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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用,但要强行要与之融合则必然不能功成;他原有“四相仙法”的内丹和华生的无相元丹融合未果,虽然已经建立起共系关系,却再也没有进境。华光这阵子忙着在魔界指挥、领导大军作战,本来还想等到战后有空再来参详、找寻古籍看有没有完全融合之法。结果在他攻击两少年的同时,华生的无相元丹感应到益纬体内那颗,因为后者是元劲还正在施术以无相仙气运作的,所以被判定为正统。正、偏一定,华光体内的元丹便飞驰离去–连带着把有同系关联的四相仙法内丹,也一并挟带出去。再加上华光真人本来就全心全意地要将真气打进少年体内;这么一来,在无相元丹发动“回归”机制的同时,已和无相仙气交会难分的四相仙气便也全数不受控制地狂涌不止。元劲几近气绝的同时,感应到了华光真人体内的变化;虽然他这时已伤重濒死、无力再召回自身元丹,但能目睹杀师仇人恶有恶报,也就感到瞑目了……益纬看到元劲双眼阖上、知道他已身殁,再看到华光真人那一脸惊恐的样子,后者的真气还在持续不断地奔流入益纬体内,华光的精力随着真气快速流失、脸色就越来越惧怕;他这时候想要把手掌抽回来,掌心却被不受控制的真气流压力给吸住了。益纬心里尽管倾向绕过华光、让他接受正道同盟的公审,但他也同样动弹不得–虽然他的丹田涌入了大量真气、正在自我修复;但他的经脉同样在重伤之后被震损,所以真气无法随意运转、也无法使动四肢。就这样,益纬只能眼睁睁看着华光真人在自己面前,因为全身真气一点不剩地流逝,而引发血凝五经、气涸八脉的现象,最后连一点残存的力气都没有、连呼吸都没有办法,终于萎靡而死了。益纬的丹田之中,现在除了存放着自身的内丹外,还有元劲、华生的无相元丹,甚至包括华光真人的四相内丹。其中“无相元丹”可以产生纯阳无相的仙气,而“四相仙法”炼成的内丹,则是可以产生出五行仙气的任何一种相性、甚至可以同时产生、趋使四种、五种仙气。它们一进到益纬体内,本来一心一意要和无相元丹融合的、华光真人的四相内丹,这时候中断了原本的指令、主动感应到益纬丹田里炼的是金相仙气,便开始将自身功力转换为金相、一层一层地重新贴合在益纬原有的金相内丹之上。至此,益纬现在体内共有两股力量,一是他原有的内丹得到华光真人一身修为的灌注、复功之外,功力几近于倍增;稍加修炼便可挑战“不灭金身”最后一关“如来金身”的境界。另一股力量是元劲和华生真人的无相元丹融合为一;益纬虽不加以使用,但无相元丹本身就会不断地涌出无相仙气,所以等于是得到了超强的额外复原能力。只是这一系列的运作还没有这么快、也不是益纬本要要让他发生的,因此在华光真人断气后过了好一半子,益纬才恢复了一点行动能力。差不多这个时候,特武警队的成员找到了益纬。由于事关华生真人之死,和正道同盟盟主的声誉,当然也就和同盟的稳定有关;益纬并没有向前来救他的特武队员解释太多,只说了:“发生了一些事,元劲、盟主不幸身亡了。”他认为这一切在向正道同盟的管理核心、或是少盟主承平说明过之前,都不该让其他人知道内情。而一众队员们,则是一心信赖益纬这个前队长–他们私底下称之为“大队长”,所以也没有多问。益纬从被山海奇人掳走至今都还是一丝不挂的,特武队员们扶他走回南怀县之前,有人便把自己身上执勤时穿着的警队制服脱下来给益纬穿上。有人借了上衣,便有人开始脱裤子;虽然衣服、裤子是不同人的,但因为大家都是苦练武艺的标准身材,所以穿起来还是十分的合身。一行人正准备动身离开,其中有不少队员们心里都在犹豫着,要不要把益凯被同盟会馆抓走的事告知益纬,正偷偷地你看我、我看你的同时,同盟会馆的搜救大队便也赶到了现场。和特武警队不同的事,同盟会馆的卫士们一到这里,第一时间注意到的是华光真人之死,然后是元劲的尸身。由于事态严重,而且益纬此时伤势看起来不那么严重、不像是大战过后的幸存者,便有人以严厉的口吻,针对着益纬直问:“发生了什么事?你把盟主怎么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了刚才益凯被抓走的事件,特武警队的成员们对同盟会馆的不信任感大增,马上就有人闻到了弥漫的火药味。益纬知道这件事他一定要解决,便挡下了要替他出头的队员们,对着同盟会馆卫士的领队着:“这里的事一言难尽,我跟你们回去,再慢慢向承平报告。”“你们回去跟宇振回报,不过我暂时还不能跟你们说明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就让大家先静候消息。”他对着特武警员们交待:“暂时先不要让阿凯知道好了,嗯,我跟他们去会馆一趟。”说完,益纬就与同盟会馆卫士们随行前往总部,留下现场的队员们不知该如何是好:“大队长叫我们,先不要跟他弟讲呢……唉……”事态演变至此,其他人也只能无言以对……百七一:赏罚应春秋,昏明顺寒暑益纬被带回同盟会馆的时候,甫进馆内,马上就有两名卫士成员迎面走来,其中一人大声咒骂:“就是他杀了盟主?忘恩负义的家伙!”说着马上就冲了过来作势要揍人。说起来华光真人对益纬也不算有什么“恩义”,大概是同盟会馆直属于盟主的卫士们人人久沐盟主的教导、指挥和关心,对他心生敬爱,因此在激动之于把“忘恩负义”的罪名也安到了杀害盟主的凶手头上。“盟主不是我杀的”益纬也没有跟他计较、只是很平静地这么说着;虽然详情十分的复杂,不过他清楚,要是在这关头没为自己的立场所出一个果断的定位,之后将会夹杂不清、没完没了。“哼!你当然这么说……”那名卫士还是想要动手。“阿标!不要让我们难做。”押送益纬回馆的卫士伍长出声制止了战友的莽撞。“哼!……”那位名叫“阿标”的卫士左右张望了一下:“你们这是要去哪?”“少盟主待会要问他话”“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