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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朝前的手,在其手刀处泛起丝丝寒光有种宝剑出鞘的锋利感。但似乎没人注意到,因为他的手那束寒光被他隐藏着打算来一个突袭把那几个所谓捕快一次性解决。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就在他的怒火快要到顶点时,就在他快要出手时,他面前忽然出现一个人影,帅气的脸蛋却神情严肃大喝一声。“啊哼!”原来在刚刚冬医觉得有些冷的瞧去那些捕快们后,他就把视线转向啊哼那边,站成斜角的两人他便很容易就看到啊哼的举动,毫不犹豫的阻止了他。他记得灵空说过的话,只要不开杀戒就平安无事,这对伍光和啊哼来说是件好事。啊哼受伤伍光弱小,两人合起来还不够人家放个屁嘞!确实,那些平凡的官差的人在啊哼眼里就是个蝼蚁,但他在别人眼里又何尝不是蝼蚁呢?没必要为了几个讨厌的蝼蚁让自己成为属于别人的蝼蚁。背对那些还在忍不住发抖的捕快的冬医,轻轻小声的诉说着,沟通着。“不要动手,忘记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了吗!”“…没……”“听我一次,没必要。”“但是我很生气,个破玩意骂我!”“你要是杀了不仅那个叫灵空不放过你,以后要找你需要的药草,出城和进城就会特别麻烦。。”“真的?”“嗯。”沟通到最后的结果就是啊哼不情不愿的放下自己浓重的杀意,伍光默默走到他身边,给他拍了拍肩膀。啊哼不乐意的低下头再也不理了。“来人!把这三人都还我押送到衙门审问。”捕快头子又再次威风一挥手,示意人上前。冬医面对那些铁链毫不犹豫的推了回去,青袍一甩似有风流潇洒之风,带着伍光啊哼两人从捕快边走。“我有手有脚,就不牢各位为我忙坏了身子。”第42章告状“今天审什么啊,怎么里面的人我瞅着特眼熟?”“那不是陆员外的儿女吗!这审什么案子啊两人都来了,难不成这当岳父的县太爷要审自家女婿和姨娘?”“呸呸呸,你这想的也太远了,小心出门被打。”“诶诶,你们听我说。我亲戚是在这当捕快的,他说今儿这案子啊,陆少爷和小姐状告他身边那三人下毒谋害陆员外。”“什么!!!”围在衙门外好奇的民众七嘴八舌道,不知从哪个人嘴中说出所有人都哗然一片无比吃惊,发出的喧哗让维持秩序的官兵们喝了几声。“安静!安静!给我安静下来!”乖乖闭上嘴的民众,心思却不如外表那般安分,有些人快速离开衙门把这个消息四处传递,以至于围在衙门大门前闻讯赶来的百姓越聚越多了...说回衙门内发生的事。明亮威严的大堂,面无表情拿着板子的两排官兵,在台下坐着一位负责写案情的师爷坐在四方桌上握着笔,台上还坐着一位嘴边挂着两撇胡子却故作严肃的县官。这一切都让被带来的三个乡下人(?)开了眼界。伍光还从没看过衙门是个什么样,所以他有些疑惑。冬医知道衙门是个什么地方,但他在以前可是大大的良民从未踏足过这里,所以他也有些疑惑。至于啊哼这个老东西(喂!!!),他以前的事都记没个半成,来没来过也不知道,所以他也是很装逼的脸上勉强透露一丝疑惑。在他们三人站立的一边还站着几名名词叫可以解释为原告的人,冬医三人不经意的转头一看,果不其然那里就有两位早上才刚刚见过面的熟人:陆已善和陆已美!悄悄的,伍光的拳头又不自觉的紧握起来,冬医见状轻轻拉了一把袖子,把人带回自己身边以免出现什么意外。但,他却不知道白狐族天性,就如同狼族天生的暴虐与残忍,生性平和的白狐也有自己的执着。“我绝对,要杀了你们。”伍光打量那伪善的两人,一抹淡淡的杀机从眼中闪过。时间就这么一流逝,台上那位八字胡老爷一拍案板大喝“升堂”,台下官兵用手中木板敲打地面齐声低喊的“威武”声后,开始审理了这起案件。冬医三人还未来得及了解事情经过就被身后一位官兵用脚猛踢膝盖后均跪在地上不情不愿的给台上的人磕了个头,啊哼这暴脾气的如果不是想到那位道士整个人就要焉了的话,简直就要分分钟掀桌杀人了!!“台下的人报上名来,原告先说。”台上的县太爷装模作样的说话,眼睛却撇了眼陆已善最后定格在陆已美妙曼的身体上,眼中不合时宜的浮现出色色光芒。话说这名县太爷名为王二,早年做生意发了财就想着做商人太低贱不如当官从此走上官道于是捐了个官舒舒舒服服的做起了县令来,办事不说无功但也没多大过错,由于他善于笼络人心在这城中也是颇有威严,但他生平就好女色只要是面容貌美的女子都被他入了眼,这不,最近他就跟了陆已美打的火热哪怕她是自己女婿的meimei。“大人,草民名叫陆已善,此乃舍妹陆已美。草民要状告此庸医蓄意下毒谋害我父亲,以至于他病重不治去世,还请大人查明啊!”在前头下跪的陆已善抬起头神情悲伤,说话间不停哽咽着说出自己的目的。随后的已美也拿着自己的丝绢擦拭泪水不停小声哭泣,俩神演技吓到了啊哼。“这演技,都可以去拿奥斯卡金像奖了!”他嘀嘀咕咕的话只在冬医和伍光的耳边响起,伍光呆呆一点,冬医原本也想点头却忽然顿住了。喂!!!古代哪里有奥斯卡奖啊喂!!!!!这不叫好吗!!!而且你也不是主角好吗!摔!!!!“有何冤屈速速细讲,如属实本官绝对不放过。”王二义正言辞的说道,心思却早已飞向昨晚小女子的妙曼身姿与轻声细语中,心中直痒的慌:“官人,您这次可要帮帮小女和哥哥把那害死我父亲恶人绳之于法,事成后,小女和那银两,都是你的了.......”陆已善又赶紧一磕头,眼中积满泪水讲述。“大人啊,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因为我的父亲在年前突然病重不愈,身体稍微调理好好一些的时候又出了意外,不久前摔伤了腿走动都是十分困难。我和我舍妹担心家父身体,便四处寻找名医,这个我想在场所有人都应该有耳闻。”陆已善顿了顿,向四周看去想得到众人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