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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合作总归能得一个的。但前提是有下次啊。张华还想探探口风,但顾繁明显不愿意多说,就昨天他喝多了,手机也丢了,回不去家,陆清霖干脆送他去了酒店,两人开房睡下了。分开睡的,双人间,酒店没别的空房了。顾繁还强调说。可陆清霖干嘛也跟着住下?张华想问,可顾繁干脆说不知道,真不知道假不知道,那就不好说了。“你可真墨迹死了。”顾繁真受不了张华的性格,事情问过一遍得了,还反反复复问来问去,张华也噎着,心说要不是你支吾不说,他至于问这么多遍?“我俩真没感情,拍戏三个月都没说过话,你还不知道吗?”顾繁问,张华哑言,他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问了顾繁烦他,不问顾之明又要骂他。“那你今天先在公司待着,等晚上和顾总一起回家吧。”张华说完,顾繁就站起来送客,手拍到他衣服上,拍了个大红印子来。“我新买的衬衫啊少爷。”张华心绞痛,想拿纸去擦,结果一抬头,看顾繁眼神慌张,躲躲藏藏。不对劲!再想起那大红印子,更不对劲!顾繁谁啊,娇生惯养的少爷啊,写字盖章都有人做,嫌脏嫌得不得了,什么时候开始拿个印泥瞎鼓动了?“你又背着我干什么了?”张华刚问,顾繁就一哆嗦,紧张兮兮的摇摇头,身子挪了挪,堵着桌角。此地无银三百两,跟小学生抄作业一个样。张华又气又无语,绕过顾繁就去找,桌面上散了一堆纸张,唯独摆放板板正正的那几页上刚好也有红印子。就是这了。张华去抢,顾繁不让,两人争执不断,眼瞅着纸要撕了,顾繁才不情愿放手。什么东西这么宝贝?张华困惑着,刚拿来一瞅,就被那几个大字差点刺瞎他眼。什么鬼!张华感觉呼吸急促,心脏难受,但他告诉自己得稳住,可等往下继续看……甲方:顾繁,乙方:陆清霖。签了名,盖了印,字体如此相同,指印一模一样。这特么,这特么!“快给我药……”他怕是要一命呜呼。第4章004兵荒马乱过后,张华终于喝了水吃了药,然而症状不见缓解,还一脸铁青的在那缓,有时出一口气都不容易,好像人上了年纪处于弥留之际。这给顾繁吓得,药瓶都紧紧在手里攥着,生怕对方缓不过来时没药吃。张华翻了个白眼,顾繁还以为他要晕,嗖的站起身,结果对方却说:没事。“吓死我了,你这不能说话吗?”顾繁郁闷,就张华那一开口,中气还挺足,感情那吸半口喘半口的样子是装给他看的而且装的还很像,演技比他还好,顾繁想到这,就更郁闷。“你要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他站起来,挪步,张华连忙喊:“你给我回来!”顾繁堵着气,但又怕对方真犯病,只得认命又坐回去。“你可气死我了。”凳子还没坐热就挨了一句,顾繁撇撇嘴,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了。“这东西你什么时候写的?”张华把顾繁手里那两张纸拿过来来,又看了看,这次看没第一次那么冲击,但这火也蹭蹭往上冒。“不是我写的……”顾繁低低说,声音小的不行,打印的东西而已,谁能看得出谁写的?张华一听,瞬间火大,把纸翻到第二页,指着那手写签名问:“还说不是你写的,就这字!”顾繁脸一块红一块白,嘴巴张了又闭,还有点较劲,结果张华又说:“要不我让顾总看一下?”“算了,我承认。”顾繁垂头丧气。可这写都写出来了,承认了又有什么用?张华叹气,忍着头疼往下翻,看着那行甲方乙方,还看着顾繁自己给陆清霖签的字,以及那暴露了一切的两个指印。“左手右手指纹都一样。”张华看着顾繁那两只爪子,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顾繁:“……”顾繁估计很尴尬,便没再说一句话,张华看着他,心情又变得十分复杂。“你不是说你不喜欢陆清霖吗?”他问。“……本来就不喜欢啊。”顾繁声音弱弱的,说着违心话。“不喜欢那你还写这玩意干嘛?”张华憋不住,终于爆发:“还,你怎么不P个吻照床照结婚照?到时候天天看着,你得美死了吧。”“……”顾繁脸涨的通红,在张华说吻照之后。吻照,吻,初吻……顾繁回忆被带动,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表情千变万化,半天都没吱声。张华也没吱声,他是气的,一口老血憋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要活生生把他憋死气死了。他本以为这都是狗仔瞎写,就算有的话,那也只是小事而已,哪想到!唉,哪想到会出这么大的事。之前是谁天天说看不惯陆清霖,是谁说他烦陆清霖烦到不行,结果如今一看,全都是欺骗!张华又想,顾繁今天就比自己早到半小时,一定全在鼓动这个了,这整整两大页,连写带打印,有这动力怎么不多接几个剧本?唉!张华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可顾繁知道啊。“我没做白日梦。”他说。张华无语:“难不成陆清霖真答应给你包养?”他嘴贱,又道:“要真那样,你就是我爸爸。”“哦。”顾繁听闻,眼皮掀了掀:“叫爸爸。”**********二十六日晚,或者说是二十七日凌晨,顾繁还挂在陆清霖身上,他刚说了那话,陆清霖便像傻了一样。“你不是没钱了吗,为什么不答应啊?”顾繁手指勾着陆清霖脖颈,酥酥痒痒的,在微凉的风中漂浮着,带来难以言说的感觉。陆清霖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是他也醉了,醉到看着顾繁便妄想出这样荒唐的事,可眼前的画面太真实,又不像是痴妄的念想。他下意识摸摸对方的脸,顾繁忘记拍开。有点凉,但很软,和记忆中的触感一样,或许比记忆中的还好。“为什么?”陆清霖问出口,但又后悔,要是他直接答应该多好,那样顾繁就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可已经来不及改了,世上很多事都是如此,今天是这样,十年前也是这样。但又不太一样。因为顾繁还勾着他,醉醺醺的赖着他,像个树懒一样,抱着于他来说最安全的树不放。“你穷,我有钱,所以我包养你啊。”顾繁胡言乱语起来,声音断断续续,有时醉了困了,就打个酒嗝再继续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