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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啊,谢谢阿姨,我...”清野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我得先走了。”说完都没跟百里湛打声招呼,就猴急地溜了。快到家的清野才彻底将澎湃的心潮冷却下来,心想自己刚刚的表现真是太孬了,有什么好怂的,下次一定要好好表现。“我回来了——”清野换好鞋后朝厨房走去,老爸已经做好了四菜一汤,正窝在窗户旁抽烟。清野去拿碗筷盛饭,说了句,“其实点外卖就行了,等你伤好了再说。”清野老爸一听,立即将烟蒂扔掉,转身朝餐桌走了过来,“屁事没有,老子的身体自己还能不知道?”话虽这么说,但清野总感觉这老头的脸色没那么好,“你去医院复检了么?”“废话。”“别老跑集团,再休息一段时间。”“啧,”老爸抬头瞪了他一眼,“你怎么那么啰嗦?”清野翻了他个白眼,懒得跟他计较地坐下吃饭,结果老头却没打算不跟他计较,吐槽了他一大段,饭都没吃几口就扔下筷子上楼了。“什么毛病?更年期这么严重?”清野不满地小声嘀咕,将碗筷收拾好扔到洗碗机里。清野老爸一上楼立即将房间门反锁住,右下侧的腹部一阵阵刺痛袭来,“嘶——”他忍着疼痛挪到了床上,直到躺下时才松了口气,随即拿出手机打电话,要蒋医生明天到北岛总部帮他复检。挂掉电话的清野老爸缓慢地在床上躺下,半响后,又转过头,看一眼相框里笑得一脸温柔的女人,也笑了,“放心,我会遵守我们的约定的,小兔崽子也长大了,你一定很开心吧。”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周六准时更,么么哒( ̄▽ ̄)/第55章父亲小雨淅淅沥沥,敲着屋外的树叶滴答作响,静谧的时光在小石屋里编织它的网。清野仰躺在石炕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两腮不停鼓动吹出了一个大泡泡,“啪”地一声又破掉。他仰头看了眼上方的百里湛,随即挪动脑袋,从百里湛的大腿挪动到他的肩膀上,钻入他的怀里,瞥了眼百里湛正在翻看的书页,竟全是英文。“你在看什么书?”“。”“讲的什么?”“是散文诗,你要看吗?”百里湛低头看了他一眼。“不要,你给我讲。”百里湛不答应,反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突然间又冒出另一个想法,“这样,我念英文,你试试看翻译成中文来。”清野当即不爽地拿脑袋撞他的胸膛,“不是吧?连周末你都要考我?”百里湛轻笑一声,“不然你自己看。”清野咬牙切齿地琢磨了下,半响才哼了一声,“你念。”“Butitisthesamewithmanaswiththetree.Themoreheseekstoriseintotheheightandlight,themorevigorouslydohisrootsstruggleearthward,downward,intothedark,thedeep-intoevil.”“但其实人和树是一样的,它越想往上攀到阳光,它的根就越要向下,向泥土,向黑暗处,向恶。”“不错,下一句,Thehigherwesoarthe□□allereartothosewhootfly.”“我们飞得越高,我们在那些不能飞的人眼中的...形象就越渺小?”清野挠了挠头,“不太理解这句话。”“大概就是,当一个人站得越高,其他没有向上的人越无法了解到他的世界,他所看到的一切及他的思想。”“哦,”清野眨了眨眼,突然抬头去蹭百里湛的下巴,“那是不是就像你一样,我都不太了解你。”“你不了解我?”百里湛低头看向清野。“是啊,”清野仰头与他对视着。“我不是跟你讲过我的秘密了吗?”“不是,”清野摇了摇头,“我说的不了解是指你的思想,你对所有事情的想法等,比如胖子一换造型,我就知道他是臭美要去撩妹,但你的我就无法了解。”“那你想了解什么?”百里湛放下手里的书,将清野往怀里揽了揽,拉起他的手背放到唇上亲吻,“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我....可是我也不知道,”清野显得有些迷惘,“我们会隔得越来越远吗?”百里湛突然睁开了眼睛,低下头去俯在清野的耳边,“我不是在带着你吗?你想跟我走吗?”清野一顿,连动作都僵住了,“我......我.....”“如果排除掉一切其他因素,只遵从你内心的意愿,你想跟我走吗?”“我,”清野咬了咬唇,“我当然想..”“那就行。”百里湛伸手捧住了他的脸颊,让他对向自己,随即俯身亲了下去。清野很快回过神来,转身双手勾住百里湛的脖颈,贴得更近地回应他。——雨过天待放晴,西虹大道上还积聚着湿漉漉的水渍,一辆奥德赛商务车急驶而去,车轮卷起细碎飞溅的水花。李牧的父亲从后视镜里看了清野的老爸一眼,“需要让蒋医生过来吗?”“不用,”清野老爸放下捂着腹侧的手,“杉木社清理得如何了?”“大半势力已经被清除,但仍有些在逃,毕竟同为道上老手,不会太容易。”“嗬、”清野老爸嗤笑一声,“自从高老那老头下台后,杉木社就已经岌岌可危,年轻一辈做事太激进,成不了什么气候。”“气候是成不了,就是做事偏激有时也难预测他们的行为。”李牧父亲说道。清野老爸不置可否,掏出烟想抽,却发现身上没带打火机,只好问李牧父亲借。“没有,”李牧父亲道,“少抽点,等伤养好了再说,伤还没好就出来,你以为自己还年轻?”“干你屁事!”清野老爸不爽地叼着烟,如果不是他眼角的几丝皱纹,这跋扈的神情的确跟个二楞青年没什么两样。李牧父亲无奈地轻笑了声,转动方向盘,将车子稳稳地驶入另一条街道。“是为了清野吧?”李牧父亲突然又道。清野老爸没回答,低头把玩手机。李牧父亲却像知道他的内心所想般,继续道,“我们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