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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医生我认识,上次他带我去做精神鉴定。”所以,有什么好为难的,不过是一个医生学弟,赵戟表示他不了解白哲涛脑袋里装的什么,沈桑墨的话果然中听,白哲涛就是一个想太多的货。对方不以为然,白哲涛吸口气继续,“那医生喜欢他!”搞得多震撼似的,最终内容非常一般,喜欢谁这事摆谁身上都正常,因此赵戟选择无视他仍是继续吃他的苹果。白哲涛的表情塌了,好友之间不该相互关心吗!隔了许久直到吃完苹果,赵戟仍没动作,他忍不住了,开始担心沈桑墨会被拐跑,说不定那医生正合沈桑墨口味呢。听他喃喃自语,赵戟也忍不住了,太能啰嗦了吧。洗手之前他烦恼地分担他的忧虑:“您老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医生不可能合他口味,历来他喜欢送人进医院不假,区别在于他喜欢送人进医院手术室让医生求助而非送医生上班。”说罢,赵戟受不了了,跟他妈似的,赶紧去洗手准备炒菜吃饭,饿了。那就好。赵戟洗好锅退出主场由白哲涛主厨,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倚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可不想万一在客厅看电视看入迷肚子饿得打鼓才想起有那么一号人倒在厨房地上了。这人越来越啰嗦了,似乎要把往后几十年的话全说完。沈桑墨由着他,经常跟他说话,赵戟想,是为了不让他为此遗憾而满足,毕竟他的身边只剩下连自己在内两个人了。作为朋友,不需要提醒,赵戟同样会纵容他的啰嗦,有时候受不了没一会儿主动引他说话,只要他开心便好。说真的,虽认识时间不长,赵戟仍将他当作自己要好朋友之一,要说为什么,可能在他身上看到与自己相同的某些性格与为人。“哎!”突然,白哲涛停下来叫了一声。“怎么了!”从深思回神,赵戟立马两步走到他身边。赵戟的担忧令白哲涛笑了,估计是以为自己出事了,他很高兴,生命最后还有人陪着,纵容自己的任性。“我没事,”他轻轻拂开赵戟扶他的手,“我只是想看桑墨怎么应对纠缠他的人,一定很好玩。”放心下来,赵戟倒没什么兴趣,跟在沈桑墨身边多年他早见过了,不过他还是一脸兴致地说:“对呀,一定很好玩。”白哲涛眼睛亮了起来,关了煤气扯下围裙拉走赵戟,“走,我们围观!”赵戟不反抗地任他扯,仅口头叫几声自己走。停车站上了车,赵戟开车出去,出小区停下来了,车内两人皆沉默,许久,赵戟才问:“该往哪开?”“不知道,”白哲涛面容平静回答,“要不问下他去哪里吃饭?”无言,赵戟转过头盯着他,“他看起来像那种喜欢被围观的吗?”白哲涛缓缓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于是,赵戟将车开了回去,两个神经病的欲围观之想破灭。可这并没打消白哲涛的八卦之心,过了三小时,沈桑墨回来,被八卦之火盯着,站在门口片刻,并没有采用以往的无视与嫌弃态度,而是按要求细细给白哲涛解答了所有疑惑。得知好友“约会”全过程,白哲涛满足了,满足于对自己好友的罕见温和,心情自然好起来,跟人分析医生所有心理活动,叮嘱好友注意追求者。期间赵戟坐在他们对面,长达一小时的说教中,他想笑又没笑,上司罕见的忍耐与迎合,同样是一种纵容,只希望给一个人愉快,在最后路途上。☆、第三十章 蜡尽冬日渐渐临近,人人穿着冬衣在街上行走别有一番风景,提着蔬菜走在街上,他深深感受冬日的气息,不觉身后远远跟着一个人。晚上下班较早的邻居过来蹭饭,一进门便嚷嚷:“今晚吃什么!”由厨房探出身子,他笑着回答:“熬了鱼汤,等会儿吧。”“行!”赵助理先把公文包扔到沙发,一只手解开围巾和外衣挂在衣架,双手摩擦着走近厨房,见人在洗青菜,旁边锅上熬着鱼汤,味道香浓,“好香,辛苦了!”白哲涛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没事,你先去工作,待会好了叫你。”“好嘞!”赵戟应声退出,坐回沙发在茶几上打开电脑翻看文件。忙活一阵,白哲涛把一部分菜分好保温,其余的端出去。赵戟在聚精会神工作,每每见到这种情形,他都不好意思去打扰。说到赵戟天天把工作带回来做,一切都是因为他。一个季度赵戟在这里吃饭,一下班通常第一时间回来,为了看着人不出事。纵使白哲涛白天是在公司跟他们处在一起,只在下午回去买菜两小时左右不在他们视线范围,他们仍会担心,或许他们是过于紧张了,但他们不在意,紧张些无所谓的。造成这样的原因是有天沈桑墨加班很晚回来而他在家里晕过去了,为以防再一个万一,他成了沈桑墨办公室的雕塑。他明白沈桑墨的顾虑,在有人的地方总比没人的地方强,有人就有人气,沈桑墨不希望他孤单与安静,因为他不喜欢。可他不可能总在办公室,总是要做饭的,于是赵戟被带了进来,从此每天下班不超过六点回来看着他。“吃饭了!”最终,他无奈地叫了出来,无论怎样都是要打扰的了。听到招呼赵戟应了声继续双手飞快在健盘上摸索几分钟才保存。“慢点吃。”让只顾埋头扒饭的人慢点,唉,都是他的错。“不要摆那表情,”赵戟含糊地打断他的满怀歉意,“工作在哪做一样,我就是急了点。”话是这样说,但在公司里起码方便,他可明白着。暂时没时间安抚他,赵戟只顾扒饭,白哲涛起先给他夹得满满是菜,不需要浪费时间夹了。吃完两碗饭他放下碗继续工作,今晚算错了,不该回来,还需要同事的协助。慢慢咀嚼口中的饭,白哲涛苦恼着,他既不想给他们添麻烦又不想孤单,晚点跟他们谈谈好了。八点左右沈桑墨回来了,白哲涛赶紧把饭菜端出来,虽说沈桑墨吃饭仍是优雅,但白哲涛仍从他的眉眼里看出他的急。“今天的工作是不是特急。”对方抬眼看他时他抬抬下巴下意对方看一直在工作的赵戟。沈桑墨身体转了几个方向,“是挺急,不过不需要你cao心,我们可以完成。”一句话打断了他下面的话,他挺无奈的,就算你们这样说我还是会内疚啊!这时赵戟边工作边插话进来,“不要摆出这样的表情,我们辛辛苦苦看着你可不是为了愧疚,把你自己身体养好算得起我们。”“身体和精神也就这样了。”白哲涛嘀咕着。声音不大,恰好沈桑墨在对面听见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