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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真相谎言好像很久都没睡的这么沉了……一觉睡到天亮。恰恰睁着大眼盯着明晃晃的天花板一时间晃神。也没有想自己身在何方,为什么会在这里。恰恰觉得自己的右手还有残留的温度,熟悉又陌生,记忆的深处好像很依赖这温度。恰恰撑起身子,左手捧着右手好像在研究什么文物一样。顾桓一进来就看到严肃皱着眉的恰恰。“小狐……恰恰。吃早饭吧。”顾桓细心地把羽绒靠垫放在恰恰身后,又坐在床边捧起手里的白粥,舀起一勺在嘴边轻轻吹试才把勺子伸向恰恰嘴边。然而看到恰恰看他的眼神,他又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勺子。那样的眼神,就像看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带着防备和警戒。顾桓之前从未想过,那样盈盈的水眸有一天会装着满满的冷漠看向自己。“你是谁。”纤弱的声音却使顾桓的心一下子被揪紧,虽然早就明白恰恰醒来忽视这样的反应,但是真的听到他如此冷漠的言语……他太高估自己了。顾桓看着恰恰严肃着微微下垂的嘴角,心里挣扎再三还是决定告诉他真相。长痛,不如短痛。“我是顾桓。”顾桓定定对上恰恰的眼睛,表情同样严肃,就像每一次开会的时候。恰恰呆了一秒钟,轻哧一声,表情极为讽刺不屑。”你是顾桓派来逗我笑的么?一点也不好笑,你去把他叫过来,我要见他。”“我就是顾桓。”顾桓一字一顿,无比清晰地向恰恰重复。“玩笑过了就不再是玩笑。”恰恰冰冷地看着顾桓,眼里遮不住的厌恶。顾桓叹了口气,不再僵持,“不管怎么说,身体是你自己的,你先喝点粥吧。”顾桓重新端起碗,勺子往恰恰嘴边凑去。恰恰眼里的警戒越来越深,浑身竖刺。他眯着眼地审视顾桓个遍,最后开口,“你和展澄什么关系?”“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顾桓知道恰恰恐怕是把自己当做挟持他用来威胁管莫宁的工具了。“各取所需?……”恰恰抿紧嘴唇沉思一会儿又道”你们想在……不,你们分别想在顾桓身上得到什么?”顾桓没有直接回答恰恰,反问道,“你觉得展澄最想得到什么?”“管莫宁。”恰恰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那你觉得他为什么要去你的‘顾桓’的身边?”“……”恰恰想起自己曾问过展澄他为什么来这里,他记得展澄说他来找他男人……也就是管莫宁。“他又为什么要整容成你的样子?”“……”他也说过整容成自己模样,可以留在……“他有没有说过你的‘顾桓’到底是谁?”“……”恰恰的脸慢慢变得毫无血色,瞳孔缩小。忽然猛地抬头紧紧抓住顾桓的胳膊。颤抖着手指越掐越深,在顾桓小麦色的胳膊上留下深深的指甲印。他记得……展澄当日说的话清晰在脑中回放——“你的‘顾桓’就是管莫宁。我不知道你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把他错认成了顾家公子顾桓。”“呵呵……”恰恰忽然冷笑,“开……开什么玩笑!”恰恰松开顾桓的胳膊又被顾桓迅速抓紧。“你!……你放开我!”恰恰左手使劲掰着顾桓的手指却又被另一只手抓住。“你为什么要逃避现实呢!”顾桓朝恰恰怒吼。恰恰想没听见一样,疯了一样想挣脱顾桓的桎梏,眼泪从眼眶中流下来。顾桓突然发现眼前的人儿手腕纤细得过分,淡淡的血管埋在皮肤表层,脆弱地好像一折就能断掉。这三年,你到底受了多少苦……顾桓忽然抱住恰恰,就算恰恰在他背上狠了劲儿地抓掐也不放开,甚至越拥越深。渐渐地,顾桓感受不到背上尖锐的疼痛感了,慌张地松开恰恰。恰恰已经昏死在顾桓结实的手臂上,脸上是胡乱交错的泪水。“对不起……对不起……”顾桓叫人拿来干净的毛巾轻轻擦去恰恰的泪水。顾桓看着恰恰惨白的脸,怜爱地想去亲吻,唇却停留在离恰恰一寸的距离又堪堪收了回去。现在,你没有承认我是“顾桓”,那我就没有资格吻你。顾桓看了一眼旁边已经凉掉的白粥,又叫女佣再做了一份端了过来。顾桓有些犯难地看看恰恰又看看冒着热气的的白粥,没想到才自我承诺过不再随意碰他下一刻就不得已要打破。“我也实属无奈。”顾桓看着昏厥的恰恰苦笑说道。顾桓端起碗在嘴里含了口粥,看了一眼恰恰丰润的嘴唇对口喂下去。来来回回几十次,总算是让他尽数喝完了。或许顾桓自己也没有发现,潜意识里在喂粥的时候总会恋恋不舍在恰恰嘴唇上厮磨一会儿,每次时间更胜之前。顾桓拿过纸巾替恰恰还有自己擦了擦嘴巴。“你吃饱了吧……”顾桓看着闭着眼面无表情的恰恰温柔地笑了。又摸了摸自己的嘴,自己好像也意外地饱了……第五十七章双生异形大约睡了10个小时后,恰恰又醒来了。他睁开眼在床上一跃而起,他想起顾桓早上的话,皱着眉头反复思索,还是觉得哪里不对。记忆不会骗人,他和顾桓相识快4年,一张脸看了4年……怎么会出错?更别说他其实是管莫宁。“我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恰恰下了床,开始巡视这个房间。空旷华丽,最重要的是没有摄像头。恰恰摸了摸裤袋,手机居然还在!惊喜片刻后,恰恰找到管莫宁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在那头马上被接起。“喂?”是展澄的声音,透着情yu的余韵,声线慵懒妩媚。“怎么是你?”恰恰抓着手机的手用力到发白,他心里跳出一个大胆的念头……他和顾桓是不是……如果他顶替自己极有可能已经……“你找莫宁?”展澄光着身体半躺在床上,他比恰恰高大概5厘米,在身材高大的管莫宁面前5厘米的差距自然是没有什么分别。在灯光衬托下,娇小可人的身躯越发显得玉脂一样剔透明亮。“……对。”恰恰知道他指的是“顾桓”,强忍着不舒服冷冷地应声。“他在浴室……原因嘛,你还是不要知道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