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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将军府,不好吗?”齐铭渊小心的说道。卫离苦笑“陛下,小人真的不是钟将军。”“好,你不是,你是卫离总可以了吧。”齐铭渊笑着环住卫离的腰,将头枕在卫离的身上,卫离动了动,引得那人环得更紧“别动,让我靠一靠。”见卫离不动,那人也睡得舒服。卫离本以为那人休息一下就会起来,结果半个时辰过去了,也不见转醒。本想直接叫醒,低下头,见那人睡得一脸安详,俊美的脸上满是姑姑的影子,犹记得姑姑去世那一天抓着自己的手,叫自己好好照顾他的情景。卫离抱起齐铭渊,向内室走去。将他轻放在床上盖好锦被,细细的端详他的样子,姑姑是京城第一美人,她的孩子自然不差,小的时候这小子也没少收小丫头们的好东西,可就是这个人毁了钟家,毁的毫不留情,不留余地。手指不知觉的伸到了齐铭渊的脖颈处,论武功以前的自己和齐铭渊只能说不相上下,可现在,自己远不是齐铭渊的对手,而此刻自己只需稍稍用力,咔嚓一声,就可以省下很多事。手下是温热的皮肤,还伴随着脉搏的跳动,只需一下,就可以结束,手不由得用上了力,此刻就能结果了这个畜生,就在打算最后一次看看这张脸的时候,卫离猛地缩回自己的手,好像手下的不是齐铭渊的脖子,而是guntang的岩浆。自己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这人是姑姑用命换来的呀。想着匆匆离开内殿,他不敢再留在这里。只是她不知道,在他转身离去的时候,床上的人一双眼睛亮得惊人连带嘴角都忍不住的翘起。卫离坐在湖边,望着手里的换魂丹出神。“咦?爹爹,你怎么在这里呀?”卫离转过身去,见团子正拿着小渔网和齐轩站在身后。“……团子,你这是捞鱼?”团子和齐轩站的那边正是一池睡莲,很浅,可卫离也从未见过这水池里有鱼。“和哥哥一起捞泥鳅,爹爹你看,已经捞了很多了。”“那就不打扰你们两的雅兴了啊。”摸摸团子的脑袋,给齐轩道了句“走了”便离开。“哥哥,为什么今天爹爹怪怪的。”“估计和父皇有关。”“哼哼,父皇又惹爹爹生气了。”“怎么走到这儿了,回去吧。”前方正是永和宫。“陛下很闲?怎么随处都可见到陛下呢。”卫离轻笑道。“醒来见你不在,就出来走走,碰到了而已。”齐铭渊讪讪说着。“陛下,好似至周皇后殡天后便不曾驾临后宫。”卫离提醒着。“这是母后曾居住过的寝宫,我来看看又有什么不可,再说就算我不临幸后宫,偶尔来看看又何妨?不过我倒是想问问,卫捕头,长乐宫离永和宫的距离不算近,你这又是怎么找来的呢?”齐铭渊笑问。“在下迷路了。”不等他说完,齐铭渊便牵着卫离的手往前走去。卫离想挣开,奈何被捏得太紧,无用。只得任其抓住。“小的时候,我老是和阿离往这儿跑,那时我和阿离都还不知贵妃娘娘是我母亲,也跟着阿离叫姑姑。估计是母子天性,我那时也特爱和母亲亲近,可因为我年纪小,母亲没有给我宫牌,所以每次进宫都拉着阿离一起。”“有次阿离有事,我偷拿了阿离的宫牌进宫,遇见皇后那侄子那天正好在教训一个小太监,大冬天的将人推进湖里,而我刚好路过,他见我是钟贵妃的侄子,又想着平日里贵妃与皇后不和,便把我也推了下去。那时腊梅开得正艳,水面还有层薄冰,而那时的我也还不会水。岸上那群人也全没有救我的样子,当时便想,我定是活不成了。就在我感觉快死去的时候恍惚间看到阿离跳下来,一点一点游过来,将我带到岸上去。在岸上时,阿离假装脚滑,趁那些宫人不注意,一把将皇后侄子推下去。”齐铭渊说到这里轻笑了起来。“那可是皇后的侄子,他怎么敢,虽然母亲在父皇面前求情,但为了给皇后一族交代阿离还是挨了二十棍。那鞭子食指般粗,事先还浸了盐水,行刑的是皇后那边的人,胳膊抡圆了抽,——啪———啪————啪……直响了二十声。”齐铭渊说得很轻,而那每一声都抽在卫离心里,毕竟那次自己整整一个月没下床,但这些痛,抵不上齐铭渊给予的半点。“钟将军为了陛下也真是不留余力。”卫离忍不住嘲讽。“对呀,谁叫他是我哥呢。”愤愤的说道。第13章真相“呵呵,这怕是在下听的最好笑得一个笑话了,陛下是皇族贵胃,钟家虽是皇亲,但钟将军也不能是陛下的兄长呀。于理不合,简直荒唐。”卫离嗤笑道。“我是十二岁那年知道自己是皇子的身份的,在这之前一直唤阿离为哥,这又有什么可笑的呢?倒是你,怎么不问问为何钟家为大齐戎马一生,钟将军立下战功无数为何会得到如此对待呢?”齐铭渊反笑问。这席话刺到卫离痛处,他不是不想问,但从齐铭渊口中说出的又有几句是真,所以也就一直没问。“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齐铭渊见卫离沉默不语,拉着他就走。此刻京城人不少,人来人往间只觉得一阵马蹄声疾驰而来,不由得让开一条过道。齐铭渊将卫离牢牢锁在怀中,一手环着卫离一手拉着缰绳。从街面疾驰而过。钟府,这个曾经显赫非凡的府邸,如今依旧重兵把守,闲杂人等依旧一概不能入内的地方。齐铭渊将卫离拉下马,扔给守卫一块腰牌便径直领着卫离进去。一踏进门,卫离直接甩开手。呵呵这世间能对齐铭渊这般无礼且让他还能不敢恼怒的恐怕只有卫离一人了。“不知陛下带再下来所谓何意。”卫离冷笑道。在这森然的钟府里,齐铭渊面色格外沉重,一张薄唇紧抿,威严得吓人。他绕过前厅,直接往一个方向奔去。钟家祠堂,一尊尊牌位立在香台上,台前的四足鼎里的香正慢慢的燃着,鼎里还有一些木棍,显然是香烧尽了留下的。齐铭渊沉默不语,只是从香案下拿出香来在烛台上点着,拜了三拜将香插在鼎里的沙中。“你也来祭奠一下吧。”他的语气森冷。这是钟府,卫离在重生后用尽方法都进不来的钟府,而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