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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苏郢一身正气呢!”易显澜急忙说:“皇上!这苏家小相爷是冥顽不灵,竟敢死不悔改,简直是罪大恶极。虽然他为国cao劳立下了不少功劳,可是也不能如此居功自傲藐视黄威。他这样做,已经违背了君臣道义,请皇上降罪于他。”苏砚说:“皇上,君恪只是一时糊涂,请您念在君恪多年的功劳上饶了他这一次,他以后一定会改的。”“朕觉得不给一点教训是改不了的,大将军,你觉得该如何责罚?”“微臣觉得,冒犯皇上就砍一只手,出言不逊就割了舌头。”“大将军如此狼子野心的排除异己就不怕堵不住泱泱之口吗?”苏砚明显急了,易晟瞿很明显不会杀苏郢,但是却不能保证他不会按照易显澜的意思这样折磨苏郢,这简直是笑话,砍了一只手又割了舌头,那还不如杀了苏郢呢。易显澜更加镇定:“国师说话请注意分寸,我可是在为皇上分忧呢,况且,苏家小相爷这罪即使是株连九族都不为过,我已经念在同朝为官的情意上让皇上从轻发落了,怎么国师不领我的情呢。”“大将军啊,朕也觉得这责罚有些重了,君恪毕竟是从小跟朕一起长大的,你叫朕怎么下得去手呢?再改一改吧,只要让君恪知道错了就行了。”易晟瞿终究下不去手,他现在还正在玩的兴头上呢。“皇上仁德,以微臣愚见,不如就……掌嘴一百吧。”易显澜就是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子把苏郢的尊严践踏为齑粉,让苏郢从此以后再也抬不起头来。堂堂一国副相被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掌嘴,这件事情很快就会传遍天下。这样的摧残比狠狠打苏郢一百刑杖更有用,对于这些一身傲骨的人,你即使杀了他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你要是慢慢的折磨他的心和傲骨,那可就太有意思了。苏砚说:“皇上!君恪是一国之相,若是受此刑罚的话实在是有伤国体。”“朕也这么觉得,可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朕这个皇帝岂不是谁都能欺负了。这打自然是要打的,不过朕也不会折辱了君恪,这朝堂上论辈分和身份,能够打君恪的人只有三个。朕身为一国之君总不好亲自动手,那就劳烦国师和大将军来决定了,是谁代劳呢?还是,一人打一半?”如果是易显澜是借刀杀人,那么易晟瞿明显就是往刀刃上抹□□了,让其他人打都算了,竟然让易显澜和苏砚打!一个是历来跟苏郢不合,只怕会把苏郢往死里打,况且,被自己最厌恶的仇敌这样打,好比一刀一刀的捅在苏郢的心上。一个是苏郢的授业恩师,他哪里舍得打苏郢,但是又不能不打,这一打,打在苏郢身上可比打在他自己身上还痛,简直是让人看他们两个自相残杀。易显澜故作疑问的说:“这个事情我怎么敢代劳,万一打重了,以后国师怨恨我怎么办,所以,还是国师自己来打吧。不过我记得以前国师说过,苏家小相爷从小就乖巧聪慧,国师可是从来舍不得碰一下的,这应该是第一次动手打吧。”作者有话要说:☆、第四百零九章掌掴苏郢急忙说:“大将军此言差矣,所有人都知道本相与国师的关系,若是由国师来行刑,那么难免有人说国师徇私。所以,此事还是要劳烦大将军来动手,大将军只管秉公执法,不会有人怨恨大将军的。”他哪里舍得让苏砚来动手,打在他身上,苏砚只会比他更痛。他也不会让别人看他们自相残杀的笑话,他宁愿在易显澜手下被打死,也绝不愿意让苏砚被逼着打自己。易显澜倒是无所谓,因为不管是哪一样他都是得利者:“既然苏家小相爷都这么开口了,我也不能不代劳了,总要有人当坏人啊。”啪!一巴掌毫无预兆的就甩了下来!满朝震惊,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仿佛幻觉的一幕。苏郢因为是跪在地上,所以这凌空而来的一巴掌狠狠的将他的脸打得偏向了一边,一下子唇角就溢出了腥红的鲜血,顺着下巴流淌下来。啪!又是一巴掌,将苏郢的另一边唇角也打破了!啪!鲜血都抹到了脸上,将白皙的肌肤都染红了!……啪!就是要将苏郢的自尊一点一点打碎!啪!你是苏家的天之骄子又如何!啪!你跟苏砚为国为民又如何!啪!你十九岁封相又如何!……苏砚心痛得将脸转向了另一边,他怎么可能看得下去,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立刻就走,但是他不能走,即便不去看,但是每一声都像打在他的心上一样。……啪!红肿的脸颊上又是狠狠一巴掌!啪!满脸的血污几乎毁了这个姿色绝佳的少年!……啪!你也是个身上流着苏家血脉的肮脏卑鄙小人!啪!你爹死了那就父债子偿!……摇摇欲坠的身子明显是在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即便已经满眼迷离灰暗,但是决不允许自己在敌人面前倒下。苏砚一下子走上来扼住了易显澜正准备落下的手掌:“大将军,可以暂缓一下吗,已经打了这么多了,你看君恪都快要撑不住了。”易显澜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压低声音凑在苏砚耳边说:“当年那件事情,就是苏家的人做的,明明是一场公平的兵戎比试,却因为你们苏家的人而毁了,毁了我,毁了他。苏逸冉(苏郢的父亲)死了,你和苏郢还活得好好的吧,现在不过是小惩大诫而已,这就忍不住了?”苏砚也压低声音说:“为何你就是不信,那件事我们真的不知道啊!”“现在才来狡辩不觉得太迟了吗?”坐在龙椅上的易晟瞿不悦的说:“国师和大将军说什么悄悄话呢?”“只是国师心疼了,所以让微臣手下留情,但是微臣身负皇恩,岂能徇私枉法呢,所以国师要怨恨微臣,微臣也只能认了。国师,请让开吧。”苏砚立刻说:“皇上,微臣愿意替君恪受罚,请皇上成全。”苏郢苍白的手指立刻抓住了苏砚的衣袍,艰难的开口,血水一下子就流淌出来染红了地毯:“不……不,不,我的。罪,自己……承担!”大片的血水不断的从口中流淌出来,看得人心疼。易晟瞿克制住自己心中此刻的冲动,然后缓缓的说:“打到第几下了?”“回禀皇上,已经打到九十一下了,还差九下。”易显澜的手都被打得几乎肿起来了,他都暗暗叫痛。“哦,那就记下吧,等以后朕想起来再打吧。朕会派御医去给君恪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