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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满的胸肌以及男人带有异族特色的俊朗的脸颊。再次涨大的兽根不断在男人身上摩擦着,jingye、汗水、yin液以及从男人身上破裂的伤口里渗出的血液混合在了一起,将男人弄得一团糟。期间男人醒过来一次,那时它正把兽根抵在男人的yinjing上,享受着这种难以言喻的由同类相碰带来的快感。男人脸上徒增的恨意与屈辱让秋深感到十分心虚,但幸好他没有在寻短见。秋深低下头舔了舔男人的脸,卷走了从男人眼角下滑的几滴泪水和汗珠。咸咸的,却如同催情剂一样勾人。很快,它射出了今晚的第三次,男人的挺得笔直的yinjing也在它射精的同时冒出了大股jingye,甚至喷溅上了他自己的胸膛。祭品显然禁不住这样耻辱的刺激,很快便又昏了过去,留下秋深一只狼继续勤奋耕耘。毕竟是头一次迎来发情期,秋深的体力在接近破晓的时候便以告罄。略带疲累的趴坐在男人身边,秋深用恢复正常色调的眼睛盯着被它弄得乱七八糟、浑身布满脏污的男人,心里升出一股柔软的情感。兽身的秋深没有人类时期的多情,相反狼人化形后一般都是情感单纯的,在化形后遇到的心仪之人大多会成为他们以后唯一的伴侣,以及作为人类时的爱人。秋深的父亲就是这样爱上他的母亲的。这个祭品现在是我的人了。秋深深吸一口气,满意的感受到祭品身上布满了它的气息,欢喜的甩了甩白色的大尾巴。每年的这一段时间,当秋深变回白狼在森林里居住时,周围的人类居民都不会涉足这里,今年尽管出一个献祭的小插曲,但这种惯例依旧。秋深即将用兽身在无人色森林里度过接下来还有四天的发情期,和总共一个月的漫长时光。深林的尽头有一间很早之前被猎人留下的木屋,人身的秋深发现这处居所后每年都会偷偷潜入深林完善这座小房子,如今木屋已然变成了一座二层小楼,还有标配的前院花园——那是给兽形的它睡觉用的地方。秋深从地上站起来,决定将男人带到自己的秘居里。它小心谨慎的衔住了男人的左臂,慢慢把他从地上拉起,然后侧着身子,用头把男人拱到了自己背上,驮着昏睡不醒的男人往远处走去。隔着毛发,它感受到了祭品身上不寻常的高温和细碎的颤抖,这是发烧了。幸而木屋里还有他上次带过来的医药箱,不知男人自己会不会用,秋深惴惴不安的想。一狼一人到达目的地时日头正中,秋深费力的将整个身子挤进了木屋里,然后将男人放在了一楼的床上,在此前还细心的用尾巴扫了扫灰。被子被放在了二层的储物间,然而秋深庞大的狼身根本挤不上二楼,只好作罢。它发愁的看着男人因高烧而通红的脸,高高肿起的左颊,以及不自然扭曲着的右臂。秋深深知如果自己再不施以援手,男人很可能熬不过今晚,在发情期中的它也很可能克制不住冲动跑出森林。一层的橱柜里放着药箱,它需要男人醒来自己治疗。于是它只好用力的舔弄着男人的脸颊,包括受伤的地方、宽厚的嘴唇、以及高挺的鼻梁。终于,在它的舌头附上男人的眼睛时,它感受到了眼帘微微的颤动。祭品艰难的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入目的是陌生的木屋顶、朴素务实的家具摆设,和那头给自己带来无尽痛苦的巨狼。高烧让他的脑袋不是很清醒,眼神之中透着股茫然,可在巨狼舔弄他的脖颈时,祭品浑身不可抑制的发起抖来,不仅是因为生病,还源于心中的恐惧与愤怒。他几乎缩成了一团,靠在床铺和墙壁的夹角,嘴里发出阵阵低哑的吼声,像是恐吓,但更多是求饶。“别……别锅来……滚…..滚开”白狼面对他的抗拒感到一阵无力,只好先远离了他,转身去叼橱柜里的药箱。带他叼住药箱回来时,他看到祭品正吃力的从床上起身,妄图逃跑,却又很快因为病弱无力而跌了回去。白狼低叹了口气,把药箱放在了男人手边。祭品必须马上给自己上药治疗,因为它感到小腹又渐渐升起了一团火苗,很快,它便又会和昨晚一样,而且接下来几天,这种欲望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它并不想让它未来的“妻子”死在这上面。祭品刚开始以为白狼过来会如昨晚般狠狠折磨他,然而那头巨狼只是叼起他的左手,放到了一个小木箱子上。他颤抖着用手扳动了木箱上的锁扣,打开后发现里面是一堆瓶罐与绷带药酒。久经战场、常年带伤的他立刻明白了这些药的用途,里面甚至有一瓶白色颗粒,看起来很像是宫廷里药师常用的退烧药。祭品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秋深,半晌后才拿出那瓶退烧药倒出几粒咽了下去。他已经许久没有喝水,咽下去时不免感到困难。木屋外有一口井,秋深注意到他的干渴后,便艰难地用牙齿给他打了一桶水,末了还差点把连着水桶的绳子咬断。当秋深带着水桶回来时,他看到男人正在给右臂缠上绷带,动作十分娴熟,像是已经习惯一样,眉头都不皱一下。秋深歪着头,觉得它的祭品“妻子“可能大有来头,会包扎、说异国话,而且先前还有强烈的反抗心,就像一只神秘而野性的黑豹——虽然现下已经被自己折腾成了病猫。它把水桶推给男人,然后趁着男人大口饮水的当儿,用鼻子拱了拱药箱里的物品,翻出了一支药剂,叼给了男人。那是一支消肿用的药膏,秋深人身时从商,和皇族做着各种卖买,很容易得到一些宫里才用的东西,包括珍贵的药品。祭品接过消肿药,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把它用在哪里。秋深看他没有动作,知道他不明白药膏是干什么的,便用鼻子碰了碰祭品高肿的左脸,又碰了碰药剂。祭品在秋深接触他的时候还会下意识的往里躲一下,但很快便克制住了自己,晓得秋深用意后,往脸上涂上了这种透明的胶状物。随后,他把药膏放回了木箱里,却见白狼又把它叼了出来。他疑惑着看着它,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这种药物。秋深望着祭品疑惑茫然的眼神,下腹的火烧的更旺,然而它不能轻举妄动。它小心翼翼的、谨慎的用前爪摁住了男人的上半身,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低下毛茸茸的大脑袋,用鼻尖碰了碰男人下身红肿的小嘴。在碰触到那带着血丝的xue口时,秋深听到男人压印着倒吸了一口气,显然疼痛万分。他立刻明白,今晚是不能使用这里了,不禁有些遗憾,伸出舌头舔去了那处血丝。“唔!”男人的手死死拽住了它身上的毛发,大腿绷得笔直。秋深被揪的有点痛,便抬起了头,示意他上药。男人却红着脸紧闭上眼睛,把头撇到了一边。“嗷呜”秋深用头蹭了蹭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