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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像。说起来样貌如同僵尸的人,除了潇湘子之外,还有一个易容之后的黄老邪。只是他这个是真的身体僵硬,诡异的很。现在的他还没有十六年后那么严重,看上去跟寻常人差不多,只是给人的感觉不太好。欧阳克也不是正常人,自然不会在意这个。一会儿功夫,欧阳克已经把蒙古三杰这三个人都给套出来了。尹克西刚跟了忽必烈,和尼摩星一起被他带在了身边,现在在漠南镇守,潇湘子留下来辅佐蒙哥。说是辅佐,其实不过是打手的位置,保护蒙哥的安全。蒙古人怎么可能会完全信任这些汉人?“说起西域,几十年前倒是有位西毒老前辈,不知与欧阳兄弟是何关系?”欧阳克看了眼高景行,“正是家叔。”他从来没有喊过欧阳锋一声父亲,因为心里过不去那个槛。况且现在高景行回来了,就更不可能改口了。再改口那得多乱?“久仰久仰!”潇湘子道,“原来您便是欧阳前辈的后代,果然是人中龙凤!”欧阳克就笑了笑,没有因他的话而得意。“不知欧阳老前辈现在可好?自五绝出世以来,多少人皆以之为楷模,这么多年过去,又有几人能与诸位前辈相比?”“叔父很好,有劳挂念。”五绝是他们那个时代的记忆,也是这个江湖中最辉煌的时候。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能拿的出手的高人,跟五绝相比还差了点。看得出来欧阳克不愿多说,潇湘子没有再问与欧阳锋有关的事情。事实上白驼山庄在中原的名气并不大,欧阳克最初出现在完颜洪烈府上的时候,没几个人知道他。现在过了这么久,依然如此,只是有欧阳锋撑着门面,没人敢轻视。宴会结束之后,高景行与欧阳克回到蒙古人安排好的帐篷里。他们几个汉人是住在一个大帐中的,其他几个还没有回来。高景行终于有机会问了,“为什么来蒙古军营?”欧阳克:“先生心里应该清楚,又何须多问?”高景行:“……”我能知道啥?他该怎么解释,他穿越的身份是编出来的?“似乎来的不是时候。”欧阳克背着手道,“蒙哥刚吃了败仗,短时间内不会再发起战争,当是该整顿士气的时候。”这是想打仗?为了不破坏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高景行没有把这么明显的问题问出口,而是道,“你打算如何?”“走吧。蒙古军营不适合我们。”他微笑道。高景行皱了皱眉。“我知道先生不喜欢这些打打杀杀,可若非如此,哪有立足之所?”他道。“西域便可安度,为何非要来中原掺和这趟浑水?”他道:“我不甘心。”蒙哥果然如欧阳克所言,没多少心思去管他们,一心扑在了军务上。事实上在襄阳之战失利之后,他的身体也大不如从前。据大纲上写的,十六年之后蒙哥去世,忽必烈上位,后定都大都。那个时候的宋朝才是真的疲软。欧阳克的目的很明确,离开了蒙古大营之后,他便带着高景行去找杨过。“为何要去找杨过?”高景行问道。“杨过虽说是杨康的儿子,同郭靖却并无多少情分,他比他沉溺情爱之中的父亲可是要强上太多,假以时日,必定能与郭靖抗衡。”欧阳克信心满满,两人不紧不慢地走在小路上。听到他的这句话,高景行好像懂了点他的想法。与郭靖抗衡?这么多年了这孩子还没放弃和主角作对?高景行觉得,欧阳克把郭靖作为最终目标,不止是为了要出一口气,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郭靖的妻子是黄蓉。按照世界线中写的,他本来是该喜欢上黄蓉,最后还因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可能是因为高景行当初瞎掺和,欧阳克并没有原来那么滥情,但并不能说明他就不喜欢黄蓉了。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再加上欧阳锋的仇,给了他不得不去找黄蓉的理由。高景行看着他,觉得自己说的没错。他很有可能会为此丢掉性命。高景行问:“杨康现在如何?”他真的还活着吗?“苏先生。”欧阳克说,“若是不出所料,您应该并不认识杨康。”二十年前追着杨康不管他这个儿子也就算了,为什么现在也是!杨康果然真几把讨人烦!第105章无论再怎么想,有些事情也是不会改变的。欧阳克已经从细节中发现了高景行的异常,体贴地根据自己推理出来的“真相”没有拆穿他,而是带着他直接去找杨过。他们并不知道杨过在哪里,对于杨康的位置却了解地很清楚。这么多年过去,钱塘关牛家村早已不是本来的样子。包惜弱生活在赵王府时搭的茅屋与牛家村的老房子一模一样,但杨康可没有那个情怀去复原它。他们现在生活的地方,已经满是与穆念慈的回忆。高景行和欧阳克不紧不慢地打听着他们的位置,站在小屋外面,敲了敲门。小院中几只毛茸茸的小鸡歪歪扭扭地跑来跑去,啄着地上的草叶和撒好的小米。很快便有女人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是康哥回来了吗?”她打开门,见到外面许久不见的人,愣了一下,“你们是……?”欧阳克摆弄了一下手里的折扇,笑道,“夫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在下可是一直对夫人念念不忘呢。”穆念慈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如果是没有高景行参与的原版剧情,她和欧阳克还有点交集,现在就见了那么一面,还没有跟高景行相处的时间长。她又打量了一会儿两个人,确实觉得有些熟悉。“这位公子……莫非是太湖那位算命先生的后人?”她问道。欧阳克懵了一下。这都什么跟什么??在太湖那次,高景行守株待兔,摆好了算命摊子等穆念慈来,结果被妹子拔刀相助,顺理成章地把要传达的信息讲给了她,虽然高景行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对于穆念慈和杨康来说,却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她记得清楚些也是理所应当。高景行右手握拳,放在嘴边尴尬地咳了一下,“在下苏星河,并非是夫人所言之人。”“在下欧阳克,十八年前,曾与夫人在大都有过一面之缘,不知夫人可还记得?”欧阳克笑嘻嘻说道。“啊!是你!”穆念慈指着他,脸上带着警惕。欧阳克苦笑了一下,对高景行道,“看来我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