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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可以说把怒火全发泄在陆风赐身上,顾清他们都为陆风赐抱不平,把气发在弟弟身上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就发火你有本事面对现实啊!当然,他自动忽略他们的话,更加变本加厉,陆风赐让他们放开,他会发泄情绪反而更好。最后,大学生们才明白他们两个完全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舍身为哥的高中生太能忍。于是,为了不惹自己,陆风赐走在他们后面,距离不远,方便有问题第一时间冲上前。陆风赐的背上现在还残留苏芸mama用高跟鞋砸出的疤痕,可见当年伤得多深。作为宋展迪之时他不解,调侃过陆风赐作为好学生也会打架,是不是为保美女而留,陆风赐笑笑说那是为保最爱而留。深切记得,那时他鄙视了陆风赐,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就是这样一个时时呵护他的人,而他残忍地将这个人伤害,他没有被最爱的人伤害过,不知道那种痛;但是,他知道,被最爱所伤是治不愈的。察觉陆风赐渐入睡眠,缓缓睁开眼,多日来认真看他,疲惫与心力交瘁爬满他的脸。白哲涛眼眶渐热,两滴泪水从眼角划下快速没入枕头,喉头无声哽了哽,残忍与绝情不再。夜晚,陆风赐做了几个梦,皆是白哲涛从他身边逃开,梦中惊醒他害怕的心仍未平复。眼神极为复杂地望着身边睡得香甜的人,为避免夜长梦多,他决定提前带白哲涛离开。说做就做,他真的怕了,立马订了天明最早的一班机。订了机票,他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重新躺下来拥抱白哲涛,无论如何他会紧紧拥抱这个男人。曾经跟其中一个朋友说过他们之间的感情,朋友对他的做法不予认可,和所有人一样,他们旁观者都说这样的爱情简直太过单方面,每一次折腾折腾的都是他,白哲涛却无时无刻享受着他的纵容与宠溺。不公平的爱情可以持续多久,他们每个人都在疑问,而他每一次都会坚定自己的爱情观。朋友说:最糟糕不过是习惯,谁也不能保证只是你的习惯。心在抽痛,陆风赐紧紧闭上眼睛,白哲涛脆弱,他也一样脆弱,都是人,谁都会有脆弱的一面,但面对不如自己坚强的人,他选择将脆弱放在白哲涛看不见的地方。他奢望白哲涛对自己的爱会超过苏芸,现实一次次令他失望,最终的此刻,他竟卑微到只求十分之一也好,让他不那么累。白哲涛“出走”的第二天,沈桑墨来到小区物业。“早上好,各位。”物业里人员刚换班不久,精神劲头十足。“早上好,沈先生。”有几人站起来迎接,也是极少的一位碰见便跟他们打招呼的业主之一,他们对他印象自然深,见他过来准备给他挪张凳子。“谢谢不坐了,”沈桑墨摆摆手,“等会儿还要上班呢。小吴,我是想请你帮我调下3号下午的监控。”“有什么问题?”室内人员一下子警觉起来。“没问题,别太严肃,”他笑着打消各位的警觉:“我想看下我朋友什么时候离开的而已。”“原来是这样。”大家放心了,还以为小区出事了。小吴爽快地说:“那行,我帮你找,你去上班。”“太麻烦你了。”“不过就是查看下视频,有什么麻烦不麻烦,你去上班吧。”小吴倒是热心,沈桑墨也不客气了,他翻开手机相册,找出不久前他和白哲涛还有赵戟三人的照片,指指站中间笑得特二的那个,“找他就行。”“交给我了。”小吴瞅了两眼回他。“那行,我先走了,找到后给我电话。”“知道了。”开车往公司,他再次拨通一个电话:“康离,是我,需要你帮个忙,尽快在今天之内帮我查清楚他们的行踪……”两小时过去,小吴给他来了电话,按小吴的描述他清楚白哲涛是跟陆风赐一块走的。早猜到了,不过是拿个确认。他断定,他们暂时走不了多远。随后,他发了几张照片,继续开始今日工作。两人的行踪一直到第三天的清早才收到,他单枪匹马找到他们住宿的酒店,直往他们的房间,白哲涛一定不希望事情闹大,所以他一个人来了。站在他们的房间门口,沈桑墨选择了等待,现在陆风赐很像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动也可能使他不开门。所幸陆风赐还点了早餐,不必使他等太久。陆风赐失败的原因有两点,一是他因经验不足停留太久,以沈桑墨地头蛇的能力会很迅速找到他;二是他因心疼白哲涛不选择上机吃早餐。两点失误注定了他的失败,当他开门,抬头便见服务生后穿着齐整面无表情的沈桑墨。“早,公子哥!”头微抬镜片一闪,四个字,他听出沈桑墨的加重字音,他补救不了,他无法阻止接下来的事情,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失败。☆、第二十六章 失人在危机时刻身体总会条件反射做出一些行为,他是绝望中快速关门,当然关不上。房内客人惊惶房外一男子面上看似自然双手却挡住门不让关,服务生自然看出了点什么,为维护酒店挺身而出:“先生——”“麻烦再跑一趟将早餐送回,他们不需要。”服务生闭了嘴,挡门的男人朝他礼貌微笑,笑容是够礼貌了,出了社会自然可以看出其中的含义,服务生瞄瞄房内的顾客。“推走吧。”脱力般闭上眼睛,陆风赐在压迫下开了口。服务生快速转身离开。冷笑一声使力推开门,因力的作用陆风赐一起退了几步。没有嘲笑陆风赐的惊惶,人都有第一次,事情败露露出一丝惊惶无可厚非。闯进门直往里,白哲涛仍在昏睡,凑进一步推了推,力道不大不小:“哲涛,白哲涛!”推了好几下,白哲涛可算有点反应了,缓缓睁开眼,见是他又再度昏睡过去。在他看来,那半睁的双眼写着安心。他怀疑陆风赐下了药,绵软无力的身体可不是睡出来的,白哲涛的精神很有问题,突然想到白哲涛曾经跟他说的——我感觉自己活不了多长了——他也惊了,扶起白哲涛准备背起带走。陆风赐跑了过来整个人压在白哲涛身上,“不!”扒拉白哲涛他不放心,眼睛都红了,“不能带走他!”沈桑墨不耐烦了,拖下去情况会糟糕,“我并不崇尚暴力,但我不否认暴力可以解决很多问题。”算是威胁了,陆风赐仍不放开。他从不是废话的主,当即要弄开他。论力气与技巧,陆风赐输了,再论心疼程度,他更是输得彻底。他八爪鱼似的缠在白哲涛身上,沈桑墨不想废力气,双手还抓在他身上,再度威胁,“我数三个数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