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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股对另一根粗大东西的渴望时,祭品还是忍不住哀鸣出声,泪水从通红的眼角滑落,令人难以想象,曾经叱咤沙场的大将军如今竟被一头恶狼欺负到了如此境地。“进……进来,求你……”他用手指不断抚慰着秋深的兽根,并尝试着把兽根引向自己因麻痒而剧烈缩合,吞吐着秋深尾巴的后xue。然而秋深却完全不领情,依旧是只在男人炽热的手心里磨蹭的,坚持用尾巴刺激男人的后xue,直到男人禁不住折磨,在秋深准备亲吻被男人自己咬出血的嘴唇时,下意识的张嘴,朝白狼伸出的舌头狠狠咬了下去,一时间,一人一狼的口腔里泛起了淡淡的血腥味。秋深和男人一同愣住了,男人心虚的别开了眼,泪痕在脸上干透,显得莫名可怜。秋深将口中的血液尽数吞下,终于意识到自己把祭品折腾的有点过分了。它低低呜咽了声,撤出了留在男人体内的尾巴,换上了自己被男人的手安抚的极为舒坦的兽根。祭品的后xue还没有完全愈合,因而它只能和第一天一样,稍稍挤进去一个头部便不敢再深入了。白狼的真正进入让祭品倒抽了一口气,熟悉的疼痛让他的脸色迅速苍白了下去,可祭品却莫名松了口气,比起疼痛,最让他难以忍受的还是那痒痛结合起来的微妙快感。可秋深看着祭品如摆脱麻烦一般的神情却感到了不悦,它不想让祭品觉得和它zuoai时痛苦的事情,它要把祭品cao到腰杆发软,呻吟求饶。它在xue口完全接受了兽根头部后便开始了浅浅的律动,稍稍挤进去一点根身便撤出,用兽根顶部在肠壁里画着圈儿,如此几个来回后,男人的表情就重新回到了之前濒临崩溃的模样。祭品只觉得白狼这次进入和第一次的粗暴戳刺完全不同,尽管疼痛依旧,可是他的身体竟意外升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那粗大兽根的进入使祭品的内里持续增温,像发了烧一样,随着兽根的浅进浅出不住吮吸着,颤抖着,甚至,当那兽根微微深入,戳到了体内某一处凸起时,祭品居然直接弓起了身子,克制不住的发出了诱人的呻吟。祭品的敏感点其实很浅,秋深几乎只要微微深入就能探到,这让它完全抓住了祭品的把柄,满意的冲着那点攻城略地起来。“啊……哈啊…….别,别!”祭品这回再没了任何隐忍,他几乎颤着嘴角哭了起来,沙哑的低泣和呻吟混在一起,就像一只发了情的野猫,惹得他体内的兽根戳刺的速度愈加迅猛。它的祭品真的很敏感,也很容易被弄哭。秋深想,一边感叹着祭品体内的温暖紧致,一边低头含住了男人不住起伏的胸膛上那惹人遐想的乳尖,用尖牙在上面轻轻咬着,又拿受伤的舌头在乳晕上打转,弄得男人胸部一片黏湿,yinjing几乎立得笔直,下一秒就要射出来似的。秋深而后又给男人添了一把火,它坏心的用自己刚从男人xue口撤出的尾巴缠上了男人的yinjing根部,模仿着手的动作摩挲着,甚至还刻意用拿硬毛去扎男人脆弱的guitou。人类男性的生殖器本就敏感,受不得外力刺激,更别提秋深那条毛绒的尾巴,又痒又痛的爽感和后xue的的炽热快感交融在一起,让男人的脚背都绷了起来,呈现出一个优雅地弧度。“啊……啊……窝……不要了……呜……”祭品口齿不清的哀求道,空下来的左手在空中胡乱挥动着,浑身温度异常的高热,简直快要融化在白狼的怀里。很快,在秋深的的兽根又一次狠狠磨蹭到了他体内的凸起时,男人猛地直起了身子,用嘴狠狠咬住白狼肩部的皮毛,yinjing顶着白狼的腹部一抖一抖的射了出来,jingye把那里的白毛和尾巴上的硬毛弄得一塌糊涂。他把头深深埋进白狼的毛发中,眼里涌出了大量的泪水,几乎打湿了秋深整个肩膀。秋深也同时被他那高潮后瞬间绞紧的后xue刺激的差点射了出来,不禁低吼出声,不顾男人自射精后就沉默不语的异常状态,彻底狼性大发,压着男人不反抗的身子迅猛的抽动了起来,约莫几分钟后,便在男人体内释放出了大量的兽精,jingye高热的温度和强烈的冲刷感,让男人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嘴里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待秋深的头脑从发情时炙热的状态中冷却下来后,它才察觉到头抵在自己肩膀上,心情似乎异常低落的男人。它抱着男人翻了个身,在没有压到他受伤右臂的同时,让男人反过来趴在了自己的身上,这过程中,它一直没有把兽根从男人因jingye变得更加温暖湿润的后xue里退出来,以至于翻身之后,那兽茎竟又顺着湿滑的甬道往里挤进了几分,刺激的男人从肩膀的一团被哭湿的乱毛中抬起头来,眼眶红肿的望着它。“嗷呜?”它承认它刚刚有点过分,可它并不太明白男人为什么有如此之大的情绪波动。男人望着它,突然哑声问道:“我……是不是……像……桑塔?”桑塔在祭品的国家,是帝国语中“妓女”“接客的婊子”的意思,将军此前很少去这一类地方,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大概与之前令他嗤之以鼻的那一类人成为了同类:他用身体换取这头异国白狼的原谅,并且可笑的感觉到了舒服。桑塔?白狼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尽管它不晓得桑塔是什么意思,可它看到男人红红的眼睛,以及里面自嘲的神色,直觉的这不是个好词。男人在看到它摇头后,嘴角扯出了一个弧度,似是要笑,可很快便又因为疼痛而收了回去——出乎秋深的意料,男人竟撑着它的胸膛在它身上跪坐了起来,这个姿势让原本只在男人体内进入了一个头的兽根几乎快要半根深入,巨大的根身将男人的后xue极大的撑开,脆弱的肠壁几乎快要被撕裂。“唔……”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快感,男人的额角上很快滑下了冰冷的汗水,可他却在秋深惊异而难耐的眼神下,轻轻的、小幅度上下摆动起了自己的腰肢,吃力地吞吐着白狼半硬的兽根。这可……不行。秋深感到了一阵头痛,发情期的白狼最抗拒不了这种主动地诱惑,可是它真切的感受到了男人带给它无尽快乐的后xue在因疼痛而不住痉挛着,连大腿根的肌rou都抽动了起来。秋深艰难地伸出了自己的抓子,扣住男人的腰身,想把他拽起来,可男人却伸出左手压在了它的胸膛上,手掌陷进了白色绒毛里,撑着自己的身体,与它僵持着不肯下去。“别……别动。”男人难受的喘息道,“窝……我想要。”砰!秋深脑子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断了,纵然它晓得男人的rou身其实一点也不想受这种折磨,可它扣在男人劲腰上的爪子却还是松了力道,甚至还把男人的臀部往下压了压。“唔……嗯啊……”祭品脸上俊朗的五官因后xue火辣辣的疼而扭曲着,但他仍没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