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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的握住了自己的手。随着沐稳的动作而摆动着手腕,肌肤之间的细细贴合,一丝一丝的温度,一笔一划的动作,还有,清幽怡人的幽兰草的气息,独属于沐稳的气息。“猜出来写了什么吗。”沐稳已经写完,仍旧未放开轩辕境的手。糟糕,还真是心猿意马的失神了,压根不知道沐稳写了什么。“猜不出来也没有关系,睁开眼睛之后念出来就好。”轩辕境睁开了眼睛,然后念:“本宫乃yin贼?”沐稳清冷的茶色眼眸中尽是暖意,然后还很无辜的说:“这可是太子殿下自己说的,没有人逼太子殿下。”“哪有你这样表弟欺负表哥的?我是yin贼你是什么,你是yin贼的表弟吗?”“只是觉得你近来心情不好,便逗一逗你,想不到你还真念了出来。要是被外人听去了,岂不是要说我欺君。”沐稳的唇角依旧浅浅微扬。轩辕境故意没好气的看了沐稳一眼:“我为何生气不高兴你还不知道吗?杨珏脖子上那个一心石都快把我眼睛给晃瞎了。”“不就是河里的一颗小石子吗,你一国太子要海纳百川,连颗石子都容不下怎么纳百川。”让轩辕境糟心了这么久,也该解释一下了。“这跟石子没有一点关系,而是跟杨珏有关系。我一个挂着九罗璧的人犯得着跟一颗小石子计较吗,你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仅此而已’。”作者有话要说:☆、第五百七十六章沐稳的否方面沐稳当然记得,其实,就算轩辕境没有故意提出那个‘仅此而已’的约定,沐稳对杨珏也不可能真的就有什么。有些人,真的有着某些不一样的东西在身上,让你不会去想其他的东西。而沐稳让轩辕境久久的误会着不解释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想看看轩辕境这别扭的小样子,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好了,收好你的纸,我们走吧。”沐稳说。“当然要走,而且要去做yin贼该做的事情。”轩辕境收好那张纸,自顾自的就往外走去。杨珏也去宫里见了轩辕策,不过很可惜让轩辕策失望了,他和轩辕境不止没有化解开误会,而且越演越烈,只差你死我活了。杨珏当然不会在轩辕策面前这样说,他说的是,那一对九罗璧真好看。后来被轩辕策留下来吃了晚饭,等天黑之后才出宫。沈灵雾开口问:“王爷,要直接回府吗?”“不回,去倾城楼。”“虽然……可是……。”沈灵雾一忍再忍终究没有说出口,像杨珏这么大的皇子,妻妾成群都不奇怪,更别说只是去青楼倌馆寻欢作乐。只是,杨珏现在跟沐稳不是正有了眉目吗,怎么杨珏还要?“没什么可是,本王自有打算。”杨珏去倾城楼自然不是为了去寻欢作乐,如果他真的想要的话,毫不怀疑轩辕策下个月就能让他和轩辕倾完婚,或者,和轩辕境完婚都有可能。可惜杨珏对轩辕家的人一个都不感兴趣,他去倾城楼是有要事。一直以来不知道知遥压根不在倾城楼的杨珏当然是去找知遥的,还好沐稳昨日将知遥接了回来,否则杨珏一去找之后发现不在,必定就要刨根问底。虽然让杨珏知道也没有什么,可是,沐稳就是那种喜欢把所有的秘密都藏起来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一个字都不露给你。知遥本来在房中看关于魏倡的书,都是沐稳从给知遥找来的,从魏倡的出生到现在位极人臣,还有魏家很多事情,都让知遥知道得清清楚楚。听枫儿说杨珏来找他,他也不惊讶,因为,他也想着去找杨珏。等杨珏来到知遥的房中时,知遥已经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煮茶了,杨珏随意一瞥,就见华贵的床帐边柜子上竟然丢着沐稳的衣衫,还是沐稳昨日回来时穿的那件。走到软榻边坐下:“这茶煮的好香。”“不过是一般的香茶而已,许久未见,江王殿下可真是出落得越发俊美。以前总是江王殿下夸赞知遥几句,想不到今日换过来了。朋友之间这样互相换换夸赞几句倒也无伤大雅,只怕是连其他的位置也要换了。”“再怎么长,这辈子也只能这样了,终究是比不上知遥的风华,只怕来生好好投胎还有希望。”杨珏并不是听不出知遥话里的意思,只是,他无意与任何人为敌,任何人里甚至包括轩辕境。知遥听出了杨珏话里的忍让,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尝尝,还是可以入口的。”“真的很香,看来以后可要常来打扰了。”“这是哪里话,江王来陪我说说话,我求之不得。这一趟去外面很累吧,听延沂说这一路多亏江王照拂了,学医的就是有用,放在哪里都好。”杨珏一边喝茶一边笑笑:“劳苦命,久病成医也只能认命,然后就被到处使唤了。只是跟着延沂可以见识很多东西,那些小医术也只能应急而已。”“好歹能应急,改日可要跟江王学几个小方子,也应应急。”知遥抿唇一笑,美得不似人间,足见他也是不愿与任何人为敌的。“今日来找知遥喝茶,其实也就是想来聊聊天。知遥好像是从延沂十三岁的时候就跟着延沂了吧,当初听九罗璧的故事时,可是被狠狠的震撼了,即使如今品味,依旧觉得回味无穷。可是那个时候延沂还小,不知是不是延沂在某些方面也得天独厚,那个时候就已经……”杨珏说的很委婉,但是知遥听得懂。知遥摇摇头:“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在某些方面得天独厚我并不知道,延沂一开始只是看在曾经的情分上救我,并不是真的为了那种事情。刚开始的时候他也很少过来,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说到底,我有心思他没心思。”杨珏相信知遥说的是真话,沐稳那种人即使真的对谁有意思也不会说出来,非要故作神秘等着对方发现,否则,他可以永远不捅破。所以有时候杨珏真心佩服沐稳的忍耐,怎么不把他憋死算了。“那么后来呢?总要有一个人先提出来吧。”“也不算是谁提出来的吧,我被延沂救下,已经欠了他的恩情,若是再因为私心而困扰他,岂不是太没良心了。后来是我生辰的时候我们都多喝了一点酒,我好像还说了一些话,糊里糊涂的就在一起了。等第二天延沂醒过来的时候,他只说以后就这样吧,还算是顺理成章吧。”这些跟杨珏的猜测没有多少偏差:“我提个问题,你可别见怪,就当是给我长长见识,毕竟我没有这些经验。”“问吧,咱们也认识好多年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延沂第一次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杨珏本来就打算来问知遥一些东西,这个问题也是其中之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