个蛇精病,蛇精病黑化后会变成怎样,我当然造了。白陈此刻环顾四周,他发现那些女子们个个都瞠目结舌,眼底是一片嫉妒与扭曲。白陈:看来她们很嫉妒我拥有陛下的宠爱啊,不知为何,自己似乎有点残|忍呢,莫名地感觉到有点……愉悦了呢。系统:……我还以为你会感觉有点不忍心。白陈:怎么可能?这种明明知道有我这位正主,却还想要勾引陛下,想要上|位的小贱|人,就是要把她们给气得嫉妒死才对。不过白陈气了下她们后,便也就没有了兴趣,毕竟他可不是围着她们转。于是,他便和陛下去逛街。街上有很多有趣的事物,是皇宫里没有的,他边与陛下逛着,边买些美食吃着。“许宁,来。”陛下轻柔地用手帕擦|拭着白陈的嘴角,直到将白陈给擦得干干净净,才堪堪停手。“……”陛下那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是怎么一回事?白陈:难道伺候我,他觉得很幸福不成?系统:任谁伺候自己所爱的人,都会感觉到很幸福,不是吗?白陈:哦,那小系儿,你伺候我应该也觉得很幸福才是,因为你也很爱我,不是吗?系统:……宿主,你等我,我成了病毒后,我要你成为我手上第一个死去的冤|魂。白陈:小系儿,你不会的,你那么爱我,爱我爱得生死不离。系统:……白陈把系统给气得不开腔后,他便看向陛下,也轻柔地用手帕,擦了下陛下的额头,待把那些不存在的冷汗给擦掉后,白陈便微微一笑,温柔地看着陛下,道:“陛下,走罢。”可见到这般温柔地看着自己的白陈,楚琛却只是沉默了会儿,随后,猛地抱住了白陈的腰。“……”为何要突然抱住许某?白陈沉默了起来,他默默地看着楚琛。可是陛下楚琛却只是微垂眼睫,低喃道:“许宁,这是孤在做梦吗?你竟然不曾厌恶孤,而且还和孤过了如此美好的四日。孤有时候真怕醒来后,这一切都不过是孤做的梦。”可听到这话,白陈却显然歪楼了,他惊讶道:“原来你曾经做过这种类似的梦?”“……”陛下沉默了,随后,他抬头深深地看着白陈,他的眼底是一片让白陈心慌的深情。白陈:为何要心慌?陛下对我不过是三、三分钟热度而已,对,为什么我要心慌?可陛下却只是轻柔地撩了下白陈的发|丝,随后,低喃道:“孤曾经做过梦,不过那梦总是很短,顶多就只有一晚,而且梦中的你乖得不行,孤想要你怎样,你就会怎样,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