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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臀rou捧在手里,四指往湿红的肛xue里一捅。玉如萼惊喘一声,竟是坐在了那只手掌上,嫩xue一张,湿滑的yin肠如疯狂翕张的淡红色鱼嘴一般,紧紧吮住了那四根粗糙的手指。他阖着睫毛,稍稍适应了一会儿,便就着半坐在男人掌心的姿势,轻轻扭起了屁股,肛口抽紧,箍住指根,重峦叠嶂的皱襞裹着滑腻晶莹的肠液,靡红熟透,拥堵推挤,将手指吮得水光漉漉。“别发sao,”赤魁咬牙道,两指一剪,牢牢夹住了那块肥嫩的腺体,“坐到那支莲蓬上去。”莲蓬为碧玉制成,不过儿拳大小,莲房蹙缩,裹着几枚浑圆的莲子,透着鲜润的碧青色,寓意着多子。大婚之夜,魔后会用雌xue含着莲房,端坐在婚床上。玉如萼分开双膝,跪在莲蓬前,低垂着颈子,脊背莹白如羊脂玉一般,一只雪臀高高翘起。他一手捉着莲茎,试探着抵住了xue缝。莲蓬上敷着细腻的金粉,烛火斜倾,荡开一层细碎而朦胧的金光。玉如萼的菊xue刚刚被开过,还是嫣红湿润的,足有一钱胭脂大小。菊纹红腻紧密,如牡丹花瓣润泽的纹理,只是稍稍在莲蓬上旋了一下,立时沾了一层金粉。嫩红的xue,描着淡金色的边。玉如萼蹙着眉,雪白的腰身微微扭动着,冰冷的莲蓬被夹在花唇间,抵着雌xue,一寸寸推了进去。莲蓬上宽下窄,边缘带着坚硬的弧度,凹凸不平,吞吃起来谈何容易。他的xuerou被捣得大开,一层通红的rou膜,裹着莲房湿乎乎地颤动,xue口却紧紧收束着,如抽紧束口的锦囊一般,含住了细细的莲茎,xue眼如渥丹,只露出一点碧绿的茎。整只性器,已然成了为莲蓬量身织成的rou套子。等莲蓬一推到底,抵住了宫口rou环,玉如萼雪白平坦的小腹上,赫然凸出了一圈狰狞的轮廓。玉如萼捂着下腹,轻轻喘息了一会儿,丰腴的臀rou压在脚掌上,露出几枚淡粉色的脚趾。一截碧绿的莲茎被嫣红的xue眼衔住,裹着一团湿黏的yin液,随着花唇的翕张,微微颤动着。赤魁捉着莲茎,恶劣地捣了几下。他也是第一次见这套玩意儿,突然发现,莲茎竟是中空的,玲珑的细管里,垂着一根细细的金线。赤魁下意识地往食指上缠了几圈,重重一扯。“唔!”玉如萼立时悲鸣出声,xue里的莲蓬竟然高速旋转了起来,坚硬的边缘破开缠绵的红rou,陷进湿软的褶皱里,仿佛柔软的蚌rou里,裹着一块滴溜溜乱转的砂石。一缕透明的yin液,从xue眼里飙射出来,飞旋着,四散迸溅。金莲蓬连转十数周,将红腻的软rou绞缠得一塌糊涂,如同捣烂的牡丹花蕊一般,旋即疯狂蹙缩起来,时而紧紧蜷成一团,形如铜丸,忽而刷地弹开,足有一拳大小,活蹦乱跳到了极致,仿佛男子射精时不断抽搐跳动的囊袋。玉如萼不知被赤魁按着,灌了多少泡精水,对这种感觉熟悉无比,嫩红的宫口rou环食髓知味,立刻张开,准备承接一次热烫而强悍的内射。莲蓬又一次蹙缩到了极致,仿佛蓄力绷紧的弓弦般,发出令人齿寒的咯吱声,随即暴跳起来,霍然张开——碧青色的莲子,骤然弹出,如弹丸脱手一般,直贯宫口rou环,弹击在柔嫩的zigong壁上。转瞬之间,一大串莲子鱼贯而入,在胞宫里伏窜乱跳,将一腔红rou搅得天翻地覆。“啊!”玉如萼的瞳孔扩散到了极致,舌尖吐在双唇之外,湿漉漉地颤动着,汗湿的五指捉着赤魁的手臂,猛地收紧,“什么东西……呜……别再进来了,还在动……”这莲子竟然是柔软的,带着yin猥的弹性与湿黏,黏在zigong壁上,飞快膨胀起来,像是饱满柔软的鱼卵,湿漉漉地,挨挤在半透明的卵膜里。玉如萼的小腹也飞快地鼓了起来,他有点茫然地,捧着一只软腻的孕肚,满把的白rou如半融的脂膏般,从指缝里流溢出来。他还不知道,自己被射了一肚子的卵,已经沦为了魔莲孕生的母体。这也是魔后的试炼之一。将莲子含在zigong里,以guntang湿润的身体孵化,等到新婚之夜,再当着魔尊的面,剥开嫩xue,一一排出。抽芽的莲子越多,魔后孕育的子嗣也就越多。只是这孵化的过程,委实艰辛,莲子遇水则膨胀,又最喜吮吸yin液,若是魔后的身子稍稍敏感多汁些,它们便能将zigong填得鼓鼓囊囊,如黏湿的青团般粘连在一起,排都排不出来。最令人难堪的是,它们还会有胎动,不时如活物一般,在母体里突突直跳。在新婚之夜,挺着临盆般的孕肚,坐在喜床上,连腿都合不拢,失禁般淌着yin液,简直yin浪下贱到了极点。只是玉如萼如今懵懵懂懂,哪里知道这莲子的险恶之处,他只是低着头,有点好奇地戳弄着自己圆滚滚的孕肚。莲子抵着他的指尖,突突跳动了起来。他微微一惊,抬头看了赤魁一眼:“在跳……”赤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沉声道:“哪里在跳?”玉如萼握着他的手腕,搭在了自己浑圆雪白的腹球上。莲子哪敢在魔尊手下造次,只是温顺地伏在zigong里,随着玉如萼的绵长的呼吸,轻轻颤动着。赤魁握惯了长枪的五指上,生着厚厚的硬茧。手底下的肌肤却是那么嫩,那么柔软,洇着一层薄汗,如同渗着露水的花瓣一般。他甚至有一瞬间的错觉,自己当真成了父亲,隔着掌下薄软的肌肤,同时听到了两个人的心跳声。一道绵长而沉静,一道稚嫩而活泼,交织在一起,时而重叠,时而一起一落,像是一团温热的小雏鸟,窝在他胸口上,张着鹅黄色的嫩喙,啾啾啁啁地叫着,也不怕生,不时用茸茸的软毛,厮磨着他仅剩的半颗心。完了。赤魁难得犹豫了一下,像猛兽收起爪牙一般,半跪在玉如萼的身前,一手揽着他的腰身,埋到对方雪白浑圆的肚子上,猛吸一口。粗粝的舌尖抵着外翻的嫣红肚脐,近乎贪婪地舔弄了起来,不时如锉刀一般,斜挫进去一点儿,高速拍打起来。玉如萼捧着肚子,被他舔得浑身发抖。肚脐眼儿又湿又热,几乎要融成了一滩水。“别舔,好痒……”他雪白的睫毛湿漉漉的,悬着一点儿清透的泪珠,双唇间呵出的热气,却是guntang而甜腻的。“打个招呼。”赤魁道,用额头顶了一下他的肚子。他这次亲自进到了艳谱里,能自己选择几样yin具,带出去。悬在半空中的书页微微一闪,赤魁打横抱着玉如萼,落到了地上。玉如萼浑身赤裸如新雪,只在腿间插着一支碧绿的莲蓬,他肌肤凝白,腰身清瘦,臀rou丰腴,仿佛是插着莲茎的羊脂玉瓶。通红的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