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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墨筋rou精实的拳击少年,裸着上身跪着仰卧在敌人面前,任由金发佬奋力地一脚又一脚踹在他的胸膛、腹肌上;金发佬的鞋底在浩然的胸肌上沾上少年方才重伤后吐出来的鲜血后,就像公务员沾了印泥盖章一样,把他的鞋印子蹬在少年因弓身而拉直紧绷的八块腹肌上到处都是。在场围观的魔兵干部们,看到日前杀魔如麻的不世死神竟然被击溃、被痛殴到这种地步,无不为之亢奋。“杀了他!”、“对!杀了他!”人群中传出此起彼落的呼声。“杀了他多可惜……”金发佬这么说着,其实他早就把后面的戏码给排好了。他把鞋袜脱掉、露出赤脚,然后运起水相妖武术–这阵子他倒也没闲着,河洛客在死前教他的一金、火、水相妖术和融合之法他倒是练得很纯熟;虽然功力远不如眼镜仔新学的“谪星诀”,但比起早年惯用的“玄母诀”是强上数倍了。金发佬把水相妖气从脚底打入浩然体内,如果妖气真的深入到浩然丹田、触及了无相元丹,那可能会被无相仙气卷入消磨、转化为纯阳的仙气能量;金发佬从魔龙杖取得了这个知识,所以只把大量的妖气停留在少年的皮肤、神经和肌rou深处。按理说,浩然只要把真气推出丹田,虽然不足以运起不灭金身,但要阻绝金发佬这不算太高明的水相妖气入侵其实不难办到;但他为了死党耀川的安危,连自身性命都可以不顾了,自然是完全不敢运功抵抗。没过多久,少年的身躯就被水相妖气给渗透,即便他再不情愿,下体还是充血涨硬得十分明显。围观的魔卒看到金发佬竟然打算用水相妖气收伏浩然,尤其是当他们看到浩然牛仔裤上慢慢浮现一条长长的凸起,一个个变得越来越亢奋。当金发佬说道:“自己脱了”的时候,少年不但马上遵令解开裤头,而且他是跪仰着拉下牛仔裤、内裤的,彷佛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连站起来也不敢–这一幕更是看得众人心痒。在场或许有一些水相妖术功力深厚的妖人,心里觉得金发佬所施展的妖法理应没有这样强大的效力,可以完全制伏浩然这个仙武术高手。但就算其中另有内情,浩然对金发佬言听计从是再明确不过的事实;在场没有人是浩然的对手–如果以他那天暴走后的惊人战力来看,甚至全部加起来都未必会是,所以就算知道两人之中可能另有牵连,也没有人当场道破。浩然当众把裤子全褪下,露出那根十九公分的巨神兵,他这个时候仍然跪卧着,roubang却十分有劲地直直指向上方,还略为向上半身倾斜;金发佬一脚踏下、把roubang压在少年的腹肌上,然后开始上下搓、左右摆,让处男敏感的guitou在敌人的脚掌和自己苦练出来的腹肌之间不断被磨擦刺激。完全不抵抗水相妖术的少年,就算定力再好,此时也开始撇过头去皱眉、喘气;拳馆的大灯直直打在仰躺着的少年两块硕大方正的胸肌上,在他不规则地喘息的同时,大幅度地起伏、起伏…忍住,然后又忍不住地再大力喘气、起伏。没过多久,少年开始摇着头、好像要拒绝什么;但是他如果真的不想要,凭他赤裸地这一身结实肌rou,为什么不出力反抗呢?肌rou亢奋到一块一块涨起来,像是在参加健美比赛一样,结实的拳击少年全裸地在敌人脚底下,微微扭动;你可以从他扭动的姿势变换里,感受得出来那一股狂热rou欲从腹部、侧腰向后钻到背肌,他的八块腹肌先是出力暴撑、然后扭曲、然后向上弓起。然后rou欲又向外钻到他出力涨大的一条条臂肌、胸大肌;然后又钻下去到大腿、脚掌,再回过头窜回裆部。浩然感觉到自己下体越来越涨、感觉快要不行了,他的眼神开始露出哀求;他不怕被痛殴、也不怕死,但是自己只要一反抗、或忍不住射了出来,金发佬就会去伤害啊川。少年进退两难,既不能被搞到射、又不能反抗,而金发佬却又十分无情地无视他的求饶–浩然对这点并不意外,这一周内他已经连续48次被金发佬搞到高潮欲射。这48次里,有几回浩然也想要“装高潮”,希望金发佬能缓下手来,让自己可以喘口气;但每一次金发佬都要等到少年忍到最后,再也忍不住马眼不受控制地打开后,他用水相妖气探入尿道、确认少年男精真的涌近关口后才肯罴手。所以现在他对浩然忍耐力的极限是了如指掌,可以说是比浩然自己还了解他的身体。经过了这48次的磨练,浩然虽然在rou体上变得更敏感,但心智对rou欲的抵抗力反而更大;于是有点矛盾的是,他的身体开始有点发抖、显然是快要射了,却至今没有发出一点高潮难耐的浪声。金发佬知道少年又快射了,这是第四十九次,也正好是在众人面前完成这项功法的时候;他在浩然射精前把大脚抬起,然后口中开始念出一串咒文。在他念咒文的同时,浩然依照事前的指示,起身站直、开始伸手解开金发佬的裤头。这时候金发佬的roubang已经硬直;玩虐男人对他来说不会带来快感,之所以下体充血其实是他口中秘咒的效果。浩然轻轻地用手指扶着自己的roubang–他现在仍在射精边缘,所以太大力的触碰都可能让rou欲破表–用他roubang前端的guitou去顶在金发老同样充血的guitou上。马眼对马眼,少年roubang前端嫩rou一受到挤压,反射性地吐出了一波透明的爱液,里头还有一些括约肌关不住、硬是钻了出来的jingzi。爱液从浩然体内飙出的同时,就从金发佬的马眼钻进了他的roubang;就像从火车的第一节车箱移动到第二节一样–而这一瞬间,两人相互顶触的roubang前端,竟发出了一阵墨黑色的光芒……说“墨黑色的光芒”有点奇怪,不如说像是一个黑洞在那一瞬间生成、扩张了开来。场边围观的人里面,有个上了年纪的、修为较深的水相妖人看到这幕,突然轻声地惊呼:“缚龙密咒……竟然还有人会……”接着周有三四个人像回声一样,也跟着说:“哦……这就是缚龙密咒”黑芒淡去,浩然又重新跪回地上、直挺挺地跪好,然后右手抓着金发佬的roubang–这时大家可以看到那根roubang前端还有一点黑色的印迹,彷佛像是沾上了墨汁一样。浩然抓着它,略略地抬高自己的身体,把金发老guitou前方的那个黑点戳在自己左边的胸膛上;就像倒抓着一只麦克笔一样,在自己的胸肌上轻轻地画了一个S–还真的就