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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吃了饭,然后去看了音乐会。”倒是把同事聚餐和音乐会融合的很完美。

“什么同事?男的女的?”明妍刨根问底。

周予安垂着头沉默,他从小就被明妍严格掌控,事无巨细都要报备,年少叛逆时也闯过一些祸,后来更是毅然决定留学。

明妍见周予安这样赌气不说话,神色不太好看,说道:“我只有你这一个儿子,当然要多关心些,你别总觉得我烦。”

“我已经长大了。”周予安小声嘟囔道。

“你要真是长大了我就不会这么cao心,整天跟个小孩子似的,哪天被人骗了都还帮人数钱。”

明妍又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周予安,说道:“这是我在泰国寺庙求来的佛牌,你仔细收好了。”

周予安拿过来看了一眼,佛牌上一个佛祖莫名其妙的双手捂着脸,一副娇羞样,他苦着脸道:“妈,我又不信这个。”

明妍前些年不知怎么回事晚上频频做噩梦,精神状态极不稳定,周盛南要给她请心理医生,她死活不同意。之后她突然迷信起来,在各地寺庙求了一堆有的没的,家里还设了一个小型佛堂,动不动就上香拜佛。

“这是掩面佛,可以挡灾避险,让小人离你远点。”明妍对这些事向来坚持。

“好好好,我戴着就是。”周予安将佛牌收进口袋里。

明妍喝了口咖啡,眉头微蹙道:“洛洛,你不能总在这儿待着玩,家里的公司总有一天要你回去打理,你爸在外面……”说到这里,她冷哼一声,眼角眉梢都是怒气,脖子都有些涨红。

周予安面无波澜,他早就听过风言风语,说周盛南在外面有一房小的,但其实他并不太在意,对周盛南的公司也没兴趣。

他和他爸感情算不上太深厚,周盛南总是忙,不怎么回来,但对他要求挺严厉。

明妍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收敛了怒色还要再说,周予安却转移话题道:“妈,我小时候为什么要改名字?”这个问题他一直想问。

明妍愣了愣,过了会才道:“你原先那个名字不吉利,你现在的名字是你爸专门请先生改的。”

周予安皱眉道:“周嘉洛哪里不吉利了,不挺好的?”

他的原名是周嘉洛,也是小名洛洛的来由。

“你五岁时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儿没活过来,先生说你名字带水,和带火的名字相克,所以必须改。”明妍说道。

周予安觉得他爸妈被算命的给忽悠了,他想了下家里的人名,也没带火的啊,于是问道:“哪个人名字带火?”

明妍手里的咖啡杯晃了下,眼中闪过一丝仓皇,她放下咖啡杯,神色有些僵硬,低声道:“没什么,当时一个保姆的儿子,后来搬走了,和你没什么关系。”

周予安觉得更奇怪了,五岁以前的记忆对他而言是一片荒芜,他想了半天没想出来有哪个保姆儿子,干脆不想了,问道:“那我五岁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明妍有些不耐烦了,“这都过去了,你现在好好的就行。”

周予安只好作罢。

第十九章

母子结束了一场并不愉快的对话之后,明妍跑山上的寺庙里去了,周予安觉得明妍这般求佛心切,简直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赎罪似的,他摇摇头回到了和徐行一起住的房子。

徐行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笔记本,见他进来就没好气道:“哟,还知道回来啊,春心捎带上了么?”

周予安没理他,往沙发上一扑,瞥了眼徐行的电脑桌面,居然是格斗培训班的报名表,他惊讶的从沙发上蹦起来,兴奋问道:“你终于决定弃明投暗走黑道了啊?”

徐行猛地把笔记本关上,神色有几分小尴尬,理直气壮道:“是男人就得会打架,以为谁都像你跟个弱鸡似的。”

周予安不服了,瞪眼道:“我是有人保护的弱鸡!”他把手刀架在徐行脖子上,眯着眼威胁道:“老实交代,你昨晚怎么知道我没去音乐会?”

徐行不想回答,扯住周予安的胳膊一把将他压在沙发上,膝盖用力抵着背脊,周予安立马惨叫:“钟医生救命啊,有人要谋杀你男朋友啦!”

徐行气笑了,放开他道:“你也就背地里逞嘴皮子,敢跟姓钟的当面说么?”

周予安踹了徐行一脚,怒道:“你怎么总对钟医生不尊不敬,明明别人有名有姓!”

嚯,八字没一撇还护上了!徐行将腿支在茶几上,哼道:“就觉得他挺欠的,不行?”又问:“你现在对他到底了解多少?他哪儿的人,父母干什么的,以前的情史,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周予安怔了怔,偏着头想了想,撇嘴道:“你一说,我发现我好像对他一点儿都不了解,不过我知道,他有个青梅竹马,还有个前女友。”

徐行心想难怪明妍总是对周予安不放心,这小傻逼确实是个纯种二百五,他敲了敲周予安的脑袋,说:“行哥哥去帮你查,绝对把祖宗三代、身家背景都一一搞清楚了。”

周予安觉得不太好,可自己又不好意思问钟弗初,纠结了一会儿没反驳。

这可是徐行查的,不是自己查的,他对自己说。

“你说他有个前女友,还有个青梅竹马,威胁大么?”徐行抱臂斜眼看周予安,就像老父亲看着不成器的儿子,谈个恋爱都要手把手指导。

周予安靠在沙发上,说:“他前女友挺漂亮,不过已经被我成功击退出局了,我倒是觉得那个青梅竹马更难对付,是他们医院的骨科医生,叫叶阑,长得还挺好看。”

“cao!”徐行瞬间从沙发上炸起来。

周予安疑惑的看向徐行,说:“你痔疮发了啊。”

“caocaocao!”徐行在客厅来来回回的走,烦躁的挠头发,快把周予安绕晕了,最后突然一把抓住周予安的衣领,用力晃了晃,双目发出精光。

“儿子,你和钟弗初的这门亲事我同意了!”

这张狗嘴里钟医生终于有了姓名,周予安却依旧踹他:“你帮我去租他小区里的房子,要最近的,我就认你这个爸爸!”

“没问题,这事儿爸爸给你安排!”

“钟医生,老院长来了,在陆爷爷那儿等你呢。”李慧婷对正在写报告的钟弗初说道。

钟弗初愣了愣,应了声好,起身往外走。

李慧婷和护士小声讨论道:“你有没有觉得,今天钟医生的心情似乎很好。”

护士笑了笑:“我也觉得,上午有个进修生把病历给写混了,要放以前,钟医生绝对要严厉惩治,今天居然就只教训了几句。”

李慧婷倒不知道这件事,她跟着钟弗初实习一年多,知道钟弗初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或者说就没看到他喜过,但今天钟弗初有一种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