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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怪不得自己总是会提不起警戒心,怪不得自己明明察觉安莫是个强大的大妖,能时刻要了他的命却像没有脑子般还是觉得好想亲近他,如此不像自己所做的事都可以通通归为安莫对他施展什么狐族特有的法术才会这样吧!大概是自己身上有什么他想要的却是不能强取的东西还是真的跟之前想的那样要炼成傀儡?想靠麻痹自己的心然后心甘情愿献上东西?他暗暗想,不然他无法解释他和安莫为何如此奇怪的相处,而自己身上这些….奇怪的印子…不是说狐族本yin吗!!大妖一般都是活了比较久的老妖物,鬼知道这些是不是有些不堪入目的爱好--得到伍光略显惊诧的点头之后,啊哼的眼中瞬间带上了一抹浓厚的警戒,这样的他让安莫的脸色难看起来。并不爱自己的啊亨就是这个样子吗?明明可以感觉对自己的依赖却依然如此敌视,在他心中狐族就真的与生俱来的天敌吗?不对!安莫忽然看向伍光,那个小狐明明与啊亨就是朋友的关系,可为何要对自己如此戒备?到底是哪里出问题?到底是哪里?!!安莫不停在心中痛苦的自问的自己,忽然间自己的肩膀,心中忍不住杀意一起反射性回头,抬起左手成抓取状就要对身后那人袭击而去,一丝微不可见利光飞射而去,利光在身后的地面炸开,硬实的地板瞬间出现了个整整一尺深的洞,连一点灰尘都没有。如果不是那人跑到啊亨所在的方位的话,那么他可能随着他刚才所站的位置一块而去。众人对于安莫这一手露出惊诧的神色,对于他的强大有了更为直观的表现。而安莫,定睛一看,却发现刚才拍他肩膀的人现在跑到啊亨那去的人,是冬医。冬医一脸苦笑状:“刚才叫你,你好像没听见,就只能….”安莫一怔,淡淡道:“抱歉,刚才在想事入神了。”“那个…其实我是跟你说点事。”冬医看了眼啊哼,后者觉得这位小主人是不是要卖了自己,为毛他感觉这两位可以信任的人要把自己卖了!!!安莫顺着冬医看去,似乎也知道冬医想要说些随即一点头,“好的。”“伍光,你留下来照看啊哼吧。”“好的。”伍光认真的一点头,其实他好多好多事要问啊哼,比如关于族长打的啊哼”遍体鳞伤”这个事….正好有这个空啦。“安莫看了眼啊哼和伍光,两人的距离太近让他心头特别不舒服,想忍住却发现自己没那个耐力,忍不住说了句:“小狐,你坐到啊亨对面就好。”伍光坐到对面就意味他们两人距离隔着一个桌子呢,这才让安莫心中有些舒服,虽然他很想把自己代替待在啊亨身边,不过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不可能这样!冬医淡淡的瞧了伍光和啊哼的距离,其实他很满意他会说?正在这时,安莫的声音也适时传来,“请跟我来。”两人随即走向一侧的暗棕木门,安莫随手打开木门,他率先走了进去直接消失在原地,冬医略一犹豫回头看了眼伍光也随即走了进去,同样消失在半空。整个房屋只剩伍光和啊哼两人,啊哼看到安莫不在松了好大一口气。萎靡不安的状态才勉强有了些许轻松,伍光看着啊哼这个样子只能挥泪把自己那些问题塞回心中打算去问冬医,想了想问了句。“你最近,怎么样?”“你还好意思说。”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给小狐狸,“把我一个人扔给那种人不理不睬的,以前白对你们俩好了!”“什么叫那种人啊,那是我们的族长。”伍光不满的抗议,再怎么说那可是他的族长,外人不能乱说的。“那是你的族长不是我的族长,鬼知道那个家伙在打什么主意,没想到现在我都成这样了还有人打我主意真是呵呵。”“族长不是对你很好吗,干嘛这么想,总是要跑也怪不得他要定住你。”伍光句句都向着安莫的语气让啊亨也是不乐意了,“难道有人硬要对你好你就一定要感恩戴德的?还是说你家族长是个异类,对狼族就跟看到自己亲儿子似得。我不信他是个神奇一瞎看不出我是只狼。”“不不不,族长对你是特别的,虽然我不清楚族长的为人但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嗯?你保证?你都说了不清楚他为人还保证?”明显比起啊哼,伍光还是嫩了些,对于啊哼一步步下套也是完全不在意,他害怕真的像冬医说的那样安莫和啊哼以前有什么羁绊,自己要是说出什么不好的话就糟了,心一横索性都说了。“我真的能保证。因为族长是我们整个狐族最最最厌恶狼族的人,但他对你,很明显就跟我和冬医一样,所以我才会觉得你们两人以前肯定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啊哼一时半会间沉默,许久之后才突然开口。“小狐狸,你知道么,对你太好的人不能完全相信,而对你太好的陌生人,更不能相信,因为你不知道当你选择相信了,下一步是天堂,还是生不如死的地狱。”作者有话要说:第四更,刚刚傻逼了在想更已经几章来着真是%¥&@%......第77章回去冬医被安莫带去了书房,外面看似极小的房屋其实内有乾坤。就说这个书房吧,一排π书架延绵不知通往何处,如有穿越而来的人开这一看,这莫名熟悉的排列感就会让人忍不住想到某地:图书馆。“坐吧。”安莫身为主人坐在一把散发莹莹光芒的椅上,随手一指旁边同样的椅子让冬医坐在上头。嗯,他知道冬医要说的事对他来说很重要,同样这个所谓凡人并非他所想的那般无用至极,至少这个人对啊哼能恢复对这个状态就可以说很厉害。冬医坐在那把椅子上先是整理一番凌乱的衣襟后才抬头看向安莫,后者示意他开口。冬医找寻了记忆中的事,慢慢整理着说辞后开口。“啊哼,是我父亲在外游历时带回家的,那时我还年幼,记忆中他一直是以小狼的模样…不,应该说是小狗的模样,因为我娘,一名兽医竟也会认错,把一头狼认成一条小狗。”“狗….”安莫呢喃着,似乎想起了什么事。这样把一头狼误认为狗的笑话,冬医却从安莫眼中看到一抹异样:“怎么了?”安莫起身,转而走去身后的书架,在最前头抽出一本暗色牛皮纸书,带着这本书籍又重新走了回来坐下,然后打开。“如果要说他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