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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皇上还说了,等公子的计谋为滇国立下大功,皇上就会封公子为王,那时公子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住在金泉宫了。那公子可就是皇上登基以来封的第一个王了,一般人不知要立多少功劳才能封王呢,可见皇上对公子是真的厚待。”沐稳自然是不能开口的,也就任由着小双说。待到了晚上要就寝时,小双伺候沐稳洗漱。帮沐稳盖好被子后,小双又拿来了沐稳的书。每晚沐稳睡前都要看书的,小双只会在半夜进来吹了蜡烛拿走书。因为沐稳本来话就少,一天也难得见他开一次口,所以他现在不能说话也没有让小双不适应。“公子,皇上刚才让人传话回来了,说他今晚宿在柳妃娘娘那里,若是您有事的话再去找他,让您早些休息。”沐稳点点头,随即摆摆手示意小双出去。等沐稳一觉醒来时,又是刺眼的光从雕花木窗外透了进来,都不知自己睡到何时了。用手指敲了敲床沿,小双走了进来。“公子醒了,小双立刻伺候公子起床。”沐稳指了指窗外的日光,意思是什么时辰了。小双笑笑:“以前皇上下了早朝总会来叫公子起床用早膳呢,不过,皇上说以后不必惊扰公子,公子睡到几时就让我们几时伺候。现在已经快要未时了,公子是要先用膳食还是等晚膳再一起用。”沐稳摇了摇头,他以后唯一的作用就是文释轩遇到问题时出主意就行了,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像在炎国那样,还要被逼着每天去书院打个招呼才能走。抛开他现在没有自由这一点,还是不错的。睡到那么晚才起,沐稳自然是没有什么胃口的,看来还是需要交代一声,以后让小双辰时三刻叫他起床吧,比他在炎国上课时多睡两刻钟。醒过来虽说也无事,但是睡多了还是不舒服。到了晚膳时辰,沐稳一个人坐在金泉宫的花厅里用着晚膳。小双在一旁伺候着:“公子,皇上让人带话回来说,今日在徐妃娘娘那里用晚膳,让您不用等,晚上也会在徐妃娘娘那边宿下,让您早些休息。”沐稳依旧目光清冷的喝着冰糖燕窝粥。晚膳用完之后也才戌时一刻,整个皇宫里亮起了华丽的宫灯。沐稳想出去走走,文释轩从来也没有禁止过他不准出金泉宫,是他自己不愿出去,如今已经武功被废,文释轩自然可以放心的让他在宫里随意走走。只是身后跟了十几个人,小双在身边抱着白狐披风,等着沐稳冷时给沐稳披上。小双是唯一能够在沐稳跟前说上话的人,出门之后就不停的给沐稳介绍,哪里是什么宫,是谁住的,然后带一两句宫里主子的闲话。似乎是认准了沐稳是个可以依靠的好主子,虽然话少,但是也不会拿他们不当人看。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文释轩很在意沐稳,只要将沐稳照顾好了,那么一切就好了。“公子,小双听来宫里的大人说,皇上在筹备将与炎国和战的礼物送去炎国呢,沉月公主好像是要被送去炎国。跟在皇上身边见过轩辕太子的人都说太子玉树临风呢,您是轩辕太子的表弟,您都长得这么好看,想必对于轩辕太子的传闻都是真的吧。就是不知道轩辕太子会不会喜欢我们公主,你觉得会喜欢吗?”小双觉得不管说什么沐稳都是一个表情,久而久之胆子就大了起来。沐稳也不答,然后停住了脚步,转身指了指金泉宫的方向,示意要回去了。“好,公子累了咱们就回去。”小双将雪白的雪狐毛皮做成的披风披在沐稳身上,又将沐稳的三千墨丝给顺了出来。夜风袭来,将倾泻而下的三千墨丝吹得轻飞曼舞,沐稳清冷的茶色眼眸凄迷了整个夜色。回到金泉宫之后却见李顺领着一大拨人等在那里,一眼扫过去,第一排站的是十个姿色绝伦的美女,第二排站的是十个清秀俊俏的美男。见到沐稳进来,个个抬头一看都急忙害羞的将眼神移开,继而欠身行礼。“沐公子万安!”声音一出来,个个都是让人骨酥神迷。小双双颊红晕含笑踮起脚尖凑在沐稳耳边说:“是皇上开始赏赐公子了,公子谢恩就是。”李顺也一脸笑容的走上来说:“沐公子,皇上觉得公子一人终日无事,就遣了这二十个人来伺候公子,他们都有各自的才艺,不管是沐公子要下棋还是听琴,或者吟诗作画,都有人会陪您的。沐公子,皇上对您可真是大恩,您就谢恩领赏吧。”沐稳淡淡的看了面前的二十个人一眼,然后开口:“怎么不来三十个。”李顺一时没听懂沐稳的意思,可是想了一下就反应过来,随即笑着说:“沐公子可真是少年风流,这有何难,只要奴才将沐公子的意思回禀给皇上,那么皇上定会为公子安排周到。不过沐公子还年轻,可要保重身体啊。”三十个才能凑够一个月,沐稳这话里的讽刺已经很明显了,可惜李顺没有听懂。沐稳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让滇王亲自来。”“公子,皇上已经在徐妃那边了,奴才不好去开口啊。您有事的话明日再禀报吧,否则这不是为难奴才嘛。”“你去禀报就是,他来不来他自有决断。还有,把人都带走。”“沐公子,您又何必跟皇上置气呢,皇上一番好意,也一直没有来再见您,您就领了皇上的一番心意吧。”沐稳起身往寝殿走去:“小双,伺候沐浴。”“是。”小双急忙应了一声。然后低声对李顺说:“李公公,还不快去,难得公子请皇上来呢,没准皇上还要赏赐公公呢。”作者有话要说:☆、第八十四章给他找点事做李顺似乎一下子明白了,随即眉开眼笑:“小双姑娘真是伶俐,主子置气,咱们当奴才的可要尽尽心力才是,那就先走了。都跟着来,别一个个的杵在这里了。”此时滇国东边的辰国东宫里却早已经乱了。砸了满屋子的东西,没有人敢靠近,只有辰国太子楚颂逸和墨夷唯两人在寝宫里安静的对峙着。一身羽蓝锦袍的楚颂逸一张英俊的脸上满是怒气,有些凌乱的发丝随意的披散在肩上,刚才砸东西的手指被瓷片割伤了,此刻还往下滴着血,沙哑着嗓音大声吼:“你说啊!你给我解释啊!为什么那个女人会怀了你的孩子?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对不对?我只是你施展抱负的踏脚石对不对?那你走啊!去跟女人生孩子去,去啊!”站在对面一身浅蓝锦袍的少年一张秀雅俊美的脸上尽是无奈:“楚颂逸,你就真的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我一直觉得,你是懂我的,所以没有必要让我解释,那些总是不懂而让我解释的人我觉得是因为他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