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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可是会很痛的。但是调教者也没那么好对付,他主动变招,撑开右脚拇趾与食趾,把校草傲人的roubang顶端的嫩rou套进两脚趾间的指缝,用趾力大力挟住guitou,然后向外、向下扳,把翘起的roubang从“一点钟”硬扳成“四点钟”,再放开、让它弹回去“啪!”地一声打在拳击手结实的八块腹肌上。他本来也想要扳到“六点钟”,但充血后少年的roubang太过翘硬,扳到“四点钟”方向已经是极限了。不过这让调教者有点不满,决定改变策略;这次他用脚趾挟住浩然的guitou后,先是让整只脚掌(连带着脚趾)向下滑动……再向上滑……再向下……“啊……唔……唔……”这样做等于是用脚趾在帮浩然尻鎗,只是两脚趾夹得更大力,尻起来更爽。浩然刚刚才被尻到几乎射精,他这次决心绝对不能重蹈覆辙;虽然被搞到叫了出来,却还是赶紧闭上嘴、认真地用舌头舔、用力吸啜着贵宾的guitou。虽然他在心里很不想这样做,但为了早一点让贵客满意–要赶在自己忍不住喷射之前–浩然只好去回想啊川曾经用嘴巴玩自己那边的几种方法。终于在他的努力之下、在他大腿被捏到瘀青而roubang也几乎快射精之前,他成功地让调教者先行缴械了。金发佬看到花钱的贵客满足地退开、他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而在场众人又几乎全被这只小狼狗搞到兴奋不已,于是决定:“那就再进行拍卖一次,下一次的调教权……要是有拍得比上一次高,你刚才做的事……我可以先忘记,看看你之后的表现再说……起标是三百万,加码下限是一十万。我看这样吧,你去促销一下自己,每一个喊价的,你就过去帮他服务两分钟,客人有满意、愿意射在你身上的话,他那一注就改加码二十万。这机会我是已经给你了,你要是自己技术太差、没人要喊价,那我也就只好照规矩来。”有了刚才的示范,众人踊跃投标之余,在射精前都不忘了偷摸少年结实的肌rou一把,或是刚好碰到、就揉一下他的乳首、或是不小心踢到他的roubang。而浩然,身为拳击国手的大一校草,新加入特武警队的少年英雄,妖兵魔卒传说中的死神,此时,像条狗一样,跪着爬过来、爬过去,只为了帮竞标争着要调教他的客人们koujiao服务。他一身发达的筋rou线条,就连爬走都会暴涨而十分抢眼;十九公分持续勃起的roubang,在移动时摇来晃去,而且随时保持着guitou的湿润,在翘臀上那片封箱胶带的装饰下,显得十分猥琐。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就是条小狼狗–至少他自己也是这么说的……百四四:鸾凤龟蛇交一处几乎在每一所大学的校区附近,都一定会有一条美食街–里面卖的算不算得上“美食”因人而异,不过通常都很便宜倒是真的;几乎每一条大学美食街,除了餐饮店家外,都至少会有一间漫画出租的铺子;而在漫画屋旁边,通常还会有一间网咖,或是撞球馆(也有人称作“弹子房”),又或者是网咖兼撞球间,或是漫画屋兼网咖、也许还兼dvd出租。在“少子化”的影响下,开始有一些排名后面的大学出现招不到学生的窘境。这样一来,变得冷清的不只是这些校园的教室和cao场,还有他们外围的店家,包括这一家,设在美食街外围地下室,名叫“the9th”的撞球间–不知道为什么,撞球店家好像偏爱设在地下室。地点本来就不是很好、大学生人数又掉了大半,再加上原本的老板年纪轻、错估了形式,在开店时背下了大笔的贷款;后来撞球馆经营不善、顶给了同业,现在这里是一间会员制的撞球俱乐部。跟据附近店家的说法(附近也没剩太多店家,有一半都倒了),换了老板之后,这里的生意似乎有变好一点点,但上门的客人还是不多、而且多半都神神秘秘的。偶尔会有几个晚上,也会像这样,“the9th”的十七张撞球台全都客满,而且是超载–平均每张球台边有四名以上的顾客,有的还有七个人,如果不是陪着朋友来的,都不知道赛制要怎么打。这些客人有成年人、有看似大学生年纪的,也有看起来就是黑道,嚼着槟榔、全身刺青的。有的台子很热闹地话家常,也有的安静到像是整桌人都不认识彼此一样;不过整体来说,在这密闭空间里,很容易就会让人感到吵杂。满室嘈杂的游戏声,突然间从店门口开始,像是有冷气压扩散一样迅速变得安静;如果你也在现场,那我想你也会把头转向那阵“安静波”的来源方向--店门口似乎出现了一位很不搭调的青涩大学生。“呃……请问,这里有一位“张晓峰”先生吗?”这名少年的问法,就像他是个来送外卖的一样;只是他的手上并没有任何便当或饮料。“峰A,找你的啦!”“欸,来了哟”“真的有哦,欸真的是他吶!”“峰A”那桌的吵嚷声又浅浅地泛起,这次还着一点点窃笑的声音。“过来啊!”少年听到那个“峰A”的叫唤,楞了一下,他以为自己只是来找到客人、把他接回去的。不过,他还是听话地走过去了。峰A讲完话就转过头去,点了烟、招呼着同桌的朋友继续打球,即便是少年走到他的身边了,他也没有回过头。少年不敢开口问,只能静静地站在原地;峰A打球的时候,绕着球台不断更换位置,少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时不时地跟着移动、尽量站到他的左后方。少年的样子看起来有点不知所措,但他的站姿就像机关门口的宪兵一样笔挺,从无袖帽T两侧露出来的臂膀,看得见三头肌的块状线条和前臂肌束直线交错的纹路,整个人就像是个训练有素的职业保镖一样。这一局,从少年来的时候正打到三号球,这么一路下来,大约花了十几分钟九号球才进袋,吊足了众人胃口。 照规矩,赢的人去摆球,峰A是输球的这队,烦闷地用牙齿上下摇动着那只快烧到泸嘴的香烟、又改拿在手上、又抽了两口。峰A一脸因为输球而不爽的表情,转过身去,看到少年还站在他身后,便把指间的烟改用嘴叼着、用空出的手伸向少年的领口–就像长辈要帮子侄打领带、整理衣领一样--不过他不是要结上什么、或扣上什么,而是相反的,他捏住了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