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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江湖多有不便,还是留在山庄安心养胎的好。”高景行说:“她都已经怀孕了,我再出门这么久,会不会不太好?”欧阳锋含笑看着他,“大哥平日里也不见得能照顾嫂嫂,而且山庄里也不缺人,定能让她健健康康的。”高景行觉得,他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人类小孩差不多九个月才能出生,那个什么比武是半年之后,就算是欧阳锋回来了,也不可能跟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调|情。他只能希望这个孩子真的是欧阳锋的,虽然可能性不大。毕竟刚开始白氏都说了是她叔叔的孩子……谁知道是哪里蹦出来的老男人!准备工作做了快一个星期,欧阳锋备好马车队,车上装了金银、衣物和药材,还带了好多个白衣婢女。他们告别了被舍弃在家的白氏,开开心心地上了路。高景行一点都不开心,因为这意味着他的任务时间线又要被拉长了,所以工作效率会变低,能拿的工资也会变少。但是他还是不动声色,半点都没有把情绪表现出来。他怕自己破坏了世界线,不小心把主脑给弄得崩溃重启了,哭都没地哭去。中原的建筑风格跟西域完全不一样。西域那边像是某些神秘的古宗教建筑,中原这里的建筑,高景行曾经在游戏里见到过,不过跟在这里看到的还是不太一样。青色的砖瓦铺成了道路,旁边的住宅白墙红顶,不知道都是用什么颜料染的。欧阳锋跟在他后面,他们一大堆人都是只穿着白色的衣服,半点杂色都没有,远远看去,感觉不太吉利。高景行觉得,要是他们半夜出门,可能真的会把人吓死。……华山山脚下聚集了一大堆人,他们大多数是来看热闹的,只有少数人是过来参家论剑。因为华山论剑的日期只是一个大概,还有不少人提前过来,查探一下地形,或者粗浅的比试上两场,也有打的收不住手脚,就此结仇的。这些都是小喽啰,不值一提。真正的高手,总是在最后出场。高景行他们来到华山脚下的时候,底下的客栈里早就住满了人,连一间空房都没有。欧阳锋看了眼高景行,发现他依然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神色淡漠完全没有为现在的处境担忧。毕竟他们是要露宿街头了……虽然,这种情况根本不会发生。欧阳锋又问了一句:“真的没有房间?”“客官,您看这,我们小店实在是住不下了,要不您去换别家看看?”小二点头哈腰地回答着他的话。“那他们呢?”他指着在一旁喝酒吃菜,并且不停说着闲话的六个人。这六个人正在幸灾乐祸地看着热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大难临头。店小二回道:“这六位爷比您们早来了九天,自然是有房间的。客官,这几位爷可不好惹,您还是小心为上。”听到他们在讨论自己的六个大汉哄笑了一阵,其中一人还对着欧阳锋呲了呲牙,扯了个凶狠的表情。欧阳锋问:“你们这里可给死人留宿?”“客官您说的哪里话,咱们店虽小,可也不是棺材铺子,怎么能留死人呢?那不是坏了和气吗!”欧阳锋冷笑一声,一条碧绿的小蛇从高景行旁边的婢女袖子里趴了出来,钻到了桌子底下,照着一人的小腿咬了下去。“哎呦!什么鬼东西!”那男人大叫一声,一把拽住了小蛇拿到了眼前,“毒蛇!”他拿的位置不太好,让那条小蛇又照着他的手咬了一口,手上一疼,他便把蛇扔了出去。“嘶——”旁边那人一看他手上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毒性不小,怕是有性命之忧!”那小蛇趁着众人七嘴八舌商议的时候,又灵活游走,将人咬了个遍。“是你这歹人!还不快把解药交出来!”其中一人反应过来,对着欧阳锋叫道。欧阳锋说,“解药可以给你,只是还请诸位离开此地,我恰巧看你们不太顺眼。”六人面面相觑,最后为首那人道:“好,还请大侠赐药!”混迹江湖,有时候名声比性命更加重要,气节高的人说不准还能得人另眼相待,最差的结果也是死了却被人欣赏。他们几个汉子,这么一认怂,平白就比人矮了一截。周围的看客也摇摇头,看出他们都是欺软怕硬的秉性。欧阳锋道:“那边多谢诸位了,各位还请快些走吧,别让这间小小客店里沾了血气。”店小二缩在一边不敢讲话。“小子,你敢言而无信!”“你若是再不管身上的毒,可真的过不到离开了。若是现在将被咬的手脚砍掉,说不定还能保全一条性命。”被咬了两口那人已经开始口吐白沫,旁边两人一左一右扶住他,拼命地给他点xue道都无济于事。他们正想狠下心来,拿刀去砍下腿脚,欧阳锋又凉凉开口:“离远一点,我兄长身体弱,受不得血腥气。你们要是还不走,休怪我出手了!”他们不知道欧阳锋怎么样,却也能猜到他是个使毒的行家,根本就不敢再去惹他,只好互相搀扶着,离开了店里。这下店里再没有人因为他与高景行看起来年纪轻而轻视他们了。欧阳锋转过头来,对着店小二轻笑了一下,“现在有空房了吗?”“有、有有!小的这就让人去收拾一下!”“不必了,让她们去做就可以。是哪几间房?”他指了指后面的白衣婢女。“几位姑娘请跟小的这边走……”店小二带着几个婢女上了楼,木质的楼梯板被踩得咯咯响。欧阳锋对高景行说道:“兄长可是吓到了?中原武林不比山庄里,一切井然有序,在这边,只有拳头硬的才能说了算。”他笑了一声,看了看周围鸦雀无声的其他人,道,“你看他们,不是也不敢讲话了吗?”他是在暗示啥啊?是说他是个废物,离了白驼山庄什么都不是吗?高景行想着。“所以?”高景行问道。欧阳锋一下子卡了壳。正在这时,一位仙风道骨的道长手拿拂尘走了进来,在一众沉默的人群中格外扎眼。他疑惑地看了一眼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况,便对着站在中间的欧阳锋甩了下拂尘,弯腰行礼道:“在下全真派门下王重阳,敢问这位朋友,这里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安静?”欧阳锋笑道:“只是赶走了几只老鼠而已,道长不必在意。我与兄长一路舟车劳顿,便先上去歇息了,改日再与道长交谈。”王重阳点了点头,目送着他俩离开,看到刚从里间屋里走出来的掌柜,问道:“敢问施主,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